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容嗤笑,“赝品终究是赝品,他仿制再多的衣裳首饰,也不会是真的。”马车停在国清寺的山下。两人一起下来,沿着台阶往山上去。中途,曲凌提起徐照月,“我怀疑我娘的死,另有隐情。”赵元容不解,“她的确是死在公主府,那碗蛋羹里的毒和她所中之毒是一样的,太医来查验过。”“她只中了一种毒么?”曲凌问。赵元容沉默。她不知道。“我要回去问问娘,当年来救人的太医,是江疏的父亲,他已经死了,江疏子承父业,考入太医院,被我娘要到公主府做府医了。”曲凌更加觉得可疑。怎么那么巧合,就死了呢?“他是怎么死的?”赵元容摇头,“我是偶然知道的,具体怎么死的,得问江疏或者问我娘。”好不容易爬到寺庙门口,两个人气喘吁吁。“郡主,县主,你们也来上香么?”身后传来声音。回头,是靖威候夫人。她脸上笑盈盈的,身边立着身姿颀长的池渊。赵元容眼神上下打量着池渊,开口,“和夫人真是有缘分,凑在一块了。”又说,“少卿大人今日不用去大理寺么?”池渊话不多,“破了珠宝商的案子,休沐几日。”靖威候夫人见赵元容和池渊搭话,心里高兴。虽然她觉得曲凌适合给池渊做媳妇,但是赵元容也合适。若是赵元容看上池渊,那池渊也被推到长公主那边了。传闻太子心悦郡主,那池渊就会被太子厌恶。到时候世子的位置,更不会落到池渊的头上。她这个做娘的,不是偏心。大儿子官运亨通,小儿子得世子之位,皆大欢喜。“过些日子,就是阿渊祖父祖母的忌日,我带他来,是想添几盏长明灯。”若不是这个原因,池渊也不会答应和她出门。又寒暄了几句,才走进寺庙的大殿。“阿凌,我记得江疏的父亲好像是横死,大理寺应当有记载,你可以问问池渊。”赵元容悄声说。曲凌望着那个挺拔的背影,若有所思。祭拜过后,又添了香火钱。曲凌和赵元容一起跪在佛前。各有所求。愿所求皆能如愿。“元容姐姐,我想出去走走,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曲凌凑到赵元容耳边私语。“我陪你去吧。”曲凌摇头,目光落到正陪着靖威候夫人上香的池渊身上,“他会来找我,我也有话要问他。”赵元容疑惑,从遇到池渊以来,她一直和曲凌在一起,两人根本没有单独说过话。曲凌看出来她的不解,轻笑,“你看着吧,他一定会来找我,姐姐放心在这里等我就是了。”果然,曲凌才跨出大殿,赵元容就看到池渊和靖威候夫人说了些什么,路过赵元容身边时,微微颔首,紧接着也出了大殿。真是心有灵犀,赵元容觉得新奇,又扬起一抹了然的微笑。正值春尽夏至,国清寺的山间,繁花已然凋零。一场雨刚过,漫山遍野皆是盎然绿意。曲凌听到身后那的脚步声,嘴角微微上扬。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柳悬怎么死的?”池渊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带着几分探寻。曲凌脚步未停,“摔死的。”池渊闻言沉默。良久,他才缓缓说道,“在佛祖前,问心无愧就好。”这话像是对曲凌说的,又像是在对自己的叩问。曲凌转佛珠的手猛地停住,她缓缓回头,目光直直地看向池渊,“大人活到今日,所做之事件件问心无愧么?”她的声音不大,却在这寂静的山林间久久不散。池渊再次陷入沉默,他垂下眼眸,避开曲凌的目光。祖父和祖母死后,他在侯府的日子艰难,又怎会没有做过违心之事?暗中的算计,迫于形势的出手,或许皆是逼不得已,可也算不得清白。山上的风吹乱了他的发丝,同样吹乱了他的心。曲凌的日子比他只会更艰难。柳悬的死,没有任何的证据指向是曲凌杀的。他却因为一个念头,逼问真相,实在是不应该。曲凌没有丝毫的怒气。她知道池渊是怎样的人,犹如上一世,一遍遍问她,“是不是有苦衷。”再开口,池渊说,“京城形势复杂,你要多加小心,若是有难处,便来大理寺找我。”曲凌,“的确有一件事,需要大人帮忙。”“你说。”“我娘的死,或许另有隐情,她被毒死在公主府,当年替她把脉的太医没多久也死了,此事实在蹊跷,还请大人帮我查查,那位姓江的太医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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