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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0页）

“傻瓜……”她伸出手指，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柔，轻轻刮了一下儿子依旧带着满足红晕的鼻尖，声音低得如同梦呓，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劫后余生般的庆幸与喜悦，“……差点……就真的失去你了……”

也差点……失去了她自己。

就在她沉浸在这种失而复得的巨大幸福感中，准备就这样静静地守着儿子，直到天荒地老时……

床上的萧书白，睫毛又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这一次，他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迷茫、痛苦或痴迷。

而是如同雨后初晴的天空般，清澈、明亮，充满了勃勃的生机与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光彩。

他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体内部那翻天覆地的变化——伤势痊愈，修为暴涨，甚至连那困扰多年的“根本问题”都似乎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改善”。

他转过头，对上了母亲那双充满了温柔笑意的、如同映照着漫天星辰的凤眸。

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开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与温情。

仿佛之前那惊世骇俗的、颠覆人伦的禁忌结合，并非什么肮脏的苟且，而是一场神圣的、互相救赎的仪式。

“母后……”萧书白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虽然还有些沙哑，却充满了活力与一种……略带调皮的笑意，“……您感觉……好些了吗？”

“嗯。”萧凝霜微笑着点头，伸出手，再次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感受着他肌肤下那澎湃的生命力，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满足与自豪，“……从未感觉……如此好过。”

顿了顿，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不自觉地向下，落在了儿子那依旧高高隆起的、如同怀胎十月般的肚子上，眼中闪过一丝极其极其明显的、带着强烈恶趣味的促狭笑意。

“不过……”她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种忍俊不禁的调侃，“……我的好书白……你这……”

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那被撑得滚圆紧绷的肚皮，感受着那惊人的“成果”，用一种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玩具般的语气，笑着打趣道：

“……你这……怕不是……要给母后……生个弟弟或者妹妹了？”

这句充满了调侃意味的玩笑话，若是放在以前，定然会把萧书白羞得恨不得当场去世。

但此刻……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成长”带来了信心的增长？

或许是因为刚刚经历的那场极致的“坦诚相见”彻底打破了两人之间所有的隔阂与伪装？

又或许是……他也想“反击”一下母亲刚才那过于“凶猛”的“疼爱”？

总之，萧书白非但没有像以前那样羞愤欲死，反而……

他眨了眨那双同样亮晶晶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同样带着几分狡黠和坏笑的表情！

他伸出手，同样以一种极其“大胆”的、带着“报复”意味的动作，直接摸向了母亲腿间那虽然已经疲软、却依旧尺寸惊人的“罪魁祸首”！

隔着薄薄的亵裤，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东西在接触到他手指的瞬间，似乎又……不受控制地……微微……跳动了一下？

“那……”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模仿的、坏坏的腔调，同样拖得长长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母亲因为他这大胆动作而瞬间再次羞红了脸颊、眼神也变得有些慌乱闪躲的可爱模样，用一种理直气壮的、甚至带着一丝“委屈”的语气，“控诉”道：

“……那也是母后……您的‘功劳’呀……”

“您……可得……”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母亲眼中那越来越浓的羞意和一丝似乎因为他的“反击”而重新被点燃的危险火花……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对我……负责……才行呢。”

说完，他还故意用手指在那依旧敏感脆弱的“凶器”顶端，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呀！”

伴随着一声短促娇媚的惊呼，寝殿之内，再次响起了……

……某种……不可描述的……嬉闹与……嗯……或许是……新一轮的……更加“深入”的……“母慈子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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