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大口。&ldo;你从头到尾仔细看了整盘录像带了吗?&rdo;她问的语气介于挑逗和气愤之间。&ldo;你是不是按了几次慢进键,米隆?一遍又一遍倒退重放某些部分?把裤子脱掉了?&rdo;
&ldo;你说的这些我都没做。&rdo;
&ldo;你看了多少?&rdo;
&ldo;仅仅知道你们在干些什么。&rdo;
&ldo;然后你就没往下看了?&rdo;
&ldo;然后我就没看了。&rdo;
她从咖啡杯后面看着他。&ldo;知道吗?我真的相信你。你是那种假正经。&rdo;
&ldo;爱米莉,我正在提供帮助。&rdo;
&ldo;帮助我还是格里格?&rdo;
&ldo;帮助发现真相。我认为你也想知道真相。&rdo;
她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ldo;那么什么吋候你和&lso;砰砰&rso;……&rdo;他用手做了个在一起的模糊手势。
她看到他的不自在,大笑起来,&ldo;这是第一次,&rdo;她回答,&ldo;从各个方面而言都是第一次。&rdo;
&ldo;我不是在判断‐‐&rdo;
&ldo;我不管你是,还是不是。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是吧?这是我第一次。那个小婊子陷害我。&rdo;
&ldo;她是怎么陷害你的?&rdo;
&ldo;你什么意思,怎么陷害?&rdo;她反问,&ldo;你想让我说细节吗‐‐我喝了几杯酒,我怎样觉得寂寞,她的手怎样往上摸我的腿?&rdo;
&ldo;我不想知道这个。&rdo;
&ldo;那么让我给你个简单的报告:她勾引我。过去我们曾经无伤大雅地调过几次情。她请我去格兰珀音特喝酒。这就像是对我的挑战‐‐我既受引诱,又很反感,但是我知道我过不了这一关。事情就这么一件跟着一件地发生了。我们上了楼。报告结束。&rdo;
&ldo;你的意思是&lso;砰砰&rso;知道你们被拍了下来?&rdo;
&ldo;是的。&rdo;
&ldo;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说过些什么吗?&rdo;
&ldo;她没说,但我知道。&rdo;
&ldo;怎么知道的?&rdo;
&ldo;米隆,拜托你不要问这么多该死的问题。我就是知道,行不行?不然怎么会有人知道要把摄影机放到那个房间里?她陷害我。&rdo;
有道理,米隆想。&ldo;但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rdo;
她的脸上露出了恼怒之色。&ldo;我的天,米隆,她是个球队妓女。她还没有上过你吗?哦,不,让我猜猜。你拒绝了,是不是?&rdo;
爱米莉冲进起居室,倒在沙发上,&ldo;给我一片阿司匹林,&rdo;她说,&ldo;药在浴室的医药箱里。&rdo;
米隆抖出两片药,往一个杯子里倒了点儿水。他回来时,说:&ldo;我还要问你一件亊。&rdo;
她叹了口气:&ldo;什么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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