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毅侯府,先皇钦点的勋贵,吏部左侍郎,正二品官员,说抓就抓。
朝堂不光变味了,还要变天了。
那厚厚的一摞纸,究竟写了什么。除了龚长青,也就颜如玉和太妃知道。但谁放屁不臭,谁屁股没有点屎呢?
朝堂上落针可闻。
众臣跪在地上,冷汗涔涔。
太妃站了起来,看向堂下乌泱泱的众臣,开了口:“给颜如玉赐座。”
叶姑姑一愣。太妃已经决定了吗?芮国开国十余年,从未有过朝堂赐座的先例。
终于。
颜如玉微怔但很快回过神来。
没有证据,太妃也要硬杀。看样子龚长青的这个“屁”放得极好,他躬身谢恩,坐了下来。
“那些人呢?”太妃问道。
“臣担心他们有性命之忧,已让人带他们藏起来了。”
太妃点点头,挑开珠帘,站了出来。沉声说道:
“证据、供词,哀家看了。恶心至极!卑劣至极!朝廷的肱骨之臣啊,皇亲贵胄啊!芮国才立国多少年?经得起你们这样作践吗?”
“龚长青意图消灭证据,包庇你们的罪行。没想到吏部也如此脏了。”
太妃看向坐在一旁的小圣人:“圣人,宣旨吧。”
小圣人取来玉玺,在圣旨上按了下去:“颜如玉,接旨——”
第73章医学的进步
面对两个举着刀的人,桑陆生坐立难安。
“不急。二位大人先坐下来休息。”桑落还是很好心地给他们搬了凳子,又上了两碗凉茶。
那两人只是坐下来,手里仍执着刀,不肯吃一口茶。
桑落也老老实实搬了凳子,跟桑陆生两人坐在院子里,抱着簸箕捡药材。
她掰着枯叶,指腹被颜如玉咬破的伤口,还隐隐作痛。
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宫里应该是臭气熏天了。不知道“玉苁蓉”看到那几页纸时,会什么心情。
垂着头思索了一阵,又庆幸自己昨晚提前做了准备。否则,今日早已被人斩草除根了。
“玉苁蓉”这个人接触了几次,虽算是言而有信,但心思一层又一层,后手一个接一个。
他昨日说过会保证自己安全,今日长矛都刺脖子了,也没见他的人出来。正如爹说过的那句话:“男人信得过,猪都能上树。”
说不定他也想给自己一个了断,省得暴露了他的鹤喙楼身份。
眼下当务之急,是如何将那些证据上达天听,否则琴娘他们难以昭雪。
这就有些难。
眼前这两个人,终究是个威胁,还是要想法子做个准备。一击毙命最好。但他们举着刀,毒针毒药都难以近身。
桑落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不想故技重施,没什么新意。
穿越四年一直在寻找麻醉剂,尝试过各种各样的配方,最有可能的还是靠化尸水提炼出来。但是颜如玉这个狗东西,昨天答应了,却也没给。她不得不先拿手边的东西尝试。
医学的进步,就是在于敢于舍命尝试新东西。
总不能舍自己的命。
她噌地一下站起来,盯着她的人也跟着站起来,刀尖一晃:“干什么?坐回去!”
“两位大人,可否允我们进屋将那些喜盒收起来?毕竟都是宫里有头有脸的内官的宝贝,我们平头百姓能有这个营生着实不容易。”
执刀人迟疑地打量她一番,都死到临头了,还想着收拾喜盒?
另一个人却觉得不错。端午一过,日头就毒了,坐在院子里着实晒得慌,蚊虫也叮得厉害,进屋凉快凉快也不错。
两人就挥着刀指挥桑家父女,四人一起进喜房。桑家父女干活,他俩拿着刀坐在门口,门也虚掩着,不耽误他们观察外面的情形。
喜房用红布封了窗,凉快是凉快,就是不够明亮。
“爹,你先去收拾,我来点蜡烛。”她翻箱倒柜挑了一根灯芯粗的,用火折子点亮了。
屋里霎时就亮堂起来。散落一地的喜盒,有些被拆开了,红布撒了一地,黑黄的干肉也滚落出来,在烛火之下泛着油光。
桑陆生从梁上扯红布条,梁上多年未动,灰尘一下子就飞满了天。呛得他眼泪鼻涕直咳嗽。
“两位大人可要去屋外避一避?”
“少打什么鬼主意!”那两人还是要坚持守在屋内,想着说不定还能现什么新线索。
桑落连忙取来几块红布,一块替自己掩住口鼻,一块交给桑陆生,又转身歉意地递给执刀人:“屋内尘土大,有些味道,大人不妨跟我们一样,掩住口鼻,一会儿收拾好了,就没味道了。”
屋内红布柔柔地飘着。红烛之下,她一身粗布衣裳,身姿清绝。脸被红布掩了一半,清冷漆黑的眼眸也染上几分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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