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g!她找到了一个致命的bug!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如何利用这个bug?如何将这个微小的盲区,扩大成一条足以让她挣脱这永恒诅咒的生路?同居实验发现盲区的狂喜并未持续太久,很快被更深的紧迫感取代。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霍清究竟是怎么得知她在网上搜索到黑傩族的事的?难不成真像霍清所说那样,是通过山灵?通过山灵的眼睛?那为什么自己无法像霍清那样感知他人的行为和情绪?是因为自己转化时间短?还是因为自己内心深处那从未真正熄灭的反抗火种,所以就像一层绝缘体,阻隔了与那不可名状存在的深层连接?谢虞躺在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臂上缓慢脉动的灰白纹路。她需要更确凿的证据,需要彻底弄清这监视的机制。而突破口,只能是霍清本身。她开始疯狂地回忆与霍清相处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眼神,每一次警告。霍清似乎总是能看破她的情绪,总能知道她那些涉及核心秘密的举动,无论她身处何地。但那些看似无关的日常呢?那些在霍清身边发生的呢?一个大胆疯狂的计划在她脑中成型。如果我在霍清眼皮子底下做呢?在她面前搜索那些禁忌的关键词?在她面前,联系那两个烧烤摊的男大学生?在她面前,表现出对黑傩族秘密的兴趣?如果山灵的注视是远程的、基于某种“污染”信号的感知,那么在霍清这个“信号源”身边,自己的行为会不会因为“噪音”太大或者“距离”太近反而被忽略?或者说,霍清本人,是否就是那“眼睛”的一部分?当她就在现场时,还需要依赖那模糊的感知吗?这个想法让谢虞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这无疑是在悬崖边缘跳舞,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但她别无选择。这是她唯一能找到的、可能存在的生门。第二天下午,谢虞拨通了霍清的电话。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恐惧、无助、颤抖,像一个真正被吓坏的、走投无路的小女孩。“霍清”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好害怕昨晚又做噩梦了梦见梦见那个发私信的人他他好像就在我窗外…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她刻意停顿,制造紧张感,“我一个人住真的好害怕我我不敢睡觉”电话那头沉默着。谢虞能想象霍清此刻微蹙的眉头和审视的眼神。她继续加码,声音更加可怜巴巴:“我我知道我之前不听话让你担心了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现在只想只想安安全全的”她适时地哽咽了一下,“霍清我我能搬去你那里住一段时间吗?就就一段时间等我感觉安全一点了求求你了我真的好害怕”她赌上了所有筹码──赌霍清对她那张酷似母亲的脸庞残留的怜惜,赌霍清对她这个同类那复杂难言的情愫,赌霍清内心深处那一点点可能存在的、对责任或羁绊的认同。电话那头的沉默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谢虞屏住呼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终于,霍清的声音传来,听不出太多情绪:“你确定?”“确定!我确定!”谢虞立刻回答,语气带着急切的恳求,“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保证安安静静的!我只是只是需要一点安全感”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霍清似乎在权衡利弊。谢虞搬来同住,无疑是将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潜在的麻烦直接放在了自己身边。谢虞此刻的认错和恐惧有几分真?她会不会另有所图?霍清的警惕心从未放下。然而,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带着哭腔的、与记忆中某个温柔声线微妙重叠的哀求,霍清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究还是被一种更柔软、更复杂的东西拨动了。那张脸那份脆弱还有那份同病相怜的孤独“好吧。”霍清的声音带着一丝妥协和疲惫,“收拾东西,地址发你。晚上过来。”“谢谢!谢谢你霍清!”谢虞的声音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感激,几乎要哭出来。挂断电话,谢虞脸上那可怜无助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混合着紧张与兴奋的决绝。赌赢了第一步!---------------------------------------------傍晚,谢虞拖着一个行李箱,站在了霍清公寓的门外。这是一栋安保较严的位于城市中相对安静区域的中档公寓。她按响了门铃。门开了。霍清站在门内,穿着简单的家居服,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样子。她目光扫过谢虞和她的行李箱,最后落在她略显苍白但强作镇定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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