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哭许久,方才放开她,抹了一把眼泪,朝她歉然笑笑,却是舍不得放开她,将她抱在膝盖上。
紫凝挪动了几下屁股,最后扁着嘴巴,指着我的喉咙,道:&ldo;说不出话来很难受吧?&rdo;
我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
紫凝道:&ldo;宗政暮颜不是天生的哑巴,她是在小时候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母亲上吊而死,故而心中落下阴影,从此说不出话来。&rdo;
夕颜是上吊而死?又是被暮颜亲眼所见?
紫凝是怎么知道的?
我探寻地望向她。
紫凝别过脸,漫不经心地说:&ldo;反正我就是知道,至于为什么会知道,当中原因一时也说不清楚,况且就算我说了,以你的智商也不一定能明白。&rdo;
智商?似乎不是属于这个时代的用词……
但见紫凝又道:&ldo;你不是宗政暮颜,已然没了她的心里阴影,故而说话应该不成问题。&rdo;
我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咽喉&ldo;咿咿哇哇&rdo;地摆着手。
紫凝道:&ldo;虽然你的咽喉没有丝毫损伤,但是宗政暮颜十几年都不曾说过一句话,咽喉处的神经脉络可能已经僵化,你只需每日在咽喉各处穴道针灸一次,活通经脉,相信假以时日,你就可以说话了。&rdo;
抬头看向我:&ldo;针灸你会吧?你怀了我的那段时日跟李源清学了那么久的医学,别说连个针灸都不会。&rdo;
她连这个都知道?
我闷闷摇了摇头,低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只跟李源清学过糙药的配置和一些毒药的解读之法,关于针灸,还真是一窍不通。
&ldo;原来你不仅爱哭,还当真是笨。&rdo;
紫凝哼了一声,随即跳下我的膝盖,将我拉进其中一间居室。
居室的摆设也极其简单,仅一张大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梳妆台而已。
紫凝翻开衣柜,取出一个木匣子,又从木匣子里拿出一个白布包,布包摊开,一根根银针整齐地在里头挨着。
紫凝指着床榻:&ldo;来,坐下。&rdo;
随后端来灯烛,将银针放在上头熨烫。
我指了指银针,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一连诧异地望向她。
她不会是想为我针灸吧?
待见紫凝点头,我不敢置信地摇着头,朝她伸出拳头,支起拇指和小指,做了一个&ldo;六&rdo;的标志。
她才六岁啊,哪来这么大的本事?
紫凝哼了一声:&ldo;别用表象去衡量一个人,我虽然看上去还小,懂的说不定比你还多。&rdo;
银针熨烫完毕,子女广宁低喝一声:&ldo;别再动来动去了,给我坐好。&rdo;
我随即正襟危坐,目不转睛地看向前方。
银针一根根扎在我的咽喉处,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觉得有一股灼热之感在咽喉处流动。
紫凝的申请十分专注,我看了她一眼,咕噜地转动着眼球,环顾四周,却见衣柜里放着几件青衫和几件女娃的衣衫。
两人的衣衫放在同个衣柜里?
我顿时明白紫凝为何会对无霜如此仰赖。
紫凝多半是将无霜当作自己的父亲了。
无霜教导紫凝武功、医理和处世之道,一手将她带大,同室而寝,同桌而餐,这感情自当是不一样。
虽不是血亲,却是血浓于水啊!
我微笑感慨。
紫凝收起好银针,抬头看着我,蹙眉道:&ldo;做什么一脸怪笑?&rdo;
我摇了摇头,张张嘴,依然说不出话来,不解地朝紫凝询视。
紫凝将白布包裹好,放回木匣子里,又将木匣子放回衣柜,随口道:&ldo;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别想一次针灸便能说话,还须得再做几次。&rdo;
我点点头,笑了笑,随后执起紫凝的小手写道:&ldo;那我以后每晚都来找你,你再帮我针灸。&rdo;
这样,又可以见到我可爱的女儿了……
紫凝连忙摆手,断然拒绝:&ldo;不行,你不能再来了!&rdo;
她不想见我?
我吸了吸鼻子,伤心地睨着她。
紫凝重重地吐了口气,神情颇为懊恼:&ldo;不是我不想见你,我……我只是不想师父见到你,你懂麽?&rdo;
我不解地摇头。
为什么无霜不能见我?
我环顾四周,顿感不对。为什么我来了这么久,却没见到无霜?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无限流:魔术师她靠武力值封神 我那极为富有的表哥[民国] 在生存游戏里苟成锦鲤 领养黑化小反派穿书 市长驭妻记 痴女种田:奴隶相公要抱抱 炮灰觉得不可以[穿书] 贵女的沙雕日常 无德皇后 绿街99号的微笑 皇后昭昭 她是个公主病 我在现代直播捉鬼[古穿今] 娘娘又茶又媚,一路宫斗上位 奶包三岁半:我被七个哥哥团宠了 无限逃生:馆主飒爆直播间 我寄情深于你 一世清华 庶女嫡妃 比想象中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