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蕴知道这是错的,可当江迟的手探进她的衣襟时,她却没有推开。那双手熟练的找上了时蕴身体中的所有敏感点,急切的抚摸着。
急速的水流在他们俩的周围搅动,将他们包裹起来。恍惚间,门外的江迟走了进来,穿越过水幕,与正在吻着她的江迟重合。
两个身影交迭在一起,就像是同一个人的两面。一个在门外痴守,一个在床上放纵。
夫人。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嘶哑,叫我的名字。
时蕴无法张口,她发不出一点声音,所有的气息都在被江迟吞食。
搅动着的水速越来越快,水底的一切都在颠倒翻涌,只剩下不变的这张脸。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撕裂了梦境。
时蕴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醒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时蕴费力地转动眼珠。天花板是稻草做的,粗糙的木梁上挂着一张破渔网,空气里飘着腥咸味,有点像是晒干了的鱼虾。
转过头时,一位老妇人正担忧地看着她:你可算醒了。在河里泡了那么久,老婆子还以为你活不成了。
时蕴想要说话,喉咙却像是被刀割过,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我……在哪?
别怕,这是我家。老妇人扶她坐起身,我家老头子打渔时看见你们漂在河上,就捞了你们上来。
正说着,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位满脸风霜的渔翁走进来,手里还端着碗热汤。
老婆子,我说什么来着?年轻人身子骨好,准能醒。姑娘,喝点热的暖暖身子。
老渔翁看到时蕴醒了,将热汤往她的手里一塞,乐呵呵的问她:这是没事啦?
老妇人接过他手里的鱼篓,习惯性地拍去他身上的水珠:你这老头子,一身的腥味,也不知道先换件衣裳。
老渔翁摸摸后脑勺,憨憨一笑:这不是急着给人送汤吗?再说了,咱打了一辈子鱼,你不也没嫌弃过我?
老妇人啐了他一口,脸上却带着笑:呸,老不正经的。
这对老夫妻的相处让时蕴心头一暖。她接过热汤,小口小口地喝着。
渔翁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砸吧着嘴:要我说,你们俩可真是命大。
那几日河水最急,漩涡一个接一个。被冲下来的时候,那位小郎君都快断气了,还死死搂着你不松手。
老妇人接话:可不是嘛,我看老头子费了好大劲才把你们分开。这么恩爱的夫妻如今可是不多见喽。
时蕴愣住了。
夫妻?是在说她和江迟吗?
我、我们不……时蕴想要开口辩解,话到嘴边却又转了个弯了。
……他可还好?
放心,那小哥年轻,身子骨结实。老汉给他灌了几碗草药,第二天就能下地了。这几日一直守在你床边,我们劝都劝不走。
老妇人在旁边补充道:他呀,一个劲儿的担心你,自己都站不稳也要在你这守着。老婆子好说歹说,说他也要养好身子,不然等你醒了他又倒下可怎么办?他这才勉强肯歇着。
这是门外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你瞧,准是你那小郎君又来看你了。
正是江迟出现在门边。
他披着粗布衣,脸色还有些苍白,看见时蕴醒着,他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停在门外,没有贸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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