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托本来是做好了心理建设,今晚暂停夜间活动。或者至少先聊一聊,问出来许星言为什么弄坏自己的手。但许星言有一种超能力。把他变成畜生的能力。许星言抱上来用双手脱掉他身上的t恤,贴上来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喉结,再抬起眼看向他的一刻,他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喉结,喉咙,心脏,这些部位似乎连在一起,痒得他无法思考。他没有脱许星言身上的衬衫,只解了最下面两颗扣子,方便把手伸进去揉捏许星言的胸口。纪托清醒地知道自己失控了,但理智拽不住他,可能就像那天来的黑粉说的那样,他的头长在了裤裆里。许星言叫不出声,溺水一样乱抓。他握住许星言抓上来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地吻,却撞得对方一次次挪位。完事后,他低下来枕在许星言的胸口,听着对方扑通扑通的心跳。一抬眼,忽然看到许星言拇指的伤口。极乐的快感还没褪去,心里反而有种空洞感猝然覆上来。许星言浑然不觉地抱着他,手指在他后背的纹身上慢慢地摩挲。刺了纹身的皮肤莫名变得格外敏锐,欲望碾灭了空洞感。“和我在一起开心吗?”他问。许星言看着他,带着哽咽点了点头:“开心。”纪托的心骤然跳快,他又问:“许星言,爱我吗?”许星言一定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眼神有那么一刻仿佛失去了焦距,迅速地黯淡下去,阖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轻声回答他:“爱。”带着轻微的颤动,极痛苦又平静。纪托忽然发觉自己卑鄙又残忍。他看似在给予,却把许星言能给的一切都拿走了,丝毫不剩。身体还有反应着,甚至反应到胀痛,他却在这一瞬间失去了兴致。想说些什么,又什么也说不出。膝盖摩擦床单的细小声响窸窸窣窣,许星言大概以为他想换一个姿势,塌着腰跪起来。其实许星言最讨厌这个姿势,他知道的。他要磨许星言很久,许星言才愿意顺着他一次。但他喜欢,这个姿势能看清许星言腰臀那一段凹下去的弧度,和许星言泛红的脖颈。顶得凶了,许星言还会努力回过头来,用那双含着眼泪眼尾又红透的眼睛瞪他。许星言还在跪着,以一个格外屈辱的姿势展开了自己。许星言没有告诉他疼。或者许星言说了,但他既没有慢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纪托将头发向后拨,转身下地。卧室的浴室没装热水器。水一向是凉的,他早就习惯了凉水,一开花洒,没想到被水流击得一个激灵。欲望完全冷却下来,他关上花洒,围上浴巾,走出浴室。许星言在床上侧身躺着。视线追着他,像一只不知道做错什么就被冷落了的小狗。他叹了口气,把许星言刨出被窝,抱去隔壁房间的浴室里,用温水涮了一遍,擦净水,拖回床上,抱着人睡觉。心脏突然跳快的悸动让纪托后半夜醒了好几次。许星言就在他怀里,他还是不安。半醒半睡熬到了四点半,他小心翼翼地松开许星言,起床去跑步。七点一刻,到家。上楼发现许星言还在床上躺着,已经醒了,但没有起床,也没有玩手机。他忽略掉自己胸口的压抑感,笑起来:“还赖床,穿衣服去训练馆。”“今天不陪你去了。”许星言看了他一眼,“我想在家睡觉。”纪托站着不动,又看了许星言几秒。视线落到许星言拇指,指缝那道细小的伤口已经变成了暗红色。“好。”他说。下午两点。烦躁在纪托身体里达到了峰值,对战时走神,他被陈英俊扛起来摔在地上。后背着地,心脏差点弹射出去。陈英俊吓了一跳:“我操?哥,你没事吧?”纪托扶着腰站起来,朝对方摆摆手。实在找不着状态,吃了陈英俊好几下重拳,他提前结束了训练,打给自己的咨询师。他十二岁就认识现在的咨询师。四年前刚到阿布扎比那阵儿,没有钱付咨询费,这个咨询师主动在微信上隔三差五地找他说话。后来他回国,至少每个月去一次。一直到许星言出狱。许星言出狱后,他就没再去过。工作室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北欧风布置,极简的布局,纯白色的家具。上次见还半死不活的绿植现在已经长到了半人高,起死回生一般发出许多新枝杈。咨询师叫倪素,五十岁出头,说话慢声细语:“好久不见,恭喜你拿到中量级金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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