“陆潮,这不好笑。”
“疼,荣声你放开点,真疼,真的。”陆潮拍打荣声的手。
荣声现在是病号,用不了多大力气,但也正因为荣声是病号,他不敢用力推搡,只能等荣声自己愿意的时候放手。
但显然荣声没有愿意的时候。
他退而求其次,“要不你松开点呢?松开点也行。”
“你们干嘛呢?”张祺推门打断了两人的拉扯。
谢天谢地,有外人进来,他应该能解脱了吧。
他都做好了去接应张祺的动势,才发现荣声这混小子,居然抱得更紧了?!
他心疼病号,张祺不心疼病号。
看这情形,张祺立刻叉腰骂道:“抱那么紧干嘛呢,护食啊,你就跟个狗似的。”
他把买回来的饭往小桌板上一放,“你心疼心疼你哥吧,守你两天了这跑缴费那找医院的,先让他吃点饭行吗?”
陆潮的胃一向很给面子,咕噜噜地,像指示音一样,控制着荣声松开了手臂。
陆潮揉了揉被荣声腕骨硌疼的地方,看着张祺拆早餐,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等张祺把筷子放好他终于看出了问题,这是两人份。
他心虚地看了一眼荣声,荣声眼睛尖着呢,看那脸黑的程度就知道,比他看出来得都早。
荣声靠在床头皮笑肉不笑,“张祺哥,你在医院买早餐,没给病号买,这对吗?”
张祺也怔了一秒,不过他的破嘴里吐不出象牙,“见谅,也是没想到你今天能醒。”
荣声立即直起身,拽着陆潮的手腕,囧着眉眼,可怜里又带了点震惊,“哥,你其实根本不想我醒过来吗?不应该盼着我醒来才对吗?”
陆潮冤枉,他都不敢端碗拿筷子了,“不是,都张祺说的,你别找我算账啊。”
荣声不依不饶的功力已经更上一层楼,“他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有些你不好说出口的话,不都是借着他的嘴说吗?”
陆潮打着为张祺人权辩护的旗号,撇清自己的关系,“你别瞎想,人家张祺是思想独立的进步男性,又不是我的掌事太监,他说的话可不关我的事啊。”
张祺也大方,“要不弟弟你吃我这份,我现在也不太饿。”
荣声不领情,眉毛还有从内八转外八的趋势,“你们二对一,两个人一起欺负我,不跟你们说了。”
他掀起被子,把自己连头盖住,身体蜷缩成圈,也不知道那么个大高个子,怎么就能这样轻易地蜷起来,让人觉得弱小可怜,像受了欺负的小孩似的,任陆潮怎么说都不出来。
陆潮实在怕他这样生气又乱动,对恢复不好,补救道:“你不愿意吃张祺的,吃我的总行吧?”
荣声没动。
“我喂你?”
荣声绻缩得更紧了。
他总是get不到荣声的点到底在哪里,只能一次次地尝试,终于在提出给荣声新买一份的时候,这兔崽子把头钻出来了。
陆潮:“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荣声脸憋得发白,额角都出汗了,仍旧没有恢复往常温度的手,重新拉住陆潮的手腕。
他的半张嘴埋在被子里,闷声道:“你让他去。”
“行行行。”张祺识相地退出,“我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行吧,我去给你买一份清淡的。”
陆潮略带歉意又满带不舍地目送着张祺的背影,苍天呐,又只剩下他和荣声两个人了,荣声千万不要开启什么分手复合相关的话题,他真的累了。
荣声的自我意识很坚定,他根本无法引导和敷衍。
人总是犯贱的,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什么情呀爱的,都不值钱。一旦有人要反对,那可完蛋了,那种对抗全世界的宿命感就来了,相看两厌的人也会共生出一致对外的想法。
他刚才就是犯了这个贱。
“荣声啊...”
他开口却不知道该怎样继续。
对于大部分人而言,恋人一句“不爱了”,就可以做到十成十的伤害,但荣声显然是少部分,不爱又如何,就是要复合,就是不分手,就是要强扭。
他的自我意识是异常坚定的,只以自我想法为圭臬,被这样的人缠上,爱也就罢了,不爱...唉。
殊不知在他忐忑的时候,荣声已经准备好了更重磅的炸弹。
“哥,张祺怎么也在C市,我追过来的时候他还在J市那边吧?”荣声总是在带着答案提问,“你很依赖他。”
陆潮:“这不是你不在吗?你在我肯定依赖你——”
他紧急刹车,“不是不是,说错了。”
陆潮的紧急避险总让他条件反射的,说出一些有利于当下情况的假话,他下意识地拿出了哄对象那套,紧接着理智才上线提醒他:你的不清不楚已经造成太多恶果,从今往后的每一句,都要和荣声讲得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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