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攸点头:“昨晚多有叨扰,还望二位海涵。若是方便的话,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陈述将神识探进储物袋,被巨大财力散发的璀璨光芒震撼了下,短暂的呆滞过后嘴笑得都要咧到后脑勺了:“怎么会不方便,不知道友所托何事?”
谢舒攸略微侧身,视线投向角落里挤在桌角抱着剑还没睡醒的岑望昭:“在下还有些事尚未处理,只是师弟尚小有些事不宜带他同去……”
陈述马上明白了他的未尽之语:“道友有事只管去了结,道友回来之前那位小公子我们会代为照顾。”
“多谢。”谢舒攸朝两人颔首,“那在下便先行告辞了。”
“请便,请便……”
谢舒攸离开,江敛一转头就看到陈述满脸陶醉的模样。
看他这幅嘴都笑歪了的德行,江敛啧了声:“给了多少?”
陈述眉开眼笑比了五个手指。
“五万灵石?”
“是五十万!五十万上品灵石!”陈述神识探进储物袋的时候魂都恍惚了,“你储物戒呢,拿过来分你一半。”
江敛拒绝:“我不要。”
“不要我要。”陈述一幅乐得找不着北的模样,感叹道,“这就是七大家族之一的实力吗,出手如此阔绰……怪不得你一直念念不忘。”
江敛目光幽幽朝他看过来,陈述闭嘴收声:“行了,知道了,不用庸俗的灵石玷污你无暇的爱情。”
“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江敛不再与他闲聊,抬脚往诊室去,“醒来了吗?”
掀开用于隔断的白色帘布,后面摆了几张小床,两个脸色青白的孩子躺在那里。
陈述靠在一边叹气:“身体上能医的我已经尽力了,但她们醒不来我看倒不像是因为身体上的伤病……”
江敛俯身尝试探脉,但他毕竟半路出家,能看出的东西自然不如陈述:“那是因为什么?”
“像是……离魂之症。”陈述压低了声音,“我只是猜的,你可别跟人乱说啊。我可没读过这方面的禁书,更没学过禁术。”
江敛抬眼:“你还有这么谨慎的时候。”
“魂魄相关的都是禁术,不得不谨慎啊。”陈述摇头,“到时候被有心之人打作邪修,只怕是要被骂得爹娘遁地走,六亲天上飞,几世几代恶名洗不清。”
江敛默了下,他哥好像就是类似的原因被污蔑得有家不能回,药王谷从此隐迹藏踪不再出现于人前。
“呃……”陈述自己说完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讪讪找补道,“我没有影射咱们大公子的意思。”
江敛出生时他哥已经不回家了,他和他哥根本不熟,于是他不甚在意道:“我知道。”
“那个,对了。”陈述匆匆转移话题,“你昨晚不是说有办法把其他人带出来吗?怎么出去一趟空手回来了。”
江敛道:“昨晚我们去踩过点带出来两个之后守备变严了,按原计划把人带出来有点麻烦。”
陈述思考:“那要改变计划?”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江敛神色平静,“但是转念一想太麻烦了,于是直接把麻烦解决了。”
“解决……解决?!”陈述睁大了眼睛,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不是我想的那个解决吧?”
江敛没说话,鼓励的表情微笑看他。
陈述眼神落到他被血泡透的衣服上,不可置信痛苦抱头:“你都杀了?”
江敛依旧微笑,对他点头。
陈述捂住心口,痛苦万分:“你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暴殄天物啊你这败家子……”
陈述痛心疾首,怒斥他,“你好歹留两个喘气的给我当药人啊!你你你,怎么能都杀了!我都想好我那批新炼的蝎子毒怎么试药了,现在全毁了!”
只能说不愧是他娘的徒弟,不是邪修胜似邪修,没有一点儿虚伪做作,恶毒全然发自本心。
转着圈叹了半天气,陈述终于想起正事来:“城主府的人都杀了,那你怎么没把孩子带出来?”
“太多了,带不了。”江敛道,“谢舒攸会去收尾的。”
“嘶……可今早上你一身血回来还让他撞上了。”陈述迟疑道,“他会不会……”
“不会,我了解他。”江敛又吊儿郎当笑起来,“且不说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这种替天行道的事他不会追根究底。”
“行吧,你自己有数就行。”
……
谢舒攸离开那家小医馆后,孤身一人来到近郊的荒僻竹林。
高耸的乔木遮蔽出大片凉爽浓荫,谢舒攸从储物戒中取出什么,放在唇边吹响。
林间起风般响起窸窸窣窣的轻响,树荫好像更黑更浓了……就好像有人隐于其中。
片刻后声音消失,林间重归寂静。
有人无声无息出现在谢舒攸面前,单膝跪地行礼:“附近隐卫五十七名已集结完毕。”
“随时听候家主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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