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考计算机系,”简长生说,“以后我可以帮你画数字画,还能攒钱买更好的画笔给你。”房间里的极光模型还在闪烁,映着他们的笑脸。他们聊着未来的大学,聊着以后要去的地方,聊着要一起攒钱买的画具,心里满是期待——所谓的环游世界,不是去远方,而是和你一起,把平凡的日子过成想要的样子,围着彼此,一圈又一圈。画墙与永远周末的时候,简长生和陈伶带着颜料和画笔,来到巷口的画墙前。阳光很好,巷子里有几个小孩在玩耍,看到他们在画画,好奇地围了过来。“哥哥姐姐,你们画的是什么啊?”一个小女孩问,眼睛里满是好奇。“是极光,”陈伶笑着说,“在很远的漠河看到的,很好看。”小女孩点了点头,蹲在旁边看着他们画画。简长生负责补画极光的轮廓,陈伶则在旁边画了两个小小的人影,手里拿着草莓牛奶,旁边还有一个雪人,雪人脸上画着草莓形状的嘴巴。“这样就像我们在漠河的样子了。”陈伶说,眼睛里满是笑意。简长生看着他,突然说:“陈伶,我以前总说要环游世界,现在我才明白,我要环游的世界,从来都不是地球,而是你。围着你绕圈,比去任何地方都幸福。”陈伶的脸瞬间红了,他低下头,继续画画,声音却很轻:“我也是,简长生。你就是我的全世界,围着你绕圈,是我最想做的事。”旁边的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看着他们,笑着说:“哥哥哥哥好甜啊,像草莓糖一样。”简长生和陈伶对视一眼,都笑了。阳光落在画墙上,落在他们的身上,温暖得像漠河的极光。画完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他们坐在画墙前的台阶上,手里拿着草莓牛奶,看着墙上的极光,心里满是幸福。“你还记得我们「蒙伶」锋芒撞刃:陈伶的势在必得一,惊鸿撞刃,强势追猎:酒吧里的红与白,谁先入眼晚上十点的“雾”吧,电子乐震得地板发颤,烟酒味裹着香水气在空气里翻涌。陈伶翘着腿坐在吧台正中央的位置,酒红色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腕上限量款赛车表,指尖夹着枚银色骰子,转得漫不经心。对面的简长生刚输了第三把,拍着吧台哀嚎:“陈伶你故意的吧?手气这么好!”陈伶抬眼,眼尾上挑的弧度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傲气:“是你菜,跟我没关系。”话音刚落,他的目光突然顿住——不是被谁的吵闹吸引,而是落在了角落卡座里那个格格不入的身影。穿白衬衫的男人坐在暖光下,膝头放着笔记本电脑,指尖在键盘上敲得飞快,连握咖啡杯的姿势都透着股紧绷的克制。男人抬头时,目光无意间扫过吧台,清冷的眉骨下,眼神像淬了冰,却偏偏撞进陈伶眼底。陈伶没移开视线,反而直起身,指尖的骰子“嗒”地扣在吧台上:“那是谁?”简长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韩蒙,投行的,听说最近在跟城西那个大项目,挺厉害的。怎么,你看上了?”“看上了。”陈伶说得干脆,没半点扭捏,起身就往卡座走。简长生想拦都没拦住,只能看着他径直走到韩蒙面前,手撑着卡座靠背,居高临下地开口:“韩蒙是吧?我叫陈伶。”韩蒙抬眼,目光在他酒红色衬衫和张扬的眉眼间扫了圈,没起身,声音平静:“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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