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面的。
周安耕沉默几秒,朝她道歉。
“算了算了,看你长得帅,我不和你计较。”女人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递给周安耕,周安耕摇头说不抽,女人便自己叼着,点燃了烟。
“你说的是旁边那屋吧?那屋住的是男的,没几个臭钱,贷款给女主播打榜,经常有小姑娘被骗过来……行了不说这些,扫兴。”
女人摆摆手,“我叫白青,你叫什么?”
“周安耕。”
“挺好,听着挺本分的。”白青吸了口烟,视线忍不住继续落在他身上,“你这肌肉怎么练的?”
周安耕低头看了看。
“挺帅的,特别自然。”白青说。
周安耕没回话,抬头看着客厅的电子钟,端着盛好的菜准备离开。
白青“哎”了声,“你还没回我话呢。”
“时间到了,我得回去了。”周安耕礼貌道。
“什么?”
白青觉得这话有点怪异,什么叫时间到了,谁有人吃饭是准时准点的?然而没等她问,那间最大的屋子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 “周安耕!”。
白青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旁边的男人。
周安耕没空理她,端着菜快步朝大房走去。
门打开的瞬间,白青看到里面有个少年。
一闪而过,看不清长相,只看出这人头发乌黑,皮肤白得过分。
白青愣了愣。
想到周安耕刚刚的说辞,这恐怕就是他的弟弟……“早早”吧。
匆匆那眼看不清,反正瞧着年龄不大,从刚才那直呼大名的架势,恐怕是个不好惹的性子。
白青想想自己两个邻居,啧啧两声,揉着肚子回屋了。
“你刚刚是不是跟人说话?”应早手脚并用的爬到他身上,嗅了嗅鼻子,“肯定是,我都闻到了。”
“嗯。”周安耕点头,把女人刚刚的话说了一遍,重点说隔壁晚上的动静来源。
应早听得发愣,尤其知道那个声音不是说梦话,而是隔壁有人和女主播干那个啥,脸唰地一下红了。
“他,他怎么能……”
应早有点结巴,红着脸问:“原来干那个事会发出那个声音吗?”
周安耕也不清楚。
应早趴在他身上,像说悄悄话一样,耳朵红红的,“那你说,她那是疼的吗?还是会觉得……咳咳,舒服啊?”
周安耕说不知道。
“哎呀不说了不说了!”应早支起身体,耳根发烫,随意搓了搓滚烫的脸,“反正跟我们也没关系,对吧?”
“嗯。”周安耕认真地点点头,“对。”
因为这件事,应早对其他两个租客都有些别扭。
倒不是觉得这种事可耻,主要是他的生活里,对这种事的接触少之又少。
住在出租屋的日子过得很快,应早大部分时间是自习,周安耕每天早上会给应早做早饭,然后准时去火锅店打工,下班后时不时会去大学门口摆摊儿。
他们现在有了固定收入,对摆摊的生意倒是没以前在乎了。
主要手工品太耗时,以前在黄豆家的时候,应早经常看周安耕一个人绣啊绣,辛苦得要命。
日子过得忙碌又充实,应早每天闷在屋里,虽然觉得别扭,但也没碰过几次租客。
直到一周后的晚上。
应早和周安耕准备去浴室洗澡,刚走两步,房门唰地打开,一男一女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几人对视,皆是一愣。
周安耕第一反应是护住应早,应早脑袋埋在周安耕身上,猜测是隔壁的那个男租客。
事实也确实如此。
男租客是个光头,年纪四十多岁,体型很胖。
旁边的女人就养眼多了,身穿白衬衫和黑色短裤一头飘逸的大波浪,五官立体,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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