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怎么想的,就要立刻去做。
这不仅是明朗一贯的风格,更是他深入骨髓的行动哲学,尤其是在这争分夺秒、机遇窗口转瞬即逝的重生创业初期。
每一分钟的犹豫,都可能意味着落后一步;每一个果断的决策,都可能在未来转化为巨大的竞争优势。
时间的价值,在他这里被赋予了远超常人的权重。
他“啪”地一声收起了那把黑色的雨伞,动作干脆利落,残留的雨水从伞尖被甩出一道短暂的弧线,溅落在地。
没有丝毫迟疑,他迈开大步,踏入了办公楼那略显昏暗的门厅。
一股混合着陈旧油漆、潮湿墙体和闲置家具特有的微尘气息扑面而来,楼内异常空旷、安静,脚步声在走廊里产生清晰的回响,更衬托出这里的寂寥。
只有寥寥几个负责日常看守和基础行政工作的老员工,还留守在各自的岗位上,看到明朗进来,都略显惊讶地站起身,恭敬地打招呼。
明朗只是微微颔首,脚步未停,目标明确,径直走向位于一楼走廊尽头的厂长办公室。
王长林此刻正对着一叠泛黄的、记录着厂区历史数据和当下寥寥无几业务的报表发愁,眉头紧锁,手指间夹着的廉价香烟已经积了长长一截烟灰。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当他看到明朗那熟悉而又带着不容置疑气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时,像是被电击了一下,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脸上瞬间堆起了混合着惊讶、敬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的笑容。
“明…明总,您来了?这…这雨天路滑的,您还亲自过来视察工作……”王长林的声音带着些许不自然的殷勤,连忙绕过办公桌,试图招呼明朗坐下。
明朗摆了摆手,没有理会他的客套,甚至没有走向沙发。
他脸上带着一种已经做出最终决断的、不容置疑的神色,径直走到王长林身边。
这个距离已经突破了正常的社交安全范围,带着一种强势的压迫感。
更让王长林有些无措的是,明朗很自然地伸出了手臂,结实有力地搂住了他这位副厂长的肩膀。
这个动作,看似亲昵,如同老友之间勾肩搭背,但落在王长林身上,却感觉肩膀一沉,那分量不仅仅是物理上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压力——这是一种明确的信号,既是拉拢,也是不容抗拒的指令。
与此同时,明朗的另一只手如同变戏法般,极其自然且迅速地从自己大衣内侧口袋里掏出一包未开封包装格外醒目的“红梅”香烟,几乎是顺势就塞进了王长林那件半旧蓝色工作服的上衣口袋里。
那硬邦邦的烟盒棱角,隔着布料清晰地硌在王长林的胸口,像是一个无声的赏赐,也像是一道催促执行的令牌。
“王厂长,别忙活这些虚的了。”明朗的语气听起来依旧随和,但他的目光却如同鹰隼般锐利,迅速扫过办公室窗外那空旷、堆满杂物的办公楼一楼大厅和走廊区域。
“我来是跟你商量个要紧事,不,是交代个任务。”他用手臂带动着王长林的身体,让他也能更清晰地看到窗外的景象……
“你看看,咱们厂这么漂亮、这么气派、这么大的一栋办公楼,就这么几乎完全空着,积灰养老鼠,这不是天大的浪费吗?看着多可惜?”
王长林被明朗搂着肩膀,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些僵硬,口袋里那包沉甸甸的红梅烟更像是个烫手的山芋,让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他只能顺着明朗的目光看去,脸上挤出感同身受的惋惜表情,唯唯诺诺地点头附和:“是,明总您说的是…是有点太浪费了,想想以前厂里人多、效益好的时候,这楼里可是人来人往,热闹得很呐……”
“以前是以前,辉煌也好,落魄也罢,那都是过去式了!”明朗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对往昔的追忆,语气斩钉截铁,直接将话题拉回到现实和未来。
“我们现在要着眼的是现在和将来!王厂长,你听好了,我的指令很简单,也很明确:你马上,立刻!去找几个你信得过、手脚绝对麻利、嘴巴严实的人,组成一个临时清理小组。任务目标:把这栋办公楼的一楼,所有区域,包括大厅、走廊、各个房间,全部!彻底!给我清理出来!那些破旧的桌椅板凳、积压的废弃文件档案、所有用不上的、占地方的杂物,统统给我搬走!该扔的毫不犹豫地扔,能卖废品的就卖掉,实在有用的找个角落集中存放!总之,最终我要看到一个空空荡荡、四面见光、地面无尘、可以任由我重新规划的空间!明白吗?”
这一连串清晰而急促的命令,像是一阵疾风骤雨,把王长林砸得有点发懵。
他愣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带着困惑脱口而出:“明总,这…这清理出来…这么大地方,是准备要做什么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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