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林听并没感到任何不适,只是有点呼吸不过来。
段翎稍稍离开。
她见他离开,连忙吸几口新鲜空气,紧接着就想继续说话。
谁知林听还没说出一个字,段翎便堵住了她的嘴,舌尖又灵活地钻进来,吻得比刚刚还要深。
这种感觉就像她在水里游着游着,被底下的水草死死缠住脚,游不上岸,最后沉入水底深处,濒临死亡前产生畸形的窒息快感,至死的那一刻也无法离开水草。
林听渐渐从这个吻抽身出来,想用武来压制段翎,让他清醒点。喝醉了的人都喜欢说自己没有醉,她才不相信段翎说的话。
他肯定是醉了。
不醉怎么可能会这样亲她,周围又没旁人,不用演戏。
总不能是喜欢她吧。
还是段翎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可能性更大。
说时迟那时快,林听一手解下发间丝绦,一手扼住段翎的手,要将他压到美人榻的木板绑住,结果反过来被他扼住了手腕。
段翎指腹微微摩挲过她腕间皮肤,仰头轻咬她侧脸,不疼只痒,弄得那一片皮肤泛起酥麻。
林听失神了一刹,喝醉的段翎怎么像个会蛊惑人的鬼。
段翎见林听没露出厌恶的神情,吻向她耳垂,薄唇微张,唇齿抵着她耳边皮肤,含吮住。
林听仿佛被电流电过。
在现代,她看限制小说,在古代,她也“死性不改”地看限制话本,可仅仅局限于“看”,还从来没跟人做过这种亲密的事情。
这过于刺激了,刺激到林听不受控制地给了段翎一巴掌,他白净的侧脸即刻浮现巴掌印。
不曾想他舔上了她手指。
段翎一边病态地舔过林听手指,一边抬眸看她,眼尾绯红,跟有钩子似的,勾着人看他。
这一刻,林听不止唇角发麻了,全身发麻。认识段翎这么多年,还是头回见他露出这一面。
她情不自禁地望着段翎,心想,以后绝对不能让他喝醉了。
就在这时,段翎吞下她一根手指,林听心神不定地暗骂几声,忙不迭抽出被含红了的手指。
再看段翎,他唇色潋滟。
林听觉得自己站在美人榻旁,不容易发力压制段翎,干脆翻身上榻,先用腿压住他腿脚,翻叠起来的红色裙摆因此覆到他衣摆。
不过林听显然高估了自己,她在别人面前算是武功高的,在段翎面前却不算,毕竟还没“毕业”,他又反过来压住她的腿。
林听气炸毛。
她就不信了,自己学这么多年武,会打不赢一个醉酒的人,林听蓄力狠狠地踹一脚段翎。
他似被踹疼,低吟几声。
林听抓紧时间绑他的双手:“等你酒醒,你就知道错了。”
段翎动了下,坐起来,要挣扎,林听立刻张开双腿坐到他身上,以自己的身体压住他,再艰难地空出一只手,推他躺回去。她都快绑好了,不能功亏一篑。
其实林听主要是怕他会继续亲下去,又不能叫人进来帮忙。
段翎这下子倒是不挣扎了,他躺在她身下,眼也不眨眼地看着她,束起来的长发散落了几缕,衣襟微松,锁骨若隐若现,皮肤透着薄红,举止愈发像醉酒之人。
林听看了他一眼,眼睛有种被热火烫过的感觉,不再多看。
她弯下腰,将段翎双手绑在美人榻前面的那块木板,又将他双腿绑在榻尾木板,只是他双腿太长,被绑住后只能曲着膝盖。
绑人也不轻松,林听出了一身汗,被段翎弄得筋疲力尽的。
也幸好她绑头发的丝绦有十条,拿四条绑住段翎,发髻还没散开,否则得披头散发出门了。
林听随意地用手擦掉汗,去不远处的茶桌倒两杯水,自己喝了一杯,拿一杯回美人榻给段翎:“张嘴,喝水,醒醒酒。”
他轻声重复:“我没醉。”
她摸了下被段翎亲红的唇,才不跟他客气,捏起他下巴,直接灌水进去:“我知道你酒量好,可也不能仗着酒量好,喝那么多,真当自己是酒圣,不会醉呢。”
段翎还在看着她。
林听努力忘记方才发生的一切,故作轻松道:“也就是我大人有大量,懒得跟你计较,换作别人,段子羽,你死定了。”
她不怎么会喂人喝水,动作堪称简单粗暴,小半杯水进段翎口中,大半杯水洒到他身上。
一眨眼的功夫,水浸湿段翎衣衫,布料贴紧身体,勾勒出轮廓,再加上林听用来绑他的丝绦全是红色,这一幕怎么看都不对劲。
林听看得鼻子一热,匆匆错开眼:“我不是故意的。”
她掏出帕子给他擦。
擦到一半,林听忽然听到丝绦断开的声音,怔怔抬头看段翎,他双手双腿已经挣脱丝绦了。
还有完没完啊。
她当即扔开帕子,按住他。
不行,林听忍不住了,决定趁段翎还没清醒过来,使劲地揍他一顿,谁让他今晚这么折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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