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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我把母亲搀扶回床上后，她上一秒扯着被子叮嘱我也赶紧睡觉，下一秒侧脸碰到枕头后瞬间就睡了过去，她的手上还扯着没盖好的被子，姿势还是侧躺着睡。

我到床的另一侧被子从母亲的手中取过，不松，轻拍了下她的手背，再一抠，就出来了。

我慢慢地重新拉着被子给她盖上。

“不要～热～”母亲没有彻底睡死，酒后汗，加上雨夜到现在还没有降温，她下意识地伸手阻挠着我。

“好好好，要得（好的），妈妈。”看到她这样子，我的胆子又大了几分本该怕母亲着凉的心思被我抛掷脑后，反而顺着母亲，仅仅只将她的肚子盖住，做好这些之后，我就躺在了她的身侧等着，等她熟睡过去……

农村的夜晚很黑的，尤其像是这样的雨夜，没有月光，哪怕到不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也差不多了，这样的夜晚真的很好睡，我在等待的时候要不是心里的那把火一直烧着，刺挠得慌，我也差点睡过去……

不知到几点了，我半梦半醒的感觉到不再听到雨声，揉了揉眼睛，月光不知何时透过玻璃泼洒在了屋内，不亮，色彩还分不大出来，但是室内的一切起码能看出个轮廓。

“妈？”我侧头对着母亲轻声试探性地喊道。

没有回应，回答我的是她那平缓的呼吸声和那张睡着的平静面容，我转头看着身前，看着她的脸，我心里莫名地害怕，感觉室内又黑了些许。

黑暗中，床上那道瘦小的身影蹑手蹑脚地爬到了床尾，又转身跪坐在了熟睡身影的腿边，他踟蹰了回儿，那双小手在空中滑稽地重复着伸出收回。

“嘤～”不知是不是我转换位置的动静弄到了母亲，还是母亲这个姿势睡久了，在我纠结的时候，她从侧躺改为了平躺，本来交叠着的双腿或许也因为热自己打开了。

要炸了！我真的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母亲就这样摆好了姿势，我只需要坐在她的双腿之间，就能好好探寻我这几年来最想了解的地方。

我庆幸自己的犹豫，心里对着上天不停感谢，浑然不知自己要干的事是遭雷劈的事儿。

我忙不迭地转移了阵地，从母亲左腿的外侧挪到了她的双腿中间，感谢这张床，我这慌乱的动作他也没有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如果把视角拉远了看，把室内的一切作成画，那用来涂抹我的色彩一定是红色。

母亲的下面小时候一起洗澡时我其实有看过，脑海里还有很模糊的印象，但是那时候的我并没有当回事，甚至觉得脏脏的，但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从性上面看，似乎意义生了变化，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但我看到母亲那带着蕾丝边的内裤时，我甚至都分不清它是什么颜色的，我只感觉我的大脑很胀，我的鸡鸡也很胀，我的心跳的很快，我的喉咙也莫名出现了痰一样的东西，吸不出来咽不下去，好难受！

俯下身子，那朦胧的蕾丝花纹在眼前逐渐清晰，内裤不小，有点偏四角裤了已经，后边能够半包住母亲白胖的臀部，前边也是包住了大腿根，没有露出耻骨，更没有之前小说里看到的那种勾勒出女人阴户形状的现象，反而是有些鼓鼓的，和认知里的不一样，我变得更加好奇了。

我像只小狗一样，跪爬在母亲的下身上，印象里小时洗澡时，母亲这里的毛毛很多，看不清什么，也没有想过为什么这里会有毛毛，现在想要分开毛毛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的欲望却愈强烈。

