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萧府书房烛火通明。更漏声里,萧欢执笔在案牍上临摹着她绣的莲花,朱砂混着泪痕在宣纸上逐渐晕开。
“颜儿,你嫁给他,我真放心不下,他若欺负你……”
窗外,寒鸦忽而腾空而起,他望着王府方向燃着的红灯笼,从袖口取出一封密信,接着投入了炭盆。
*
博山炉正吐着龙涎香,红帐被夜风掀起,露出谢寒渊半敞的白色寝衣,他指尖正把玩着金链子,泛出点点幽光。
孟颜跪在羊绒毯上,腰肢却挺得笔直,半截粉嫩的脚踝若隐若现。
谢寒渊忽而将酒盏砸在她膝前,琥珀色酒水溅上她的雪腮,眼前的人简直就是一副像在为人守灵的模样!
孟颜指尖掐进掌心,她盯着龙凤喜烛跃动的光影:“王爷……可还满意?”
谢寒渊斜倚低笑,震得胸膛微颤:“先去抄写《女诫》。”他回味着方才的一番舔砥,意犹未尽,心中一阵坏笑。
女子果真是水做的!
烛火在她瞳孔里炸开一抹细碎的金芒,她骤然倾身按住男人正欲抽离的手,朱红蔻丹不经意间,划过男人腕间的旧疤:“王爷方才说过,妾身的罪......要这般才能赎清。”
她心中又是一阵反胃,然而别无他法,她要活命!
谢寒渊瞳孔骤缩,反手将她一把拽上榻子,指尖拂过她颤抖的膝头,肌肤泛起一片红痕。
“你这腌臜的身体可有给过他?”他勾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指挑开她的素白中衣,心道真是会勾人的骚|狐狸。
仅看她这副清丽寡淡的长相,完全想不到这点。
男人捡起地上的碎玉镯,骨节分明的手掐着她的粉颈,孟颜的后腰重重撞在了床柱上,钝痛袭来,只觉眼角极其刺痛。
“嘶——”,粉润的眼尾被他划出一道血痕子。
“夫人的这双美眸真是勾人心魄。
孟颜面容扭曲:“王爷,臣妾好疼!”
谢寒渊冷哼一声:“不弄疼你,本王念头不通达。”
罢了,她豁出去了。
孟颜浑身一颤,突然翻身跨坐在他的腰间。散落的青丝垂落,眼角血珠滚进了鬓角,她昂头咬住男人垂落的发带。
云纹绸缎在她的齿间浸出一道血色,宛如一朵妖冶的花绽开。
那一瞬,她分明听到谢寒渊的心跳声,震得她耳膜好似疼了一下。孟颜颤抖的指尖解开红色心衣系带。
“王爷既不信,何不亲自试验?”
他方才说弄疼她,究竟是想怎么个弄疼法?
此前二人只是用了嘴,还未真刀实枪。
窗外风雪卷着更漏声扑进,帐顶的鎏金铜球在撕扯间晃出一道残影。
谢寒渊抚着她的细腰:“你来!”
哟吼,他喜欢女子主动?喜欢女上位?
她缓缓俯身,唇瓣轻碰他嶙峋的喉结,烛火将她的倩影投在他欣长的脖颈。
下一瞬,一道冰凉的触感覆于她的唇上,谢寒渊拇指的墨玉扳指正贴着她的唇。
他眼底翻涌着一抹暗火:“你怎这般懂得?一点都不像刚出阁的闺女!”
“……”
谢寒渊没想到新婚夫人竟这般会撩人。
“臣妾喜欢看话本子,自是从那学的。”
这话不假,千真万确。
话落,孟颜温软的舌尖扫过他的指缝,他猛地将人掀翻在榻,双眸清澈而又凌厉,却无一丝欲念:“点火了本王,不怕我将你“捅”伤?”
孟颜只好再次违心地道:“弄伤了臣妾,这些时日就没法再伺候夫君了。”
男人的指尖正在她背上摩挲、游离。
“那……夫人待会叫得好听些……。”
谢寒渊的腰窝下纹着一只庞大的雄鹰,此刻好似扑腾着双翅,在云中翱翔。
孟颜攥紧锦褥的手突然松开,反手揽紧他硬朗的腰板。染血的唇贴上,一滴泪恰巧坠在锁骨处。
耳畔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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