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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1页）

他想人类早在很久以前的某个历史阶段就把疯狂作为原则接受了下来，并始终坚持这种原则。今天这种由疯狂风所支配的原则如不是毁灭人类本身的话，至少也要毁灭一切物质和非物质的东西，而经过了许多艰苦的年代，这些东西已经成了人类的象征。

刘易斯刚才一直坐在一根倒在地上的圆木上，现在伊诺克走近好，他便站了起来。

&ldo;我在等你，&rdo;他说，&ldo;但愿你不要介意。&rdo;

伊诺克跨过了小泉。

&ldo;尸体将在黄昏时分运到，&rdo;刘易斯说，&ldo;华盛顿将用飞机把尸体运到麦迪逊，然后用上卡车将它运到这里。&rdo;

伊诺克点点说：&ldo;听到这些我很高兴。&rdo;

&ldo;他们一定要我再问你一次，那尸体究竟是什么东西?&rdo;刘易斯说。

&ldo;昨晚我对你说了，&rdo;伊诺克说，&ldo;我不能告诉任何事情，尽管我也希望我能告诉你。多年来我一直在想，怎样把这件事告诉大家，但我无法这样做。&rdo;

&ldo;那具尸体来自别的星球，这点我们已经肯定了。&rdo;刘易斯说。

&ldo;你们这样认为跟我没有关系。&rdo;伊诺克说。他并没有将自己的话作为问题。

&ldo;还有那所房子也有些反常。&rdo;刘易斯对他说。

&ldo;那房子是我父亲盖的。&rdo;伊诺克简单地告诉他。

&ldo;但某种东西改变了它，&rdo;刘易斯说，&ldo;你父亲盖的房子不是这样的。&rdo;

&ldo;时间能改变事物。&rdo;伊诺克说。

&ldo;一切事物，但却不包括你。&rdo;

伊诺克笑着对他说：&ldo;所以这就打拢你了，你就认为这样不合适了。&rdo;

刘易斯摇摇头说：&ldo;不，这并没有什么不合适，这确实没什么。经过对你多年的观察之后，我对你以及有关你的一切都能接受了。有时我认为自己疯了，不过那只是暂时的。我一直设法不来打拢你。我尽量做到让所有的一切保持原样。但既然我跟你见面了，我很高兴现在的情况还跟原来一样。不过我们在这件事上都错了，我们好像都把对方当成了敌人，好像我们都是怪人，这是不对的。我认为我们俩也许有很多共同之处。事情正在进展之中，我不想采取任何行动来干涉你的事情。&ldo;

&ldo;可是你已经干涉了，&rdo;伊诺克说，&ldo;当你把尸体搬走时，你做了一件最糟糕的事情。要是你们坐下来策划怎样来伤害我，那还不至于这么糟。这不仅仅关系到我个人，完全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你们所伤害的是整个人类。&rdo;

&ldo;我不明白，&rdo;刘易斯说，&ldo;很抱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那块石碑上写着……&rdo;

&ldo;那是我的错，&rdo;伊诺克说，&ldo;不该竖起那块石碑。不过在当时这似乎并没有错。我决没有想到有人会来窥探，而且还……&rdo;

&ldo;它是你的朋友?&rdo;

&ldo;我的朋友?噢，你是指那具尸体吧。这个嘛，实际上并非如此。你指的那一位并不是我的朋友。&rdo;

&ldo;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rdo;刘易斯说，&ldo;我感到很抱歉。&rdo;

&ldo;再抱歉也无济于事了。&rdo;伊诺克说。

&ldo;但除了将尸体运回以外，还有什么事，我是说我还能为此做点什么吗?&rdo;

&ldo;是的，也许有些事情要做。我可能需要一些帮助。&rdo;伊诺克对他说。

&ldo;告诉我，&rdo;刘易斯赶紧说道，&ldo;只要能办到……&rdo;

&ldo;我可能需要一辆卡车，&rdo;伊诺克说，&ldo;用来运一些物品、档案和诸如此类的东西。我需要尽快得到一辆卡车。&rdo;

&ldo;我能为你弄一辆卡车，&rdo;刘易斯说，&ldo;我能让车等着，而且还能让人帮你装车。&rdo;

&ldo;我还想跟一名权威人士谈谈，要高层的权威人士。总统、国务卿，或者联合国秘书长，我自己也不清楚，我还得考虑一下。我不但需要一种跟他们交谈的途径，而且还要他们保证能听我的。&rdo;

&ldo;我会安排一种活动的短波装置，将它放在你身边。&rdo;

&ldo;有人会听我说吗?&rdo;

&ldo;不错，&rdo;刘易斯说，&ldo;你想让谁听都行。&rdo;

&ldo;还有一件事。&rdo;

&ldo;无论什么事都没问题。&rdo;刘易斯说。

&ldo;你们要能够忘掉这一切，&rdo;伊诺克说，&ldo;也许我不需要上述提到的东西，不需要卡车或其他任何东西。也许我得让事情就此发展下去。要是情况果真如此，你，还有每个与此有关的人，能够忘记我所说的话吗?&rdo;

&ldo;我想我们能够做到这一点。&rdo;刘易斯说，&ldo;不过我会继续监视的。&rdo;

&ldo;但愿你会，&rdo;伊诺克说，&ldo;也许我以后会需要从你这里得到一点儿帮助，但别再插手此事了。&rdo;

&ldo;你肯定没有其他事要我们做吗?&rdo;

伊诺克摇摇头说：&ldo;没了，剩下的一切得由我自己去做。&rdo;

他想也许自己已经说得太多了，因为他怎能肯定自己可以相信此人呢?他又怎能肯定自己可以相信某个人呢?

然而，如果他决定脱离银河总部而与地球共命运的话，他可能需要得到一些帮助。他如果将自己的档案和那些奇妙的小玩意儿运走的话，他的做法或许会遭到外星人的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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