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隐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手一抖,尿都差点吓回去,刚一尿完,就慌忙把那不争气的小东西塞回裤子里,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像是窥见了什么惊天动地、又肮脏可怕的秘密,慌不择路地缩回树荫下,心脏还在咚咚咚地狂跳,脑子里全是那黑乎乎、吓死人的景象。
他第一次对“男人”这个词,有了具象而恐怖的认知。这让他心里堵得慌,带着点莫名的恐惧和……自卑。
干完活回家,罗隐一直蔫头耷脑,不敢正眼看爷爷。那个黑乎乎的影像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快到家门口时,听见院里传来女人的说笑声。不是他娘一个人。
推开院门,看见邻居王寡妇正坐在院里的小凳上,跟他娘林夕月唠嗑。
王寡妇身边还跟着个小丫头,叫李思怡,梳着两个羊角辫,脸蛋红扑扑的。
“哟,豆丁回来啦?下地干活去了?真能干!”王寡妇笑着打招呼。
林夕月看到儿子和丈夫回来,站起身:“回来了?正好,王姐刚拿来点新摘的柿子,甜着呢。”她接过罗根手里的工具,眼神都没多给他一个,倒是摸了摸罗隐的头,“瞅给我儿子热的,快去井边洗把脸。”
罗根闷声不响地进了屋。爷爷罗基也憨厚地冲王寡妇点点头,自顾自去井台边冲洗了。
罗隐洗了脸,还是觉得心里乱糟糟的,蹲在院子角落看蚂蚁搬家。
李思怡那个小丫头蹦蹦跳跳地凑过来:“豆丁哥,你看啥呢?”
“没看啥。”罗隐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他还沉浸在那个黑疙瘩的震撼里。
李思怡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在旁边玩泥巴。玩了一会儿,她突然夹紧了腿,扭来扭去,小脸皱成一团:“豆丁哥,俺…俺想尿尿……”
罗隐正烦着呢,随口道:“憋着!回家尿去!”
“憋…憋不住了……”小丫头快哭出来了,“俺娘跟你娘唠得正欢呢……”
罗隐看了看那边,两个女人确实聊得热火朝天,没注意这边。
他没办法,只好指了指院墙根那棵老槐树后面:“去那儿尿吧,快点!别让人看见!”
李思怡如蒙大赦,捂着肚子噔噔噔跑过去,躲在树后头。
罗隐下意识地转过头,非礼勿视。
可是等了一会儿,没听见水声,却听见小丫头带着哭腔的声音:“豆丁哥……这……这裤子咋解不开啊……”
罗隐这个烦啊,心想这丫头真麻烦!他不情不愿地走过去:“笨死你算了!”
走到树后,只见李思怡正急得团团转,裤腰带被她自己扯成了死疙瘩。她看见罗隐过来,像看到了救星:“快帮帮俺,豆丁哥,要尿裤子了!”
罗隐没办法,只好蹲下身,笨手笨脚地去解那个死扣。小丫头急得直跺脚,身子扭来扭去。
好不容易解开了,李思怡慌里慌张地往下一褪裤子,立刻就蹲了下去。
哗——水声响起。罗隐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顿时像被定身法定住了!
小丫头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儿露在外面,两腿之间,和他完全不一样,没有那个麻烦的小东西,只有一条细细的、粉嫩的肉缝缝,像刚刚绽开的花骨朵,因为尿急,还微微张开着,能看到里面更娇嫩的粉色。
罗隐的脑袋“嗡”的一声,血全往脸上涌!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女孩子的那里!
这是一种稚嫩的、毫无防备的、甚至有点……圣洁的景象?
他蹲在那里,傻愣愣地看着,忘了起身,忘了非礼勿视,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
李思怡尿完了,舒坦地松了口气,一抬头,看见罗隐蹲在自己面前,脸红的像猴屁股,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下面看。
小丫头不懂事,反而觉得好笑,噗嗤一声乐了:“豆丁哥,你脸红啥?像个大姑娘!嘻嘻,你没见过女孩子撒尿啊?”
罗隐被她一笑,才猛地回过神,像是被烫了一样猛地跳起来,背过身去,结结巴巴地说:“快…快提上裤子!”
李思怡一边提裤子,一边还在那没心没肺地笑:“豆丁哥害羞喽!豆丁哥害羞喽!”
罗隐捂着脸,心脏还在砰砰狂跳,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一边是爷爷那吓人的黑疙瘩,一边是小丫头粉嫩的光板板,中间还夹杂着母亲白皙丰满的身体……这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交织在一起,冲击着他早熟又混乱的心灵。
院子那边,林夕月和王寡妇还在笑着闲聊,屋里的罗根不知道在干什么,井边的爷爷罗基正用冷水冲洗着结实的胳膊。
日头慢慢西沉,把每个人的影子都拉得好长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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