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怀期:“无事了就滚。”
六长老:“……”
这叫没事吗?!你这是手动让我闭嘴!
他摸了摸鼻子,没敢威胁郁怀期——三年前有个长老说,郁怀期一日不娶,他就跪在外面一日不起,结果郁怀期这驴脸狐真让人在外面跪着。
跪也就算了,郁怀期还用妖力将整座怀泽宫外都变成冰天雪地,美其名曰:不怕冷的都来跪,跪死一个他送一个棺材,跪死两个就配冥婚。
鸣蛇嘶嘶嘶的爬出去了,也不管麻袋里的花妖了,只要不是撬墙角,它也不想管的。
室内一时寂静,青樾白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他们的话,没听明白,鼻子却先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
槐花淡淡的、有些发苦的清香从内殿传来,青樾白眼神一亮,已经闻出来了这是什么。
是槐花羹的味道!
——作为一个曾经为了吃薛云清院子里的树叶,冒着被他追着打三天的风险,也要飞进去尝尝味道的存在,青樾白自然不可能放过此等美味。
他嗅着这味道,只觉得食欲大开,顺着路找了过去。
管他的呢,就一碗汤而已,要是被发现了,郁怀期难道能打死他侄媳妇吗?
青樾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庆幸过这个婚约的存在。
槐花羹置于内殿的床榻边,人在偷吃时往往很有精力,于是,青樾白顺着垂帘爬上去,终于看到了那碗槐花羹。
他为何要在床边放一碗槐花羹?青樾白有些不解,但还是喝。
他喝得很开心,脑袋上都冒出了一堆粉色的小花,抖抖还掉了点花瓣进去。
青樾白没注意到掉进去的花瓣,将槐花羹偷喝到一半,就有些饱了,四肢百骸也传来了奇异的气息——
那是妖力。
青樾白愣住了,闭了闭眼,仔细感受了一会体内的妖力。
那是一股至纯、霸道、如同汪洋的力量。
……是郁怀期的?
可为什么以前喝的时候没感觉?青樾白糊涂的挠了挠脸。不过,他有妖力了,那是不是就能变回正常形态了?
青樾白凝神聚气,双手一转,绘了个法印出来——
床榻边不远处就是窗户,窗外立了棵绯红的寒梅树,法印出现的瞬间,巴掌大小的小花妖变成了正常身量的青年。
青樾白睁开一只眼睛,低头一看,又抬手摸了摸脸,瞬间大喜:“真的变回来了?那不是意味着我能用郁怀期的妖力?!”
与此同时,宫外的雪忽然停了,绯红的梅花凋零,花瓣扬了起来,一片灰白的大地缓缓复苏,如同春风席卷大地,枯枝褪去残叶,春芽破土而出,盛开的昙花花瓣晃晃悠悠的落到了一张遍布公文的桌案上——
“师兄,我不招了,我没精力带人炼丹了……”林白云一头撞在落昙殿的柱子上,满脸麻木:“自从你成了天下第一人,那些人跟疯了似的,逮着我们门派的人就要拜师!”
法落昙一袭白衣,额间白色昙花印闪烁,闻言温柔一笑:“师弟,这不是你以前想要的吗?”
忽然,手背上仿佛落了什么东西,他垂眸一看,那是片白昙花。
法落昙金色的眸子骤然一缩。
“咦?梦昙怎么开了?”林白云顶着脑袋上撞出来的包窜了过来,“欸,这……”
话音未落,面前只剩残影,林白云目瞪口呆:“师兄你去哪儿?晚上还回来吗?!”
“咦,怎么变回来了?”
怀泽宫中,青樾白蹙眉看着自己的小身体,怀疑是妖力不够,正准备再喝几口茶时,外边传来了脚步声。
有人回来了!
青樾白瞬间躲到了床底下。
果不其然,下一秒,一股浓烈的木香袭来,是郁怀期走了进来。
他轻手轻脚的将怀里的尸体放在了床榻上,凑了上去,习以为常的在那圆润的红唇上亲了亲,然后替他掖好被褥,又转身将桌边的槐花羹端了起来——
郁怀期用勺子搅了搅槐花羹,喃喃道:“我出去一趟,晚上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这温柔的声音落到了青樾白耳朵里,他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方才这人在外面不是还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吗?
床上的人到底是谁?郁怀期的态度怎么变得这么快?
突然——搅动槐花羹的勺子声停了,室内弥漫起一股死寂。
郁怀期眉心几不可见的一皱,看着槐花羹里漂浮着几朵非常细的粉色碎花瓣——而他的狐心槐,是纯白色。
郁怀期额头爆出青筋,仿佛领地被人挑衅,他将那碗被‘污染’过的槐花羹放了回去。
长靴摩擦过地面,发出响声,青樾白心脏不由自主的狂跳起来,脑海里闪过许多想法——
他是发现了什么吗?
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青樾白攥紧掌心,左看右看,想另外找个地方躲躲——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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