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岑淮予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哄她,“我的手机没电关机了,没来得及充电。”冬日的寒风里,江晴笙的眼泪打湿他大衣外套的肩膀处。“我以为你死了。”一声悲痛的、带哭腔的哀嚎。此情此景下,岑淮予甚至是懵的。??他怎么就死了?江晴笙和他简单讲述了城南高速连环车祸的新闻。岑淮予大概听明白了这其中的乌龙。他等江晴笙情绪平复下来后接着道歉:“对不起笙笙,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会一直让手机保持充足的电量,以便接听你任何时候的来电。”“让你担惊受怕了,对不起,也谢谢你那么关心我,紧张我。”江晴笙彻底平静下来,挣脱他的怀抱,“没事了,你没事就好,虚惊一场。”岑淮予真切地感受到江晴笙对自己的在意,心里温暖极了,克制不住地雀跃悸动。他正打算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江晴笙手机响了。是沈凯凡打来的电话。——“岑总怎么样了?他没死吧呜呜呜”岑淮予就站在江晴笙旁边,听见了他类似于哭丧的声音。虽然清楚地知道对方是出于担心自己的安危而引发了这一系列的情绪反应。但岑淮予静静听着,总觉得有被冒犯到。乌龙一场,江晴笙也有些尴尬。岑淮予见状,将手机拿过去,对着电话那头说:“我很好,没死,活着。”沈凯凡一听,短暂的震惊之余,旋即开心起来。“太好了太好了,岑总你没受伤吧?”“没有。”岑淮予说,“一点事都没有,误会一场。”“那就好那就好。”沈凯凡松了口气,“刚才江小姐打电话来哭成那样真的吓死我了,岑总,她可担心你了。”岑淮予只能听见最后一句话,满脑子都是“太好了,她心疼我”。江晴笙意识到今天的失态,她已经有些尴尬了。她赶紧抢过手机,“沈助,你先忙吧,挂了啊。”电话挂断,江晴笙注意到岑淮予的眼神泛着光,流光溢彩般望向自己。“你干嘛?”江晴笙问。“笙笙,我真开心。”岑淮予鲜少表露自己的情绪。他像一个陈旧的玻璃器皿,四面八方都是封闭的,外人只能透过一层玻璃膜窥探里面的景象。可在江晴笙面前,他心甘情愿地撞碎这层玻璃,只为了真实地、一点不剩地袒露在她这儿。江晴笙问:“开心什么?”“开心你那么在意我。”岑淮予语气里难得染上点得意的感叹:“这么一想,老天好像开始眷顾我了。”“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来接你的时候开错了路,没走城南高速,在阴差阳错之中避免了一场意外的发生。也因为这场乌龙的事件,让我看到了你心里有我。”“笙笙。”岑淮予突然喊她,眸色晦暗不明,但好像藏着一团星火,那样炽热,“如果我现在说,我想吻你,你会觉得突兀吗?”他的话语直白得不像本人。江晴笙人都是愣怔的,站在原地,等到岑淮予试图凑近时,她双手交叉,手掌面向她,挡住可自己的唇。“突兀!很突兀!”岑淮予笑了,薄唇贴近她的手掌,落下一个酥麻的、轻柔如羽毛的吻。“走吧,我们先去吃饭。”岑淮予为她打开副驾的门,小心地护着她的头。sunny酒店的顶楼有一家以“19世纪末法国宫廷风”闻名的法餐厅。岑淮予作为老板,包了场,带江晴笙过去用餐。电梯直达顶楼,岑淮予说:“笙笙,吃完后我再带你去个地方。”“去哪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餐厅内,明亮的水晶吊灯投射下斑斓光晕,乐池演奏着德彪西的《月光》。那条长长的,极富艺术气息的过道里,挂着好几幅江晴笙在创作的画。都被岑淮予买下来了。江晴笙驻足在画作前。她的每一幅作品,都被岑淮予装裱好,悉心地呵护着。“原来这些画,都被你买走了。”岑淮予的视线跟随她一起望过去,小幅度地点点头。“这些画,我都很喜欢。”江晴笙和他在侍应生的带领下,并肩往里走。江晴笙语气里满是调侃:“以前我还和el算过我要卖出多少幅画才能实现财务自由,现在一想,我要是真财务自由了,一半的功劳都是你的。”言下之意是,我这些年赚的钱,一半都是你出的。岑淮予一点都不介意,他面不改色地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让你财务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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