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没入她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脸。贡玛长老瞪大眼睛,身子慢慢软了下去,可是为什么她倒下时,眼睛里却带着震惊、不解和恐惧“贡玛长老?!”阿岩的声音传来,他正拿着骨矛,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贡玛长老,脸上惊怒交加。我握着刀猛地扑向他,将他推倒在地,他还在狰狞着脸咆哮:“谢虞,你杀不死我的!”、“谢虞,你哥全尸都没留,都被野兽啃光了哈哈哈”我想起惨死的哥哥和朋友,悲愤不已,举起刀,刀尖悬在他胸口上方,我正预狠狠刺下,可是不知怎地,他的脸某一瞬间竟然变成了老爷爷,他的狰狞咆哮中,我似乎隐约听到一句颤抖的“别……别杀我……”我愣住了,刀悬在半空,脑子里像是有两股力量在拉扯。我面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还是假的?这是梦,还是现实?我分不清了。就在我犹豫的瞬间,阿岩挥出一拳打在我脸上,挣脱我的控制,趁机连滚带爬地往屋里跑,试图抓起桌上的手机。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霍清回来了。她看到地上躺着的贡玛长老、拿着刀满身是血的我、还有跌跌撞撞的阿岩,浑身一震,像是被雷击中。她愣了几秒,下一刻,她快步冲上前,一脚踢飞阿岩手中的手机。她取下脖子上的吊坠,用吊坠绳紧紧勒住阿岩的脖子。阿岩挣扎着,发出低沉的呜咽,可他的力气在霍清面前显得那么无力。渐渐地,他的挣扎停了下来,身体瘫软在地。霍清松开手,低头看着阿岩毫无生气的身体,一滴泪从她的眼眶里流出,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我呆呆地看着她,握着刀的手无力地垂下。鲜血从刀尖滴落,发出细微的“啪嗒”声。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流泪不得已的选择霍清正沿着乡间小路,朝与吴素提约定的地点走去。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的湿气,泥土和草叶的清香混杂在一起,却无法缓解她心头的沉重。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她掏出来一看,是谢虞的来电。“谢虞?”霍清接起电话,“我有点事要处理,得出去一趟。你没事吧?”电话那头,谢虞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犹豫:“没事你先忙吧,尽早回来,我有事跟你说。”霍清挂断电话,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停留了片刻,一丝不安悄然爬上心头。她继续往前走着,可那丝不安却像阴影般越扩越大,沉甸甸地压在胸口,挥之不去。她停下脚步,站在路边,目光凝视着远处的山峦。谢虞的声音虽然平静,却透着一丝异样的疲惫,像是在掩饰什么。再想起她这几天精神状态一直不佳,还有早晨那鬼一般惨白的脸色,霍清的心跳微微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心底滋生。自从蛇咬事件后,她一直恪守着不再用山灵视界窥探谢虞的底线,那是对她隐私的尊重,也是对自己扭曲能力的一种克制。但此刻,情非得已,她必须知道谢虞到底怎么了。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调动山灵视界,试图感知谢虞目前的状况。然而,预想中的画面没有出现,眼前只有一片诡异的空白,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吞噬了一切。霍清猛地睁开眼,心脏悬了起来。那个不可名状的存在祂出手了。她猛地转身,拔腿朝家的方向狂奔。山路崎岖,雨后的泥泞地面让她几次险些滑倒。穿越公路时,一辆车子呼啸而过,差点撞上她。司机猛按喇叭紧急刹车,探出头破口大骂:“神经病!走路不长眼吗?”车子带起的泥水还溅了她一身,可她顾不上擦拭,恐惧和焦急像烈焰在她胸腔里燃烧。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回到谢虞身边。终于,当她气喘吁吁地推开院门,眼前的一幕却让她如遭雷击,血液瞬间凝固。老奶奶倒在血泊中,脖颈上的伤口触目惊心,鲜血染红了她的围裙。谢虞坐在地上,浑身是血,手里握着一把沾血的水果刀,眼神空洞而呆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老爷爷正踉踉跄跄地朝里屋爬去,手忙脚乱地抓向茶几上的手机,嘴里发出惊恐的低喊:“救命救命杀人了”霍清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愣在原地,目光在老奶奶的尸体、谢虞的刀和老爷爷颤抖的身影间游移。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几秒钟的权衡,像是撕裂了她的灵魂。终于,霍清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迅速带上门,快步冲到老爷爷面前,一脚踢飞了他手中的手机。老爷爷惊恐地抬头,还没来得及喊出声,霍清已经取下脖子上的吊坠,用皮绳紧紧勒住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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