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跟在她的身后,心中忽然涌起一丝丝细微的暖流。大帝姬她,是在为他出头吗?上马车之时,姜离将一封信塞给了夏棠,低声道:“将这封信送到帝师府中,让她门下之人,于明日早朝,弹劾本宫。”夏棠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姜离的用意,赶忙应下,“是,帝姬。”马车缓缓前行,车中的姜离微微阖上双眸。谋划了这么久,她的身份也该更上一层了。坐在车内,姜离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那样,突然睁开眼睛,“去福荣楼。”“是。”马车缓缓朝着福荣楼的方向而去。福荣楼前,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福荣楼内,人头攒动,喧嚣声此起彼伏。宾客们或高声谈笑,或推杯换盏,热闹非凡,小二们穿梭其中,忙碌而有序,桌椅罗列,佳肴香气四溢,弥漫在整个楼阁之中。男人嘛,哄一哄就好了姜离踏入这繁华之所,要了自己所需带走的菜肴,而后寻了个靠窗的雅座悠然坐下。未几,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头顶乍响:“大帝姬!”姜离抬眸,只见白郁正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白郡主,如此巧?”姜离微微挑眉。白郁施施然在姜离跟前落坐,轻笑道:“帝姬也钟情这福荣楼的菜肴?”“给家中夫郎带的。”姜离神色平静。白郁闻言,满脸惊诧,“想不到大帝姬这般凶残暴戾、横行无忌,竟也会对自己夫郎上心!”她那一双美目透着洞悉一切的了然,揶揄道:“帝姬莫不是馋沈侧君的身子?才刻意讨好?”“怎的,先前那般酷刑都用上了,他仍未屈服?也是,咱们要懂得变通,硬的不成便来软的,男人嘛,哄一哄就好了。”白郁越说越起劲,全然未注意到姜离的面色正一点点沉了下去。她又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接着道:“臣下可不像大帝姬那样虐打过男子,也不知是何滋味?是否极为刺激?”姜离沉默不语,神色愈发疏离。白郁却仿若未觉,给自己都说兴奋了:“帝姬,咱们交流交流呗,待有空,臣下也给帝姬分享些御男之术,保准帝姬……”姜离侧目看向白郁,那狭长的凤眸中含着丝丝凉意,犹如寒潭之水,冷冽逼人。对上姜离这冰冷的目光,白郁心中一凛,默默扯开了话题,指着桌下的狗问道:“帝姬,您这狗会咬人么?”姜离垂眸,神色淡淡地瞥了一眼桌下的狗,轻描淡写地回道:“不咬。”白郁不疑有他,毫无防备地伸手朝着桌下的狗头摸去。然而,她的手尚未触及狗头,那狗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虎口处狠狠咬了一口,不等白郁反应过来,那狗瞬间便跑得无影无踪。白郁望着自己手上渗出的鲜血,面上有片刻的怔愣。她将受伤的手举到姜离跟前,眸底满是疑惑:“大帝姬您不是说您的狗不会咬人吗?”姜离神色悠然,拿起面前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云淡风轻地解释道:“那不是本宫的狗。”白郁顿时语塞:“……”“呵呵。”白郁被气笑了,“帝姬,并非臣下要计较,只是,这狗若不是您的,怎会待在您身边?”须知在这玉京权贵之中,岂会容忍一只不知来历的狗随意待在身旁,定然是要驱逐的。姜离垂眸看了一眼白郁流血的手,漫不经心地说道:“狗腿长在狗身上,狗想站何处便站何处,本宫亦无法操纵,何况,如此众多之人,它皆不咬,为何偏偏咬了白郡主呢?”“这是为何?”白郁眉头紧蹙:“大帝姬指使的?”“手不弄狗,狗不咬手!”“是白郡主冒犯了!”“呵!”白郁没忍住的笑出了声,她真的是无语了,“帝姬的意思是,是臣下冒犯了那狗?”“郡主觉得是便是吧。”姜离神色依旧淡漠。她算是看出来,大帝姬分明是在报复她刚刚的言语有失。只是……白郁默默的看了一眼对面之人,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大帝姬还挺小心眼的。一瓯相思子,情人眼中泪沉香院。幽篁摇曳,寒风徐来,拂过沉香院的朱门绮户。鹤清词慵懒地靠在软榻之上,一袭素衣如雪,墨发轻垂,他的手中捧着一本泛黄的医书,却是半天也没看进去一个字。就在这时,安童快步走进屋内,微微躬身行礼,“公子,夏侍卫来了。”鹤清词闻言,手不自觉地轻轻一颤,医书悄然合上,眼底瞬间浮现出一抹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欢喜。他连忙从榻上起身,朝着屋外疾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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