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早心里又甜又酸,抱着他亲了好几口,嘟囔着撒娇:“周安耕,你怎么这么好啊?”
“早早好。”周安耕说。
“不!你最好!”应早坚持,“我说真的……好久之前就想说了,以前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过,只有你,你听到吗?只有你,我真的特别爱你。”
“你都不知道,我在杂物间等警察的时候,特别怕他们打你。一想到那个场景,我心都要拧成麻花儿了……”
应早咽了口口水,“就是咱们小区楼下早餐店的麻花,特别香的那个。我好馋啊周安耕,咱们等回去多买点吧。”
“买几根?”周安耕问。
“三根,不,五根吧……你吃三根,我吃两根。”
周安耕低低地笑起来,声音近在咫尺,听得应早耳朵痒痒的。
“干嘛笑?”应早瘪着嘴巴,搓了搓发麻的耳朵。
“早早说爱我。”周安耕说。
“……”
应早服了,“你这反应是不是太慢了点?我以为你笑我吃得多呢!”
“不多。”周安耕摇头说,“早早多吃,长身体。”
“行吧。”应早勉强接受,“你说得对,我可是要长到一米八的男人!”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三轮车接客站。
镇上和市里不同,没有灯光通明的街道,没有精致整洁的门店。马路附近的店大多是灰扑扑的,仿佛抽空所有活力,挂上福字也掩盖不了颓败。
接客站就在这些门店的前面,说是站,其实不过是几个拉客的三轮车。
司机们叼着烟,胳膊架在车框上,百无聊赖地搭话。
而就在这时,一个笑声打破了这份颓气。
有两个人笑着走进这条路,走路的那个五官硬朗,皮肤黝黑,眉目带着难以察觉的笑。另一个则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趴在男人身上胡乱动着,又笑又闹。
“不对啊!”
应早突然反应过来,一下收起笑,揪着他的衣服问:“我刚刚说爱你,你怎么不回应?难道你不爱我?!”
“爱。”周安耕说。
这个答案一点不诚心,应早不满道:“爱谁,谁爱,你说的一点不清楚。”
“我爱早早。”
“我是谁。”应早继续胡搅蛮缠,凶巴巴道,“不合格,重新说。”
“周安耕爱早早。”周安耕道。
“……”应早心脏无端地跳了一下,他眨眨眼,听着周安耕认真问合不合格,应早胡乱点点头,将滚烫的脸埋在男人颈间,不再吭声。
明明是他主动要对方说的。
但周安耕这主谓宾明确的句子一开口。
就,很奇怪。
……
回到市里,应早开始教周安耕认字。
智力障碍是不争的事实,这意味着,他学习一定比别人困难无数倍,需要更多的时间和耐心。
从应早认识他到现在,周安耕的说话已经流利许多,表达能力更是突飞猛进。
这种变化让应早很有成就感,对教他学习的事更是势在必得。
周安耕是认几个字的。
这些字是黄豆和奶奶教的,比如他自己的名字,吃饭、钱、瓶子等等常用字。
应早觉得这是很好的入门方法,于是最开始两天,只教他“早早”、“白青”这些字,等周安耕学会了,再教其他的。
令人意外的是,周安耕学“早早”两个字特别快,别的字要重复十多遍,“早”这个字第三遍就学会了。
周同学甚至很用功,主动问应早这两个字怎么写。
晚上睡觉前,应早做完一天的事,躺在床上玩手机。
等半天也没等周安耕过来,他打了个哈欠,不满道:“周安耕,怎么还不过来,我困了。”
“马上。”周安耕没动。
应早又等几十秒,发现这人一动不动,不耐烦了:“周安耕!你干嘛呢,我都说我困了!”
“马上来。”周安耕又笨拙地写了一遍早早,然后收起纸笔,往床的方向去,“我在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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