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哥幸福。我只有一个愿望,为什么这么难。”
谢镜筠垂眸和她对视,狭长锐利的眼眸泛着细碎的亮光,掷地有声道:“我给。”
兄妹俩齐齐看向他。
他重复道:“我给。”
“他谢栖做不到的事我谢镜筠来做。”
他说这话的神情很平淡,不像是在做一个承诺,反倒只是像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你们在内帮他撑起了宁家的担子,那宁家以外的我来。”
“我没办法阻止你们讨厌我,但我有能力让你们对我改观。”
“你们说你们永远不会是靠近宁酌的突破口,那我就做到让你们心甘情愿放我走进他的未来。”
宁弦和他相对而站,沉默良久,道:“你好大的口气。”
谢镜筠嘴角勾起一抹弯弧:“我从不说大话,向来说到做到。”
“好啊。”宁昭站起身,这个高等级女性Alpha眉眼张扬凌厉,“你做不到带着你哥一起滚出宁宅。”
“成交。”谢镜筠一口应下,“我不仅带着他滚,届时我还会以谢家的名义主动取消这个婚约。”
“保全宁家名誉的同时,让你们永无后患之忧。”
“但你们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宁弦道:“说。”
“在宣告我失败前,不许阻拦我追求他。”
“……”
“好。”
*
外界的纷纷扰扰宁家主一概不知,他眼睛一闭一觉睡到了天黑。倒是996闲得无聊飞去吃瓜,本来想去看乐子,结果乐子没看见倒是知道亲亲宿主的童年,给它心疼的够呛,一小团窝在小角落萎靡不振。
什么绝世好攻榜,评一个可怜宝宝榜它的宿主倒是个个都能上榜。
宁酌腰还是酸的,想着起来活动活动。刚撑起身子就被一只胳膊拖住了腰,这才发现床边坐了另外一个人,黑头发黑衣服完全融进了暗沉的房间。
“谢二?”
“嗯,是我。”谢镜筠按开床头的灯,“还很酸吗?我给你揉揉。”
他只开了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弥散,给人铺了层暖色的纱,却并未让他的面容柔和,反倒是更显阴郁沉默。
有点不太对劲。
宁酌眉头微皱,难不成是小弦小昭下手太狠把他打自闭了?怎么看起来老实了这么多?没有挂着吊儿郎当的笑,更不似平日动不动就犯浑。
“你在我这干什么?”
谢镜筠手掌发力把他拖了起来,让他半坐在自己怀里,又腾出两只手给他揉腰:“没干什么,就想看看你。”
宁酌本想挣开来,但谢二少按摩手法实在高超,便半推半就由着他去了。他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声音带着睡醒后的沙哑,懒洋洋的:“怎么了?这么乖,被打老实了?”
“嗯,男女混合双打。”
宁酌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谢镜筠仰头看他,宁酌眼底的笑还未散,融了层沁人的暖意。床头的灯光将他的侧脸镀得过分柔软,暗红色的睡袍搭在肩头,半掩着后颈交错的咬痕,有种勾人心魂的糜艳。
他喉结滚了滚,垂首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带着说不出的虔诚:“宁酌,我以后,都会这么乖的。”
宁酌轻啧一声,反手用手指轻拍他的嘴:“这叫乖?”
“忍不住。”
“出息。”
谢镜筠握住他的手攥在手心,又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忽然道:“我能和你说说话吗?”
宁酌觉得莫名其妙:“你不是一直在说?”
“不是这些。”谢镜筠说,“想和你说说我小时候的事。”
“干什么?真把我当你嫂嫂谈心来了?”
谢镜筠胳膊倏地收紧,眼露凶光:“你不是我嫂嫂。”
“不是你叫的最欢?”
“我之前都在说鬼话,不算数。”
宁酌懒得和他在这件事上纠结,淡淡道:“说吧。”
谢镜筠缓缓开口:“其实当年俞谢联姻,是我妈向俞家主求来的,她很爱谢老头。”
“但是她梦寐以求的婚姻根本不幸福。她在我五岁就死了,是自。杀,被谢栖他妈气死的。那个女人给我妈寄谢老头出轨的照片,还多次上门挑衅。”
“她接受不了她深爱多年的男人背叛的事实,选择了自我了解来逃避这一切。”他语气稍顿,“我妈死后我们才知道她肚子里已经有了个新生命,一个月了。”
他讥讽一笑:“如果一切顺利,我本该有一位小我五岁的弟弟或妹妹,而不是长我两岁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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