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佑呆呆的,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娘亲这句话,他有点难过。
夜深时见月,在家之人和在荒郊野岭的人,看的是同一轮月亮。
江珂玉独自靠在树桩旁,望着天际出神。
“老大。”汤远轻手轻脚走了过来,小声道,“你休息吧,我来守夜。”
“无妨。”
江珂玉闻声看去,正好瞥见他手里拿的书册,心生困惑,“话本?你还看这个,还随身携带?”
汤远就地坐下,“这不是知道,跟老大你出任务,效率高,肯定有闲,所以出门的时候就揣上了。”
他掸了掸书册,“这东西,我当然不感兴趣,是我夫人喜欢。她不仅整日爱不释手,还看得一会儿哭一会笑的。我倒是要瞅瞅,这里面有什么稀奇的。”
他说着,翻开了书册。
江珂玉微微讶异,不免多看了几眼,“看起来,你和你夫人感情甚好。”
汤远闻言叹了口气,“我可不像老大你这么有底气,媳妇儿是好不容易讨来的,自然得珍惜些。我媳妇儿也不像嫂子那样善解人意,咱们大理寺这么忙,我难免疏忽她,若不再用心些对待当作弥补,她可是要跟我闹的。”
闹?
江珂玉好奇问:“怎么个闹法?”
“就、先是不理人,不赶紧哄的话,她就把我的枕头被褥丢出来,不让我进卧房睡!”汤远说起来委屈极了,“要是还不哄,或者哄不好,她就要回娘家,说是不要我了。”
江珂玉挑眉,“要和离?”
“那倒不至于。”
江珂玉愣了愣。
“和离那是能随便说的吗?”汤远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我得有多混蛋,才能让夫人提和离啊!”
江珂玉:“……”
“再说了,天底下有几个女的会主动跟丈夫提和离的。”汤远一边翻着话本,一边闲聊道,“要真有,作为男人,能逼到女的提和离,也太失败了吧。”
江珂玉:“……”
他抿了抿嘴,久久未语。
*
次日晌午,客人有进有出,茶楼看起来一切如常。
常云柏在门前站了一会儿,似有所思。隐约在茶楼里瞧见孩子的身影,他才大方往里走。
只是迈过门槛时,一条胳膊横在了他面前。
岑舟面无表情,也不说话,只是拦着他。
之前对彼此印象都不怎么样,常云柏懒得和他计较,往左挪步,想绕开他。但岑舟也倔强,对方朝哪他挡哪,话也不说,但态度很明显。
常云柏微微恼火,但没有发作,只问:“你们便是这么开门做生意的?”
岑舟不语,也不让。
端着茶水从旁路过的张烙听到了质问,送完茶水小跑折回,笑容洋溢地行了一礼,“常主事,您怎么来了。”
“我就不能来你们这喝茶听曲了?”常云柏面上不悦。
来者即是客,岑舟这举动是有些不礼貌了,张烙试图掰开他的手,但这小子不仅犟,还贼有力气。
“哈哈,当然能来,!”张烙些许尴尬,压低声音,“你干嘛呢?”
“肯定又是来找茬的。”岑舟冷声断定。
张烙逐渐着急,“那也不能这样啊,让别的客人看了怎么想?”
岑舟闻言横扫一眼,见暂时没人看过来,便不理会。
他们在门口堵了有一阵儿,许评笙诧异地走了过来,“干嘛呢你们?”
张烙仿佛看到了救星,努努下巴,又指了指岑舟,摊开手表示无奈。
许评笙见状热情相迎,“我说哪里来的客人这么有气度,原来是常主事大驾光临,快进来坐!”
常云柏嗤笑,“你们的伙计貌似不太呢。”
“怎么会呢。”许评笙亦上手,拉扯岑舟。
但岑舟像块铁一样立在他们面前,身板硬朗,完全不是他这等文弱之人能“撼动”的。
没法,他只好小声讲道理,“人家还啥也没干,你就给人定罪了?哪能这么拦客,快让开。”
岑舟一动不动,依旧断言,“他来肯定没好事。”
讲不通,许评笙只好换个思路,语气软了几分,“就当给哥个面子成不?”
岑舟不理。
“看来我的面子不够大。”许评笙摇摇头,侧目看向张烙,“快去请个更有面子的来。”
“啊?”张烙一时没反应过来,对上视线才恍然大悟,“哦哦哦!”
忙跑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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