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显然十分不客气。
郁怀期面色如常,叉起一只放入嘴里,然后看向了法落昙,笑道:“小樾喜欢的东西,我自然尝过。倒是法掌门,有见过小樾穿嫁衣的样子吗?”
他虽然笑着,却给人一种十分阴冷的感觉。
法落昙脸色一黑,闻言,放在桌下的手生生地掐出血来。
青樾白抬手抵住唇,总觉得这场面有点怪怪的,默默低头吃蟋蟀。
“……嫁衣不过是寻常红衣,”法落昙眯着眼睛,“小樾还是同我一样穿白衣更好看,你说对吗?小樾。”
青樾白嚼着嘴里的白玉蟋蟀,弱弱的想:其实我更喜欢青衣……
“不论红衣还是白衣,小樾自己喜欢最重要,”郁怀期将二人放在桌下牵着的手,放到了明面上,戏谑的看着法落昙,“不是吗?”
十指紧扣,宛若一种挑衅。
法落昙将自己的目光从那两只手上收回,仿佛是以一种正宫姿态、淡淡的道:“小宫主年少无知,被狐狸精蛊惑,是正常的事。但任你再怎么会蛊惑人心,也无法光明正大进白玉宫的门,而我可以。”
“被囚禁的白玉宫主不过是过去,妖族樾殿才是他的自由和未来,”郁怀期微笑道,“回不回白玉宫又有什么关系?”
三生殿中此刻充满了硝烟的味道。
青樾白扭头看了一眼郁怀期,咬住下唇,小声问:“你们在干嘛……”
法落昙倏然站了起来,金色的双眸里现出一点幽暗,一道长剑骤然现出,劈在了两人的桌上,那牵着的手也被迫分开了——
“本座给你三秒钟的时间夹着尾巴逃命,狗东西!”
刹那间法落昙身后现出一道金色法相,整个大殿里的一切在此刻闪烁出剧烈的金光,金光带着杀意,逼向了郁怀期——
郁怀期冷笑一声,不甘示弱,九尾妖相在身后齐出,血色天雷在空中涌动,轰地一声劈进殿中,挡住了那些金光。
罡风瞬间撕裂大地,三生殿坍塌了,成了一座废墟,无数的尖叫声响起——
嘴里甚至还嚼着东西,分毫无伤、但头发被不知道谁的掌风给吹散了的青樾白:“……”
坐在废墟中的薛云清:“……”
三生殿主秋闻生:“……”
“三秒钟?”郁怀期轻笑,挑衅的看着法落昙,淡淡道:“我毁了你的天一派只需要一秒。”
青樾白咽下蟋蟀,顺带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然后,慢条斯理的把自己断了一簇的头发拿了起来,抬起头,看着那两只露出法相的人,幽幽道:“今天一定要有人为我的头发负责……我扎了两刻钟的**斜分披肩髻。”
薛云清心说你那个发型看起来是挺乖,但那么简单都要扎两刻钟,你手残吗!
“小樾,”法落昙温柔道:“我会给你扎的,就像你小时候那样。妖族怎么会懂你喜欢的发型?到师兄这里来。”
郁怀期的九尾分出一尾,圈住了青樾白,占有欲十足的道:“不会的可以叫人学,仙族的都是过时东西,你未必会喜欢。”
青樾白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这是在闹什么!
吃白玉蟋蟀给他们俩吃中毒了吗!
第52章
天地间狂风骤起,人间的街道小铺被吹得歪七扭八,百姓们忧愁的看着遍地狼藉。
“这么好的菜,可惜了……”
“我的发簪都被吹跑了,这风来得真邪乎……”
“造孽啊!”
“我新养的花也废了!”
花瓣落到了郁平罄的鼻子上,他打了个喷嚏,揉了揉眼,“怎么总是一闻到花就打喷嚏……”
揉完眼睛,郁平罄才又抬头看向了面前的一切——
只见高山上云雾缭绕,几千道白玉长阶往上,有许多衣袍各异的仙门弟子们,脸蛋通红、十分兴奋的往上跑。
阶梯的终点,是一望无际、仙雾缭绕的白玉京。
凌空的宫楼间绘着栩栩如生的彩画,其中,最大的那副彩画上,则是绘了一副[众生攀京图]。
图上画了无数攀登白玉京的人,那些人服饰各异,仰望着面前那座通天高塔,高塔上还绘了许多漂亮的、羽毛泛着流光的鸟儿。
忽然,那彩画动了起来,原来那是一只彩色的鸟。它们圣洁的羽翼展翅飞起,落到了印着两个巨字的金玉牌匾上——
仙盟。
郁平罄看着面前的一切,眼睛睁到了前所未有的大,他从未见过这么气势磅礴又繁华的地方。
“……这就是仙盟?”
“可是,妖骨为什么要把我引向这里呢?”
*
天一派中,一片废墟的落昙殿。
青樾白无力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在他对面的秋闻生脸色恍惚,仿佛在可惜他的大殿。
“不要打了,我以后再也不回来了。”青樾白幽怨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站起身子来,“师兄,你不是答应我,不让我两难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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