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感觉自己像漂浮在滚烫的海面上,时而被浪头托到高处,时而狠狠砸进深渊。而他在剧烈的浪潮里断断续续地呜咽。唯有身前这人滚烫的体温是唯一的浮木,明知是劫,也甘愿沉沦。直到意识彻底被抽空的前一秒,他涣散的瞳孔里终于清晰地映出顾渊的脸。他轻柔的吻着自己的眼角,喉间溢出的低喘里,藏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珍视。陆景的指尖松了劲,无力地垂落在两侧!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疯了。他们都疯了。疼,动不了事后的喘息还未平息,陆景深陷在沙发里。他试着动了动,腰腹传来撕裂般的酸胀,疼得倒抽一口冷气。他摸了摸麻木的屁股,啧啧……大魔王惹不起,不敢再去挑衅顾渊了,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顾渊刚起身去倒水,听见动静回头时,正撞见他蜷缩着皱眉的模样,脸上笑意的脸瞬间僵了僵。“动不了了?”顾渊走过来,声音里带着事后未散的沙哑,伸手想碰他,却被陆景一巴掌拍开。“滚。”陆景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眼眶红得吓人,“顾渊你是狗吗?每次把我咬成这样子,你自己看看——我明天怎么出去见人。”他垂眼盯着手腕上那道刺目的红痕,咬着牙撑直身体,手指狠狠戳向顾渊:“你自己看!我身上还有半分好地方吗?从头到脚不是青就是紫,没一块能看的!”说着,视线扫过地毯上被扯掉的纽扣,还有那件皱成一团的衬衫,只觉得浑身骨头缝里都透着疼,动一下都费劲。刚才失控时有多疯魔,此刻清醒过来就有多狼狈,尤其是想到自己最后哑着嗓子求他慢些……陆景猛地拉过毯子裹住自己,把脸埋进去,耳根烫得能煎鸡蛋。顾渊拿着水杯的手顿在半空,喉结滚了滚,难得有些无措。他蹲下来,隔着毯子轻轻拍了拍陆景的背,声音放软了些:“……疼?”陆景没理他,闷在毯子里瓮声瓮气地骂:“病死你算了,我看你就是精力过剩——”“是是是,”顾渊低笑,伸手把他连人带毯子抱起来,无视陆景的挣扎往卧室走,“我的错,下次轻点。”“还有下次?”陆景猛地掀开毯子瞪他,眼角还挂着泪,“顾渊我警告你,再这样我就……”“就怎样?”顾渊低头在他额角亲了下,“再跑一次?”陆景瞬间被噎住,愤愤地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因为没力气,更像在撒娇。顾渊捉住他没力道的拳头按在唇边亲了亲,脚步没停地拐进浴室。陆景红着脸,格外诱人,这样抱下去迟早会出事,再来一次,他必死无疑……他挣扎着想从毯子里挣出来,却被抱得更紧,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伸手拧开热水。水汽很快漫上来,顾渊把他从毯子里捞出来!陆景猛地缩了缩肩,后腰的青紫被热水一烫,忍不住倒抽气:“嘶……”“别动。”顾渊的声音沉了些,掌心沾了沐浴露揉出细腻的泡沫,轻轻覆上他身上的痕迹。指腹碾过那些深浅不一的印子,力道放得很轻,生怕弄疼了他!陆景本想骂他两句,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撒娇的抱怨:“轻点……疼……”顾渊低笑一声,吻落在他汗湿的发顶:“知道了,小祖宗。”泡沫顺着线条往下滑,陆景被他伺候得浑身发软,不知不觉就靠进对方怀里。直到顾渊的手擦过他膝盖的擦伤,他才猛地一颤,眼眶又热起来:“都怪你……”“嗯,怪我。”顾渊顺着他的话应着,拿过毛巾裹住人,在他泛红的眼角捏了捏,“老婆!真乖!”顾渊把他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转身去拿药箱时,听见身后闷闷的一句:“……去给我倒杯温水。”他脚步顿了顿,嘴角忍不住上扬,转身时却又板起脸,故意慢悠悠地说:“刚才还让我滚?”陆景闭上眼装死,耳根却悄悄红了,睫毛上还沾着的湿意。明明刚才还在他身下哭得喘不过气,现在却又嘴硬得像块石头。顾渊端来水和药膏,坐在床边没说话。他轻轻撩起陆景的睡衣,拧开药膏盖子,一股淡淡的草药气息弥漫开来。他指尖沾上微凉的乳白色药膏,小心翼翼的涂在酸胀紧绷的皮肤上!冰凉触感让陆景瑟缩了一下,顾渊的手掌立刻覆上去,用掌心的温将那点凉意化开。他动作极轻,用指腹将那药膏缓缓推开、匀开,药膏渐渐被体温融化,渗入肌肤里,留下微微发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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