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余光却先一步观察到左前方的情况,折返的探查兵正大力挥舞着旌旗。
镇南王面色微沉,停顿须臾,他利落地勒马掉头,传令下去就地驻军。
安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他忐忑地瞄了一眼男人不算好的脸色,以为是自己惹怒了镇南王。
猫猫顿时慌了神。
踌躇间,安然睫毛颤动,想到了那个让男人消气的法子。
他耳朵尖悄悄泛起羞耻的红晕,细白的手指不自觉蜷缩起来。
隔好一会,安然咬着唇瓣,又刻意把兜帽往下拽了拽。
接着下一刻。
正同客卿商讨的霍越骤然一愣。
喉结处传来的轻软湿意,温热且胆怯,混着小猫慌乱的鼻息,像蓬松柔软却无法抓住的羽毛轻扫而过。
转瞬即逝。
可勾出来的难耐痒意,好似无可救药般地蔓延至了骨髓。
而一旁的客卿只瞧见,镇南王兀然眉间神情复杂晦涩,莫名紧绷的肌肉像在压抑什么。
隐约能看见,王爷的手掌隔着宽大的斗篷摁住了怀中人的小脑袋。
霍越嗓音微哑,“先依照你所言行事,其余诸事,稍后再议。”
识趣的客卿收回了视线,道:“是。”-
原地安营扎寨的命令一下,行进的队伍便停了下来。
位置偏后的尹伟有些不明所以。
他费劲地伸长脖子往前探,瞧见叔父与另几名心腹都往王爷的方向去了。
尹伟带着私心,鬼鬼祟祟也混了过去。
自从那日帮小美人起了名字后,他就好久没和霍小猫搭上话了。
主要是王爷把人看得太紧了,做什么又都罕见地亲力亲为。
就连有一回,夜间围着篝火吃烤羊腿的时候,小美人软声软气地嘟囔了一句,肉切得太大块了,还烤糊了。
王爷面上看似未动声色,手却没闲着,二话不说就重烤了一个,并且亲自拿匕首划成了方便撕咬的肉条。
本想上去帮忙的尹伟只能干瞪眼,完全没机会在美人面前献殷勤。
甚至尹伟因为屡次企图往安然跟前凑,被暴脾气的叔父踹了好几脚,连连骂他没脑子!
毕竟军中只要眼没瞎的,皆看得出镇南王对待小美人极其特殊。
小道消息还在传——
此次军队未径直回平城,而是绕至岭北镇,全因王爷动了婚娶的念头,欲带人到双亲的坟冢前祭拜,这般也算是得了父母之命-
这边尹伟兴冲冲地往前凑,却连小美人的面都没见上。
主帐一搭好,镇南王就带人先一步进去歇息了。
尹伟还未来得及大失所望,便被安排去领一队人马在西南方守夜。
临走前他听了一耳朵。
客卿说方才探查兵似乎发觉前路有伏兵,其人数众多,军械精良,但尚未弄清埋伏为谁所设。
靠近岭北镇一带,地界并不太平,蛮夷暗中渗入的势力与地头蛇的纷争错综复杂。
客卿主张武力冲突能避则避,勿卷入无谓的纷争,平白沾染一身腥。
加之,镇南王的母族一脉仍留守岭北镇,在听闻霍越来访的消息后,也派遣了人来接应。
故而目前暂时驻军,警戒高筑,乃是首选之策-
主帐内。
安然一直没能从霍越怀里挣脱,鼻尖都沁出了细汗,他眼底开始积蓄水雾,慌张又害怕,心头直打鼓。
镇南王看上去也不像消气了,眼神甚至还有点吓人。
小猫瑟瑟发抖。
怎、怎么亲一下不起作用了?
霍越自然察觉到怀中猫猫的抗拒,对方大概率是想要与他拉开距离。
男人深色的眸底中情绪反复,喉结处泛痒的异样还未散去。
良久,霍越唇角微微下压,道:“你是在戏耍本王吗?”
一会板着小脸要定规矩,说成亲前同帐也要分床睡。
隔一会,却怯生生地主动亲上来,撩拨了一下又翻脸想跑。
猫猫被问得一愣,迟钝的脑袋瓜子还没想明白男人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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