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已经老死不相往来了,属于对方死了也不去葬礼的关系,不用担心长辈之间流通他们是假扮的消息。
至于孟姣她自己么……
她真正的交往对象是嘉寰集团的大太子周惟年,她的经纪公司就隶属于周氏旗下,如果恋情被曝光,不难想象会被如何恶意地解读。
她所有的努力都会沦为风流情债,各种时尚资源与片约,肯定也会被说都是爬床得来的。
对男人来说没影响,对她却很不公平,但目前的环境下也是件无可奈何的事。
于是,她想出了用假恋情掩盖真恋情的办法。
短暂回忆了一番,孟姣忽然话音一卡,身体往一侧的扶手斜,翘起二郎腿。
帐篷门口有她的助理守着,完全不担心被人偷听,她躺得很惬意,摆出吃瓜的表情:
“话说你的第三雕是什么啊?难不成……跟她有关吗?”
她也不清楚当年这两个人到底出了什么事,但见不得前任好的心乃人之常情,加上刚才手替的事,她看多了狗血剧本的大脑自动填写了逻辑关系,不禁眉头一皱:
“虽然但是,你是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小肚鸡肠。就为了整人,故意给剧组工作人员找麻烦,太过分了吧?”
闻言,江时砚总算正眼看她了,眉梢一挑:“整人?你也觉得?”
孟姣翻了个大白眼:“你要是真跟张导讲好了手替人选,二副怎么可能插个他亲戚进来啊,他几个胆子跟您这位投资人唱反调啊?”
可对上他微嗔的眼神,孟姣也茫然了:“你真不是故意的啊?”
江时砚沉沉地呼出一口气,走过去拉了刚才许月薇坐过的沙滩椅,横在孟姣面前,侧着坐了上去,手肘搭在膝上,双手指尖相对,微微低在下唇上,求人办事也收不住浑身气场。
孟姣被他看得心惊胆战之际,江时砚有些憋闷地开了口:“下午你们拍摄的时候,能不能拜托你照顾……”
他顿了顿,换了词,“别让人欺负她就成。”
孟姣用眼神说“你自己不就在欺负人家吗”,她只有这种时候眼睛才会说话。
江时砚手臂卸了力,自然垂落在岔开的双腿之间,双颊微微鼓起,一副憋得很辛苦的样子。
刚才在帐篷外,常制片在他的威慑下,打扰了百忙之中的张导。
这件事说清其实很简单——
江时砚直接跟张导交代的,但张导没把这事告诉别人,因为这对他来说只是件极小的事。
“让她来了直接找我”的承诺,也因为这种不重视,偏偏卡进了他不在主片场的空档里。
工作人员正常找手替,二副趁机插了个人而已,如何指摘。
江时砚三两句解释完,抓了下头发,烦透了这种他带人进来又护不了周全的局面:“她肯定也误会了。”
“那你去跟她解释啊。”
江时砚定定地、面无表情地抬头看着她。
孟姣反应过来,夸张地挑眉:“难怪你想摆脱我啊,那真不好意思啦。”
脸上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全是看热闹的兴奋。
江时砚没有应和,拉下眼皮,想到他的第三雕。
自嘲般拎了下唇角,不怪别人,他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离开帐篷后,江时砚找了个地方点了根烟,没抽,夹在指尖里,等烟蒂燃烧得很长,轻轻一抖,烟灰扑簌着落入土地。
他盯着远处连绵的群山,脑海中,许月薇两次在他面前离开的画面交替浮现。
上回的那个雨夜,他说出那句赶她走的气话后,她一丝犹豫都没有,头也不回冲进雨里。
傻子,都不知道先在干燥的室内给车解锁。
站在雨里翻找钥匙的那几秒,雨丝毫不留情地往她头顶落。
而那几秒,都不够他脱下衣服跑过去罩在她头上。
隔窗目送她的车尾灯开走,江时砚如梦初醒,猛地晃晃头,笑自己心软做什么。
那天复杂的心绪被他搁置,缠缠绵绵地随雨丝渗入雾桥的土地里,此时此刻化作野草的尖芽蹭着他的裤脚。
冗杂的思绪在独处时乱缠,却在对上她双眼的那一刻抽丝剥茧,顷刻暴露他当下最要紧的愿望——
到饭点了,你先不要饿着肚子。
烟蒂快烫到手,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掐灭了烟,没看到垃圾桶,暂时扔回烟盒,掏出手机。
消息来自孟姣:
「卖你一条消息,我助理说看到她离开帐篷后没去排队拿餐。我的那份一口没动,你可以拿暖宝宝加热一下,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有我先生的爱心便当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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