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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通过,自然再没什么值得瞻前顾后的畏惧可言。
若是没能通过,今夜势必会触怒晋家的举动,便真的成了不赀之损了……先前所做的努力,都会因此功亏一篑。
这便是为什么要在没能彻底拿到西陵王的认可之前,要万事小心谨慎的缘由所在。
只有羽翼完全丰满了,才有‘随心所欲’的底气。
但……无论今后如何,在主子心中,今夜的决定都是十分值得的吧?
这便是,主子与其它争权弄势之人最大的不同之处。
不然师傅怎么能心甘情愿的把这么宝贝的孙女儿拱手交出去?
隔着屏风,石青往内间看了一眼,无声失笑起来。
遂又接着通过半挂起的帐帘望向帐外。
下雨了。
由应王子亲笔写下的书信,此时应当已经送到西陵王手中了吧?
回信之期,定也不远了啊……
……
“什么?”翌日午时,筠州城内一处‘隐蔽’的宅院中,冬珠听到侍女传来的口信之后,惊的一抖,手中的瓜子儿都撒了半把。
只是这种惊,还掺杂了些不厚道的喜,故而可称之为惊喜。
“哈!竟出了这样的事情?”
她将瓜子丢回到梅花形的玉盘中,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站起了身来,道:“走,咱们回军营瞧瞧去!”
“公主,怕是不妥吧?”侍女犹豫地道:“您就是为了避开禁卫才搬到了这里来,眼下若回了军营,岂不羊入虎口吗?”
侍女跟着冬珠一样入乡随俗说起了风国话,但在成语的运用上,偶尔会有些偏颇。
譬如这个羊入虎口,冬珠便怎么听怎么觉得怪,但具体也说不上哪里不对,于是只道:“怕什么,我们回去瞧瞧便回来,在入城的时候和上回一样使计甩开他们就是了——”
原来是自从上回就回不回西陵的问题与江浪争执不下之后,冬珠为了躲避西陵来的皇家禁军,便搬出了军营,躲到了城里来。
为了谨慎起见,冬珠又道:“不骑马了,坐马车去回去。”
马车很快被备好,确定四周无人之后,才钻了进去,头上还罩了顶幂篱——这副派头,正是她初至风国之时,曾百般嫌弃过的。
“你再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侍女一跟着进来,冬珠便兴致勃勃地问道:“果真是二公子下的令?阿烈也参与了?”
侍女忙地点头,复低声道:“听说罚的十分严重,其间人都昏了好几回过去……又拿冰水浇醒过来,接着受罚……”L
ps:谢热恋的打赏~~~~
☆、394:请罪
这些是昨夜跟着江浪一起去了肃清台的侍卫传信告诉她的,外人并不知道,毕竟此事影响不好,为了维护晋家颜面,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的嬴将军事后唯有授意封口。
故而现如今外人最多只是知道晋大公子昨夜里受了军法处置,至于为何而受,何人下令,具体受了怎样的处罚,伤的重与不重,这些皆是无从得知的。
“罚的好!仗着自己的身份高贵些,便终日胡作非为!”冬珠十分痛快地道:“这叫咎由自取,活该!”
骂了一阵,忽然又想起什么似得问道:“对了,知道为什么罚他吗?”
总得有个由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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