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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咋用力呀，我轻轻的。”赵婶说着，又给他挠痒。可明宝又大叫了一声：“痛死了，呜呜。”这下子赵婶就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一脸无措。孟璃问道：“是什么样的痛？”明宝疑惑地看着她：“痛就是痛。”“那是到处发酸的酸痛，还是像针扎一样的刺痛，还是说闷闷地痛，又或者是涩痛。”明宝这才知道原来痛有这么多的类型，他好好感受了一下：“就像针扎一样刺痛。”难怪，浑身发痒却不能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痒痛。”明宝说：“一开始病了，就有点痒痒痛痛的，那个时候还能挠，现在不可以挠了。”孟璃皱着眉头，这种病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但是身上痒的话，是免疫系统在下降，或者肌肤血液受到感染啥的，至于刺痛，说明到处在都在受到病毒细菌的攻击。细思极恐。村西头死亡案例最好的做法，做一个病理切片，然后分析出成因。孟璃空间什么医疗设备都有，实验方面的完全不在话下，只是要从一个孩子的身上切下一片肉来，未免有点残忍。看了看赵婶脸上又浮起担心，她实在不好开这个口。就把不同类型的顶级止痛药止痒药给明宝用了一遍，明宝终于不喊疼不喊痒了。但是，孟璃有一种不安的预感。这些都是止痛止痒的，前面的药也是强效退烧的，没有针对性的药物，怕是治疗不了根本。“这些日子，明宝最近接触的是什么人。”孟璃问。赵婶想了想：“四天前，明宝和一群小子到田野里面玩，玩了半天，三天前的早上，村西头郑老头抓到了几只鸟儿，看到明宝远远路过就招呼他进去一起烤吃，平时他可喜欢这孩子了，咱们明宝时不时带吃的给他。”村西头的郑老头是一个孤寡老人，夫妻无后，一个人种着两亩薄田，维持生计。村里人时不时会给他送一些米粮和穿的。孟璃起身来：“赵婶，你在这里陪着明宝，我去看看，有啥需要你跟我家里人说。”“好呢。”赵婶琢磨着，不会是老郑头传染的吧，可就算是，老郑头也不是故意的。而且老郑头七十岁了，要是也有这个病，发烧到这种程度是挺不过来的。赵婶叹了一口气，希望大家都没有事，一切平安，明宝也顺利痊愈。孟璃走出院子，陆慕就跟了上来：“娘子，你要去哪里。”“我去村西头郑爷爷家。”“嗯，我跟你一起去。”孟璃道：“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这样黏人，我去哪里都形影不离的。”陆慕：“夫妻就该相伴相随。”他看孟璃的脸色有点不对，就问：“发生什么事了？”“出现了一种怪病，判断不出来成因。”“赵明宝？”“是的，他最近一次跟人接触是在三天前，去郑爷爷家里烤鸟肉吃，我怀疑这种病会传染。”陆慕也皱起了眉头，判断不出成因的传染病，会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原本是想陪着孟璃，现在他觉得，自己也有必要去走一趟。郑老头家的房门虚掩着，喊了几声无人应答，孟璃就推门进去。这个院子里长满了膝盖高的荒草，除了一间正屋，其他的屋子都已经倒塌，成为废墟，郑老头就在正屋里烧火做饭睡觉。看到正屋里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孟璃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加快了脚步。进到屋子里面，郑老头躺在一张席子上，蜷缩着，身体时不时无力地痉挛一下，还没靠近就感到身上火烫的气息。他发出低弱的呜咽声，偶尔吐出来的字句也模糊不清。好像在说痒，在说痛。这样的症状，和明宝没什么区别，郑老头既然感染给了明宝，说明在前面就感染了，现在病情到了尾声，自然是承受不住的。孟璃试了一下他的呼吸，断断续续的，快没有气了。“还能救吗？”陆慕在一旁问道。孟璃摇头：“因为不清楚症状的原因，我给明宝服用的药，是不同类别的混合，不少有点副作用，郑爷爷年纪大了，就不必这样折磨他了。”不仅仅是退烧药，还有止痒的止痛的。郑爷爷总是孤苦伶仃的，坐在门口眼巴巴望着路人，拉着田野里玩耍的孩子们，还有那些路过的人说话。或许离开，对于他来说是一个解脱吧。“郑爷爷，你之前还有遇到过发烧的人吗？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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