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珂玉回头时,正好瞧见她摸出一个木盒。
宋宝媛诧异,打开来,里面是戒尺、滚珠、圆钝的木棍……
乱七八糟的东西归置在一个盒子里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放在床上?
江珂玉身子一僵,眼皮跳了跳,越是告诉自己不要去想,那画面便越容易浮现在脑海。
他佯装镇定道:“许是他们收拾房间的时候放错地方了。”
江珂玉的耳根子红得要滴血,一来庆幸自己刚刚吹了烛火,夫人看不到他不自然的神色。二来庆幸夫人单纯。当年他们大婚仓促,她没来得及学那些东西。当夜顺利圆了房,后面便也没有学的必要了。
宋宝媛并未多想,将这些杂物统统丢出床榻,然后解了衣裳,在床榻里侧规规矩矩躺好,闭上了眼睛。
好热,但她还是为了自然,盖了一点被褥。
心中躁动,江珂玉很清楚这并非不安,而是身体的渴望。
他褪下外衫,为了不让夫人看出异样,即便身躯灼热也老老实实盖上了被子。
两人自躺下后便一动不动,中间相隔的距离,足以再躺下一个人。
太热了,半晌,宋宝媛终于反应过来,这并不是屋内的温度使然,而是她的身体想要被填满。
这样的欲望除了临门一脚时从未有过,她不由得怀疑香炉里那奇怪的香味。幸好她及时浇灭,不然,还不知做出怎样失态的事情。
江珂玉眉头紧锁,被褥被他抓皱,极力地忍耐着。
两人不敢动,这张床最为诡异,一震就会传出或大或小的铃铛声,刺激着大脑,令人失去思考。
两人也睡不着,难受得紧,调动着全部的意志,和一个名为欲望的家伙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宋宝媛咬着嘴唇,江珂玉攥紧手心。
时间变得无比煎熬,不知过了多久,宋宝媛猛然掀开被子坐起来。
江珂玉又惊又诧异,跟着坐起,“怎么了?”
“我……我好像听到岁穗在哭。”宋宝媛一边说一边动身,“我过去看看。”
“我去吧。”江珂玉将她拦截,自己利落翻身下榻,拾起外衫随意地往身上一披,快步出门。
一切发生得太快,还夹杂着细细碎碎的铃铛声。
江珂玉一走,宋宝媛如释重负,大口喘气。她忙在床榻见仔细翻找,就是找不到那该死的,扰人心智的铃铛!
感受自己的呼吸都滚烫,她又气又恼,跑去门口吹凉风。
得到些许慰藉,宋宝媛后退到桌边,顺手倒了杯茶,以定心神。
可是……好奇怪的味道,她含着茶水犹豫,算不上难喝,但就是奇怪。
但因着茶是凉的,为了给身体降温,她还是喝了下去。
另一头,走出房间的江珂玉尤获新生,在院中摆放的缸里捧起凉水,拍到脸上,让自己清醒。
见鬼,他心道。
怎会如此失态。
他在外耽搁良久,挨着冷风绕着走廊走了整整两圈,在儿女房间前看过三次,感到胸腔涌动的情绪有所平复后,才慢慢往回走。
隔着一段距离,他看到宋宝媛身形单薄地站在门口,像是在等他。
江珂玉立刻感到懊恼,加快脚步,将自己的外衫褪下,“你怎么在这里,夜里风寒,会着凉的。”
宋宝媛有嘴难言,找不到理由拒绝他把外衫裹到自己身上。带着男子体温和淡淡清香的衣物,将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身躯覆盖。
“我……岁穗和承承怎么样了?”她转移话题问。
“睡得正香,毕竟玩了一天,肯定累了。”江珂玉握上她的手腕,拉着她回屋,“许是你太惦记他们,所以听错了。赶紧睡吧,莫要自己吓自己了。”
宋宝媛木讷地点了点头。
本以为身潮已退,终于可以安心入睡。
谁料,重新躺回床榻,没过多久,异样的感觉卷土重来。
宋宝媛:“……”
江珂玉:“?”
这破屋子绝对有问题!
宋宝媛忍无可忍,又猛然坐起,但一说话,气势荡然无存,只有忧心。
“我、我还是听见岁穗在哭,我、还是、还是想自己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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