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头和小弟们一路战战兢兢,唯恐伺候不周地带领着霍清和谢虞在密林里前进。他们足足走了十多天,又越过一国边境线后,才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东南亚的一个君主立宪制国家。蛇头谄媚地将一个写着地址的纸条递给霍清,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姑奶奶,到了,就是这里。您看我手下的解药”他搓着手,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祈求。霍清没说话,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个小纸包,打开,将里面淡黄色的粉末分别洒在三个小弟的脸上。粉末接触到皮肤,带来一阵清凉,他们脸上因毒粉引起的红肿刺痛感迅速消退。三人如蒙大赦,连声道谢。霍清最后瞥了一眼唯唯诺诺的蛇头,眼神冰冷。她没再多言,拉起谢虞的手,转身朝着纸条上的地址方向走去。蛇头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但很快又被巨大的恐惧淹没,他不敢再多想,连忙招呼手下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雨林的湿热空气包裹着两人,四周是茂密的植被,森林深处时不时传来清脆的鸟鸣。谢虞沉默地跟在霍清身边,走了许久,才低低地开口:“你给他们的真是解药么?”她似乎并不在意答案,只是需要一个声音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霍清脚步未停,声音平淡无波:“那药能解他们脸上的毒。”她顿了顿,补充道,“但里面掺了一些从归墟之喉弄来的微生物,会让他们不久之后中风偏瘫。”她下意识地加了一句:“他们搞偷渡的没少对难民做恶事,手上没少沾无辜者的血。坑蒙拐骗、强奸、拐卖、甚至杀人越货,他们都会做。我这样,也算是替天行道,让他们为自己犯下的罪孽付出点代价。”说完这段话后,霍清心头掠过一丝异样。自己从来都是个善恶观念淡薄的人,自己行事,何曾需要向人解释?更何曾需要为自己的行为寻找理由?自己杀人、布局、利用他人,向来随心所欲,从不觉得需要背负道德枷锁。可现在,对着谢虞,她竟下意识地说出了以上那番话。那番话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替天行道?她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个?这更像是在安抚谢虞?或者说,是在试图维持自己在谢虞心中那早已摇摇欲坠的、或许并不存在的“底线”?思及此她感到一阵烦躁。谢虞的脚步微微一顿,侧头看了霍清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有洞悉,有疲惫,也有一丝悲凉。她看穿了霍清话语里那层薄薄的“正义”伪装,也看穿了霍清试图在她面前维持某种形象的意图。她嘴角动了动,想说的话最终只是化作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你是怎么控制住蛇头的?”谢虞换了个话题,声音依旧很轻。“制造幻觉,激发他内心最深处的恐惧,瓦解他的意志,让他神志失常,听我命令。”霍清回答的很简洁。她下意识地避开了谢虞的目光,望向雨林深处幽暗的阴影。“这是山灵赋予祂的牧羊犬控制羊群的手段”她的话语里带着深深的疲惫和自厌。她厌恶这种力量,却又不得不依赖它。每一次使用,都感觉像是在向那个不可名状的存在靠近一步。谢虞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嗯。”霍清有些意外,她本以为谢虞会追问更多,或者流露出恐惧。她忍不住侧头看向谢虞:“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不可以像你这样?’”谢虞的脚步没有停,目光直视着前方泥泞的小路,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不想学。”她拒绝得干脆利落,仿佛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但是霍清却从这平静之下,感受到了一丝抗拒和疏离。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加快了脚步。不想学?是不想拥有这种非人的力量,还是不想变得和她一样?-----------------------------------------------霍清带着谢虞走出密不透风的原始丛林时,两人的衣襟都已被热带植物的露水浸透。正午的烈日炙烤着红土路面,远处传来寺庙风铃的脆响。霍清抬手拦下一辆行驶中的计程车。车轮碾过泥泞的红土路,停在了她们面前。车身通体粉红,车门上贴着褪色的国王画像,挡风玻璃前摆着一排褪色的茉莉花环──那是雨季刚过时信徒们供奉的。司机是个皮肤黝黑的青年,留着卷曲的短发,脖颈上刺着五佛刺青。他露出被槟榔染红的牙齿说了一句本地语言,似乎是在询问要去哪。霍清也用带着口音的本地语言回复他,司机说了一句“ok”,然后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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