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秦正羽求婚成功之后,两人便搬到一块儿住了。黎弦真不知道他是购置了多少处房产,好像她走到哪儿都能住到他的屋子里。
最近她较多是落榻于他在故京的一处住所里,位于二环内的御景天府公寓。出入多是一些像她一样的候鸟,演员、投行精英、律师……每个人都乐于在这精美舒适的大平层里栖息,过几日又随工作去往别的巢居。
黎弦很满意这里,大家行色匆匆专注于自己的事务,不会随意八卦,私密性很好。
主卧里有一整幅落地窗,七十多层的高度灭绝了凡间大部分声息,即使是晚上睡觉也无需关窗。清晨阳光到访时,可以不请自来长驱直入。
有透明的光斑落在眼皮上,黎弦的睫羽在朦胧中轻颤了颤,随即慵懒地翻过身,往男人结实的臂弯里蹭了蹭。
明明已经醒了,还在贪恋怀抱的温度。
直到环在腰间的修长手指开始向下滑动,她才禁不住睁开眼,按住那不安分的大手,颤着眉睫笑起来:“秦正羽,我就赖一会儿床你都不让!”
被制止的俊朗男人没有再往下,貌似由着她的意思,长指顺势与她的指尖缠绕在一起,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她微凹的小腹。
细碎的痒向四肢末端蔓延开去,小巧耳廓边落了潮湿的吻。
“没不让你赖呢。你赖你的,我做我的。”秦正羽曼声低语,顺畅的下颌线枕在她薄削肩骨上,每一寸都在向她靠拢贴合。
清晨的空气清冽而干爽,只有被他薄唇轻擦过的地方,带着北国深秋罕见的潮湿。
刚刚才清醒一点的神志,又被他拖入了混沌。黎弦迷迷糊糊地想他这算什么歪理,凭着骨子里的不服气,硬是转过身要与他辩论。
不加修饰的柔软唇边乍启,便被他吻了个正着。早晨是最容易擦枪走火的时刻,她的脾气再硬,也难抵过他的。
光泽丝被在大床上大幅度地滑动,几番摇摇欲坠,一如晃动不止的背脊。
七十二层的空中楼阁远离凡尘,窗外是大片沉默而冷清的晴空,唯有室内温热缱绻,咿言呀语绵绵不断。
黎弦软在被抓皱的丝滑床单上,睫羽被汗水打湿了,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秦正羽的。他以柔软绸被裹着她,薄唇不住去碰触那片精致而潮湿的眼皮,延长此刻温存。
这样的早晨譬如朝露,却又像一段永恒的雏形。
黎弦抬手挡在自己的眼睫上,隔着白皙的指尖与他对视,忽然问了一个问题:“你说,我们俩对骂了这么久,突然就在一起了,粉丝们不会觉得很意外吗?”
距离两人官宣已经两个多月了,领证也已有一个月余,她一直鸵鸟似的没去看那被炸翻天的微博评论区,直到今天才突发奇想,问起这个过期的问题。
秦正羽俯视她有些顾虑的眉眼,低笑了笑,起身去拿放在床头的手机。
话没多说,他只是拨到官宣那天的微博,点开评论区,直接将手机递给她看。
【羽你不黎:这不是大家早就知道的吗,也值得上新闻?】
【罪恶心理学:细数一下,刚好对骂了1314天,让我康康他们后面打算怎么圆回来。】
【坚定的正弦主义者:早说是演的,终于不演了。[微笑]】
【某科学的正弦主义:既然今天官宣了,明天可以把证领了吧?大家时间都很宝贵,希望正弦不要墨迹。】
【弦不离秦:他们可能以为大家都不知道这回事儿,其实就他们不知道。】
……
看不下去了,黎弦啪一声把手机按在床上,刚刚才退烧的耳根又泛起红丝。
秦正羽偏要拿起手机放在她旁边,笑得很浅,却很恶劣:“他们有句话说错了,是只有你不知道,还一个人在那儿做鸵鸟呢。”
“你不多说两句会死吗!”黎弦把半张脸埋在丝被里,只露出一双沁水的眼眸,眼尾沾了些事后还未干的薄泪。
秦正羽隔着被子拥她,贴近耳廓轻笑,天赐的嗓音在这种时候格外迷人:“你这是要演鸵鸟给我看?”
向来是那种不认低的性子,一听他这么说,黎弦又即刻拉下被子,眼底透出一股子韧劲。
她伸手去拿自己的手机,嘴里念念有词:“怎么大家都说是演的呢?我骂你的每一条微博都是真情实感好不好。你们等着瞧,我这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真情实感。”
秦正羽靠在床头,微微眯起眼看她低头认真打字的模样,觉得有点儿好笑又有点儿可爱。
不一会儿,黎弦在他一瞬不瞬的目光里长舒一口气,眼尾渐渐染上笑意,随之而来的是他手机特别关注对象发微博的提示音。
他狐疑着性子打开微博,看看她又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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