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还特意观察了顾瑾的气色,只见她面颊红润,眉眼中神采奕奕,可不像是累着了的样子……顾瑾笑了笑:“太后娘娘慈心,有意照拂,我却不好没了规矩,烦劳姑姑为我通禀一声罢!”姜妤自然应是,却也不敢让她站在外面候着:“娘娘也请进殿内坐着歇歇,太后娘娘也是刚起,正在梳洗呢。”安顿好顾瑾,姜妤急匆匆的去了后殿,太后听了她来的消息也是诧异:“竟真来了?皇帝也舍得?”妃嫔初次侍寝,若有恩典,是可以免了次日请安的,太后也已经应承了,没想到顾瑾还会来。“倒是个懂事的。”请安是小事,太后的恩典是给了脸面,不来太后也不会生气,但来了却更能叫太后满意。原本仗着皇帝的这份偏宠,顾瑾就算在宫中横着走也不为过,可她却愿意守着规矩,这不骄不躁的态度就叫太后很难不喜欢。“皇帝算是没看错人。”她原本还觉得册封贵妃的旨意有些烫手,为此头疼不已,如今却再不觉得有什么。只要不是先帝贵妃那种脾性的,宠着些也挺好。亲如母女姜妤伺候着太后洗漱完毕,正要扶她去正殿,太后走了两步又忽而问道:“你刚刚看昭妃气色如何?”姜妤早料到她会问,会心一笑道:“奴婢看着很是不错呢,不像是累着的样子,但行走间还是能看出稍许端倪,想来是陛下心疼着昭妃娘娘,把握着分寸呢。”皇帝正当盛年,又寡了多年,如今老房子着火,莫说是太后,就连身边一应心腹都觉得皇帝怕是要把持不住,这昭妃娘娘承宠时少不得会吃些苦头,却不想人家好着呢,一番滋润过后,不见疲累,反而别有一番风情。“哦?那哀家可要亲眼瞧瞧了。”……太后来的不算慢,待到了正殿,受过顾瑾的礼后就连忙将人叫了起来,看她恭谨的举止很是满意:“你这孩子,都说了叫你好好歇着,最后还是来了。”太后暗中观察着顾瑾的动作,见她果真如姜妤所说那般,也算是放下了心来。顾瑾接过了姜妤的活计,主动为太后奉了茶,眉眼温顺:“来给太后娘娘请安,是臣妾的本分。”“还是太过生分了些。”太后接下茶盏,很是受用:“既是叫过了母后,以后便都照着叫,哀家听得欢喜。”顾瑾今日穿的是一身广袖娟纱金丝绣花裙,发髻上簪着的红玛瑙发簪别人或许不认识,太后却识得。那是前些日子蕃国进贡而来的珍品,色泽莹润,质地上佳。当初皇帝只给寿康宫和长公主两头送了些,余下的便是连嘉宁都没分到,如今却被制成了发簪,戴在了她的头上。对这姑娘,皇帝可说是无微不至了。但也不奇怪,像顾瑾这样的容貌,还有这乖巧的性子,谁又会不喜欢呢?就连太后都忍不住想要多疼惜几分。“看你这面色红润的样子,昨夜里应是和睦的了。”顾瑾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看着太后的眼神,立马便明白了这‘和睦’是指什么。她如何也没想到,太后会跟自己提起房中事。“陛下……待臣妾很好。”太后见她这样子,不免跟姜妤笑话她:“这丫头脸嫩,说两句就怕羞。”“这性子,可太软和了些,怎么就落到皇帝手里了呢?”太后是真觉得自己儿子捡了个大便宜,之前见面都有外人在,她不好问,如今却是问出了口:“你与哀家说实话,是不是皇帝用了强,逼着你从了他的?”太后故意肃着脸逗弄她,活像自己的儿子是哪个强抢民女的山大王,惹的顾瑾红了脸,含羞带怯道:“没有的,陛下怎么会逼迫臣妾?”虽然有时候确实没个正形,总会逗弄自己,但那……也算不得逼迫?毕竟他每每都会征求过自己的意思?顾瑾越想越迷糊,隐约觉得有点儿不对,却也没功夫多想,只满目真诚:“陛下帮了臣妾良多,这恩情便是一辈子也还不完的,能陪在陛下身侧,亦是臣妾心中所愿。”“无论何时,臣妾都愿想陛下之所想,爱陛下之所爱,哪怕是──”哪怕是为他而死,也没什么,直到皇帝再不需要她的陪伴。对皇帝,她是爱慕与敬重交织的,又或者说,比起飘渺无形的爱慕,敬重才是这份感情的主体。能从永定侯府的牢笼里挣脱出来,从来不是凭她如何机敏,如何幸运,而是一直有皇帝在身后拖着她,为她铺平了前路。更何况还有那次的救命之恩,可以说,没有皇帝,就不会有顾瑾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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