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就是知道了。”楚丛月谈起这事还是有点伤心,“你们都不打算告诉我。”傅时朗把对方的头搬到自己腿上枕着,他托着人胳膊继续消毒,“楚夫人不是在傅家生下的睿睿,他也是今年才被带进家的。”“我又没有计较这个。”楚丛月把脸埋进男人的小腹里,“我也没有讨厌弟弟,我只是……”傅时朗摸了摸对方仍是湿淋的脑袋,“是什么。”楚丛月说不上来心里的不甘,总之一切是情有可原的,又是令人难以接受的,“我只是有点瞎而已,不会给妈妈添麻烦的。”“谁说你会添麻烦。”傅时朗拍了一下对方的屁股,“你已经够听话了。”“那你前面还说我无理取闹。”“在我这里确实是这样。”傅时朗就事论事,“但在夫人那里不是,她一直觉得你很听话。”楚丛月不反驳,“我本来就听话。”“挪上来趴好,我看一下后腿是什么回事。”傅时朗说。楚丛月于是撑起半身挪了挪位置,将大腿趴放在对方腿上。“大腿是什么回事。”傅时朗扒开对方那绽着两条擦伤的大腿腿壁问。“爬树爬的。”傅时朗看着也不像爬树能爬出来的伤势,他不太放心的拨开对方的小裤后裆看了一眼,“不是人为的?”“没有,就是爬树爬的!”楚丛月胡乱拍开对方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傅时朗连说两个知道了,又轻扇了对方屁股一掌,“趴好。”楚丛月不闹腾了,将近一周没有好好休息的他这会儿不免萌生了睡意,还没等开始上药他就睡了过去。这船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衣物,傅时朗捡起楚丛月地上那身湿衣裳,准备给对方过过水晒一晒明天继续穿,结果却在裤兜里摸到了什么硬物。傅时朗捏着一把折叠匕首和两颗子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些东西和楚丛月这样一个指甲都剪不利索的孩子可以有什么联系。他只能说服自己这些都是楚丛月捡到的。随后天开始亮了,傅时朗从杨树口中得知楚禾并不知道楚丛月的目前下落,听他们的讲述,好像是以为楚丛月跟韩烨出去玩了而已。确定了楚丛月也会说谎后,傅时朗开始复盘起楚丛月前面说过的话,试图在那些话里找到破绽,他想到了很多可能,但都不像是楚丛月能做到的事,于是只能暂时放到一边了。楚丛月睡了相当沉的一觉,这期间他醒过来一次,他感觉到自己在被挪动,不过当时是白天,看不出来是什么情况,接着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身处在一个更宽敞奢华的房间里,不过脚下的晃感告诉他,他应该还是在船上。他叫唤了两声都没有得到傅时朗的回应后,便光着脚跑出去了。看这环境,他能确定这是一艘精工打的游轮,船舱里的每一块地板都垫着厚厚的地毯,他听到廊道深处有音乐声,于是便往那边赶了过去。“唉,壮阳的,你俩一人喝点,包有效果的。”傅时朗看着面前的那杯热茶,又瞥了刚刚落座的老友裴禹一眼,婉拒说:“不必了。”“你看你,能不能有点自救心理,作为医生我们最忌讳听到病患要放弃治疗这种话了。”裴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另一名男子,“你看贺庭多积极。”名为贺庭的男子也是从容一笑,他拿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碧螺春也能壮阳?”“那当然不能。”裴禹不觉尴尬的笑了笑。傅时朗看了看表,“今晚返程没问题?”“目前应该没问题。”贺庭说,“不过你最好还是回避一下,等那边的判决公告了再出面吧,先等对方明牌。”傅时朗想了想,又问:“我大嫂的孩子也没问题?”贺庭想了想,不太确定:“严格意义上来说可能不太安全,不过他自己一个人怎么能跑到这边来的,当时怎么过的关检?”“这个我没问清楚。”傅时朗叹了口气,“他说他躲进船里跟过来的,规避了关检吧。”“那也不太可能吧,一个活人怎么可能查不出来。”裴禹唏嘘道。傅时朗打算回去再仔细问问楚丛月,“对了,我的账户有受影响吗,a岛那边没有断供吧?”贺庭常年在香港活动,手上代理的港股账户不计其数,傅时朗常年在马六甲一带活动,但是近期有了移居大陆内地的想法,但受限于资产挪动比例和资产来源类型较为敏感,他只能由贺庭代理经办转移到香港的账户中,同时普拉伽那边的开支账户也都是贺庭在帮他打理。贺庭点点头保证说:“没有影响,不过我感觉你这岛投是不是有点问题,账户缺口怎么越填越大,这两个月的利息怎么涨那么多,这岛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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