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文君雅放下笔,拿起另一份五线谱放到许星言手里,“在我画圈的地方填一个字,填两个字也行,但不要全都填俩字,不然我就会变成说唱歌手。”文君雅用鼻尖点着纸上的圈圈,给他讲了押韵,他听得云里雾里,就记得文君雅说的“押不上也没事”。讲完,文君雅到录音棚里研究《小星星》去了。许星言看着五线谱下方的一个个圈,在桌前坐了下来。一小时后,录音棚的门打开,文君雅小跑出来:“怎么样了?”许星言赶紧捂住纸上的字——不好意思给别人看。文君雅笑了笑,收拾桌上的纸团。他原本以为都已经落到被团成团的下场,肯定是垃圾没跑了,结果文君雅把十几个纸团分成好几份,一个也没扔。他惊讶于文君雅是怎么辨别出纸团们谁是谁的,盯着她多看了一会儿。文君雅停下手里的事儿,忽然坐到他身边。“你就是从绑架犯手里救下小崽子纪托的‘星言哥哥’吧?”许星言的心直接掉到谷底。工作室的墙壁加了隔音海绵,一没人说话,整个屋里静的吓人。文君雅脸上的笑意僵住:“对不起,我说错话了?”许星言摇了摇头:“纪托小时候遇到的‘星言哥哥’,是我弟,我和我弟是双胞胎。”文君雅:“那你弟呢?”“不在了。”顿了顿,他更加清晰地补充道,“去世了。”文君雅一脑袋磕在桌面上,双手合十:“对不起!我真不知道……”许星言笑了笑:“没事。”药检阳性阿布扎比,晚九点。离中量级金腰带争夺战比赛还有一个礼拜。酒店房间的电视机里播着搞笑综艺,字幕都是阿拉伯文的,综艺里在玩什么全靠猜,就这样他和纪托还窝在沙发上看得津津有味。电视里的艺人滑着滑板,一不小心连人带板飞进了旁边泳池,噗通一声水花四溅。纪托笑得歪在了他肩膀上。许星言本来没觉着有多好笑,但纪托在笑,生机蓬勃地贴着他一颤一颤,像是推开了他的开关,他不由自主地跟着笑起来。一边嫌弃自己和纪托这样好像两个傻子,一边笑得更停不下了。纪托笑得眼下微微发红,抬起头来看他,看了几秒,忽然扑上来一歪头咬住他的喉结。突如其来的一下,咬得许星言差点呛着,紧接着,纪托的手也从他上衣下摆伸了进来。白天时列昂尼德还特意提醒过他,这段时间把纪托榨干了纪托比赛时会软。他赶忙隔着衣服摁住纪托的手:“赛后再……”纪托的手被他摁着,手指不老实地搓他:“一次不会有影响。”说完,纪托另一只手也贴上来,将他的衣服往上推。屋里空调开得低,被衣服焐了好半天的皮肤接触到凉飕飕的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许星言去抓纪托的手,反而被抓住手腕抵在沙发上。纪托看他的眼神热得灼人。他能感觉出纪托真挺喜欢他的。想起上次文君雅提到的“星言哥哥”,他忽然很想问问纪托,到底更喜欢许诗晓还是更喜欢他。想问,不敢问,又觉着想问这个问题的自己既卑劣又恶毒。纪托跪直,抬手端起他的下巴,刚要吻下来,“叮咚”一声从门口传来。有人摁门铃。是tas赛事医生,过来做药检的。这几天总是在出其不意的时间闯进他们房间。tas的药检流程极其严格,不光在赛前会不定期进行多次查验,在赛后还会再进行一次查验。纪托在他的上方停住,片刻后出奇烦躁地直起腰,拽了拽裤子。许星言看向他两腿之间,安抚道:“看不出来,这裤子挺宽松。”“叮咚!”又响了一声。纪托裹了裹身上的毛毯,走向门口。比赛当晚,赛事方给足了纪托面子。纪托出场前,整个体育馆熄灯十秒,金色灯光重新亮起,出场音乐响起,体育馆中央的大屏幕切到选手通道。通道入口投下一枚追关灯,追着纪托从入口处走出来。通道两侧的观众站起来纷纷伸手去够纪托,纪托走得很慢,伸开手臂,和碰上来的每一只手击掌。许星言这次没作为纪托的边角教练出现在八角笼边——赛事组加了一个专门跟拍边角成员的机位,他不想出现在直播镜头里,而且说实话,他也不觉着自己去给现在的纪托当边角能对纪托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纪托给他留了一张前排的座位,正对着八角笼,观赛视角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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