伸手捏住了内裤的右下角，深吸了口气，没有特别的气味儿，很淡的汗味儿和薰衣草沐浴露的味道，终于，大胆地捏着扯了下，白皙的肌肤上有着一丛黑色的草地！

哪怕这一块唯一的光亮被我的脑袋遮住了，看得并不真切，可这极致的反差依旧冲击着我的脑海。

这就是女人的阴毛！小说里的字词和眼前的景象对上了！

这一刻我感觉心里的欲望得到满足，但下一刻更多的欲望冒了出来——阴毛里的就是女人的穴吗？

那个女人用来做爱获得快感的地方？

脑子里依旧残存着一丝理智，或许不能看这里，每个小孩都能看母亲的这里吗？

这个疑问第一次在脑海里浮现，最近自慰时拿母亲当对象明明已经没有心理负担，在这一刻却想要退缩，没有人回答过我，也没有人教过我，对性这东西我全靠小说里看到的。

如今进一步了解的机会就在眼前，我真的不想放弃。

【小时候洗澡妈妈也没说不能看她这里，不是吗？】

鬼使神差，心里好像有人回答了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只是想了解更多的知识，仅此而已，而且母亲也没说我不能这么做。

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这件内裤不紧，但也算不得宽松，可是弹性很好，被扯得陷在母亲大腿根的外侧，可我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黑乌乌的，有些乱，说是杂草有点过了，但确实又是特别茂密，看来母亲没有好好打理过这里，看到这我才明白，为什么内裤有点鼓鼓的，是被这阴毛顶起来的。

或许是和空气的接触让这片黑三角地带着了凉，我能看到这里突然颤了颤，丛林中有道伏趴的肉肉动了动，好像是红色的，光线太暗了，一时半会儿没和记忆里的东西对上号。

那是什么？像是一张竖着的嘴巴一样。

好奇心和欲望联手战胜了我的理智，我伸出来本来撑着身子的右手，颤颤巍巍地探了过去，或许摸一摸就能知道这是什么了。

就在我即将触碰到的瞬间“啪！”，火辣的疼痛从手背上传来，本就没有支撑上身，我整个头就倒在母亲的小腹上，本来扯着内裤的左手整个按在了母亲的阴阜上，手心传来带着湿意的丰满肉感——那是阴唇，对上号了，可惜没有掰开来看看女人小穴是怎样的。

母亲醒了，再怎么睡得死，下身被侵犯也该醒了，带着孩子时的自饮自酌能醉死到哪里去呢？

又不是被下药，我也是活该，粗暴的扯着母亲的内裤，她不想醒也难。

毫无疑问，我被母亲惩罚了，但我不想大书特书，真的很痛。

那天晚上，母亲不语，一脚把我踹到床下后，也没开灯，只是一味地从衣架里拿衣架抽我，抽断了一根又一根。

我也知道我错了，特别怕，我犯了一件不可饶恕的罪孽，也不敢吱声，因为母亲反常地没骂我，说明这事儿很大，以往她都是边打我边抽我，这次她沉默挥舞手里的动作，反而让我心里愈恐惧，身上的疼痛和心里的恐惧比起来不值一提，眼泪反倒是因为害怕不停流淌。

而且我隐约意识到了，这是家丑，不能被旁边人家听到，于是我也没有吱声，直至抽断了第七根铁丝衣架，我撑不住了，抱住了她的腿，因为恐惧和疼痛，眼泪和鼻涕在我脸上肆意流淌，她从腿上感受到后，她才稍稍冷静下来，这才现已经把我的背抽的都是血才停手。

母亲没有第一时间去看我伤的怎么样了，反而又是一脚给我踹开，低声吼道“吴非雨！你想要干嘛？！从哪学的这些东西？你才多大你就敢干这种流氓事！”

这一脚和母亲的声音反而驱散了我脑子里的一些恐惧，脑海里疼痛瞬间占据上风，痛得我龇牙咧嘴，我根本思考不了，更回不了母亲的问题。

“哼！”母亲见我不回她的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好似把白天对父亲的那份怒火也撒在了我的头上，对着我又是一脚，但我因为背部的疼痛不停地在地上蜷缩蠕动着，她这一脚直接踹到了我的头上，“碰”的一下，我的头就撞到了墙上，本就痛到极致的我，一个闷哼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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