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拿着听诊器扒拉一会儿就走了,过了会儿又回来,扔给他几盒药,“把这几个吃了,每个两片,一天三次,大的是中药,会熬中药不?”
“我会学。”周安耕说。
“很简单的,就把药扔里面熬一熬,熬到差不多了就可以拿出来了……呦,忘记你是傻子了,这么说你能听懂不?”
“能。”
“那也不算傻嘛,行,一共一百二,只收现金。”
周安耕从兜里掏钱。漆伶就4刘伞妻3伶
应早拽下衣服,撑起来问:“大夫,我这是什么病?我会死么?”
“这回又叫大夫了。”老头啧了声,“这才哪到哪啊,我年轻时候治过真绝症的,我过去的时候眼瞅着就剩最后一口气了,被我救活了。”
“假的吧?”应早不太相信,“那你现在怎么天天只会打牌……”
老头瞪眼:“嘿?”
应早丝滑改口,指了指自己一个人眼睛,“那大夫,你看我……”
“这个白搭,想都别想。”老头打断道,“我说的是那种病,你这眼睛瞎了我怎么治,我要都能治是不是傻子也能成天才了?”
“啊,行吧。”应早猜到了,却还是忍不住失望。
周安耕在后面默默算钱,笨拙地念着钱数,老头看着他手里皱皱巴巴的纸币,嫌弃地伸手:“都拿来吧,我给你算。”
周安耕有些犹豫。
应早说:“你给他吧,等他算完我再算一遍。”
周安耕把钱给了老头,老头算完一遍,塞给了应早。
“你现在能数?”
“怎么不能。”应早说,“这是我神技好不好。”
应早的“神技”是用食指和大拇指捏着纸币,靠触觉分析。
他感受着纸币的磨损程度和数量,数了几张,顿时有些心酸。一百二十块对于别人家来说是小钱,对这傻子来说,得捡好几天瓶子。
把身体都探进酸臭的垃圾桶里,还要忍着让人的眼光和嫌弃,最后捡一天也就二三十块钱……
应早确认了好几遍才又把钱还给老头,忍不住问:“我这病是长期病么?等吃完还要过来拿药么?”
“哎呦。”老头服了,“你这就是伤到器官了!不严重!你吐血纯粹是你身体体质差,看你瘦的,都没我孙子一半重。”
“真的?”应早雀跃道,“那太好了。”
老头表情欲言又止,“骂你胖你还喘上了。”
“嘿嘿,这不是吃胖就行了,好解决。”应早乐着,心里一阵轻松。
不是多重的病就行,如果天天得拿药吊着,他还不如现在就找颗树撞死,长痛不如短痛。
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下,应早真诚地道了谢,和周安耕回了家。
黄豆家被那对傻逼夫妻搞得一团乱,应早心里过意不去,凑在周安根耳边说:“奶奶在哪儿呢?我要过去道个歉。”
“不用。”
“怎么不用?”应早揪住周安耕的耳朵说,“快点儿!要不然我有脸在这块儿待下去!”
周安耕抿着唇不吭声,抬步走了进门。
这门有些年头了,每次推开都会嘎吱响,一听就知道有人进来了。
所以两人没等走进,小黄豆直接冲出来,围着两人转,“哥哥!耕哥哥!”
“哥哥!耕哥哥!”
一连好几声,跟卡碟一样。
“没事没事我没事。”应早一连串说着,仰头在四处张望,做出寻找的动作,“小黄豆,你奶奶呢?我要道个歉。”
“不用啊孩子。”奶奶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
“不好意思啊,奶奶——”应早不知道具体在哪,朝着那边喊,“等会我让周安耕拿钱去修手机,有什么坏了我都赔,不好意思啊——”
“有什么的,”奶奶笑了,“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不在乎钱不钱的,你人没事就好。”
应早好久没听这种话了,没忍住溢出点笑。
奶奶岁数大了,身体不好,收拾一会就累了,要回屋休息。周安耕熟练的打扫小院,在看到门口的血迹时,呼吸差点没喘匀。
去看医生的路上应早说了很多话,说了打他的人是谁,又为了什么。
助学金。
一千块钱的助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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