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君临境的脸就埋在江寄雪的颈边,鼻尖都是江寄雪衣襟处散发出来的清润香气,但他却不敢乱动,僵直地坐在地上,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生怕一不小心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esp;&esp;辰王的惨死的确给了君临境不小的震撼,他在心里默默庆幸,还好当时偷亲江寄雪没被发现,否则很难说江寄雪不会当场把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什么的。
&esp;&esp;但江寄雪却没那么多顾虑,他似乎姿势不太舒服,用手撑着君临境的肩膀挪动了几下,最后干脆往君临境的大腿上坐下去,两人胸膛相贴,鼻息几乎要交缠在一起,君临境两手撑着缸壁,连呼吸都停滞了。
&esp;&esp;这里面空间太小,两人原本就近乎贴在一起,稍有动作,免不了肢体之间的摩擦,隔着薄薄的衣料,他感觉到江寄雪修长的腿,贴着他的侧腹和腿蹭过,很难说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通过紧绷的肌理,他甚至能感受到江寄雪的腰是怎么用力的……
&esp;&esp;江寄雪丝毫没在意君临境的情况,把耳朵贴在缸壁上,似乎在听外面鼠群的动静。
&esp;&esp;黑暗中过了良久,君临境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师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esp;&esp;江寄雪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没办法,只能等其他人发现,用收禁罐把鼠母封印才行,别说话,少呼吸,慢慢等吧。”
&esp;&esp;君临境只好屏息不语。
&esp;&esp;两人在闭塞的黑暗中相对不语,水缸缸壁很厚,外面的声音被隔绝了,里面很安静。
&esp;&esp;在一片沉寂中,江寄雪伏在耳边轻轻的呼吸声便越来越清晰,每一次呼气都吐在君临境的耳垂上,像是在搔痒。
&esp;&esp;艰难地等待中,君临境感觉自己的喉咙和耳道整个烧起来,炙热的火流顺着耳廓向下延伸……
&esp;&esp;君临境不适地挪动了下自己的腿,却不料竟然因此惊动了坐在他腿上的江寄雪。
&esp;&esp;江寄雪问道,“腿麻了?”
&esp;&esp;君临境只好支吾道,“有点。”
&esp;&esp;江寄雪撑着身体跪起身,好让君临境可以活动自己的双腿,但因为缸中位置实在太过狭小,他刚起身,脑袋就蹭到了缸底,只好又重新放低身体。
&esp;&esp;君临境原本想侧过身稍缓,却没想到江寄雪会有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他全身一僵,一种奇异的力量瞬间涌遍他四肢百骸,那是一种激流澎湃全身血液瞬间叫嚣起来的狂躁,他绝望地祈求,“师尊……”
&esp;&esp;
&esp;&esp;十五六岁,正是少年人气血两旺的年纪。
&esp;&esp;江寄雪一触之下,就立刻明白过来,瞬间收回手。
&esp;&esp;那奇异的温度和触感却像是烙在他的手心,他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
&esp;&esp;他怎么yg了!
&esp;&esp;他为什么yg了?
&esp;&esp;我把你当儿子,你把我当老婆?
&esp;&esp;信息量太大,江寄雪一时都不知道该震惊什么。
&esp;&esp;水缸下气氛顿时陷入一片可怕的死寂,现在觉得这地方狭窄的不止是君临境了。
&esp;&esp;在难捱的沉默中,君临境越是想要冷静越是觉得连周身都燥热起来,水缸下的氧气渐渐被耗尽,不由得呼吸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江寄雪始终沉默不语。
&esp;&esp;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君临境才听到江寄雪的声音,“有人来了。”
&esp;&esp;这时,江寄雪紧靠在水缸缸壁的另一侧,似乎是有意远离君临境。
&esp;&esp;两人在黑暗之中,目不能视,君临境闻言靠在缸壁上,想要听一听外面的动静,但只听到自己心如擂鼓,其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esp;&esp;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听到外面传来两个人对话的声音,其中一个是宋轻舟,“照夜府君小心,这些鼠母一遇外力只会越变越多,只能用收禁罐来收服。”
&esp;&esp;又听谢运的声音回答道,“我明白,但这东西也太多了。”
&esp;&esp;宋轻舟道,“这些鼠母牙齿有剧毒,千万别被碰到,被咬到的话,除非割肉剜骨,否则十二个时辰之内必定毒发身亡。”
&esp;&esp;谢运一惊,“这么可怕?哎哟,那我可要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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