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过来的时候正好就看见了这一幕。那一次是林殊晚第一次见江逾白发火,几乎是发了狠地将肇事者摁在地上打。当时的肇事者放话,说自己是万海集团老总的儿子,让他等着完蛋。江逾白拍拍手,擦拭完手中的血迹,很淡然地说了句:“行,我等着。”以江逾白的家庭,他当然不会完蛋。事情到这儿,林殊晚以为已经结束了。两年后毕业,他们已经分开。林殊晚事业刚起步,还是个名不经传的小歌手。带她的经纪人也不是行业资深,只是个职场新人。某天参加完一档经纪人好不容易谈妥的音综,坐车回去时偶然看见一处荒废的烂尾楼。经纪人问:“晚晚你不是温城本地人吧?”林殊晚点点头。经纪人又说:“温城有一家本土企业,叫做万海集团,刚才那处烂尾楼盘就是他们名下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大的公司说倒闭就倒闭了。”林殊晚原本淡漠的脸上瞬间变了,她猛然抬起眼皮。“万海集团”四个字,她一点儿也不陌生。曾经她也害怕江逾白真被人报复,表达过很多次要他注意安全的叮嘱。那时候的江逾白只是冷嗤声,“不就万海集团吗?谁报复谁还不一定呢。”那个年纪的男孩子,尚还缺乏与资本作斗争的能力。林殊晚只当是他情急下的一句狠话。但两年后,彼此都已经好聚好散,他成为了资本,也确实替她出了一口恶气。分开的时候,林殊晚比谁都淡定。她留在江逾白家中的那些日用品都没带走。只是一句简单的“分手”,说完后就切断两个人之间所有的羁绊,剩一堆有关爱情的浮光掠影,叫江逾白独自怅惘。她好像并没有舍不得江逾白。因为她偷走了他们共同养的狗狗,但却没带走一张两个人之间的合照。江逾白发现薯条被带走的时候给她打过一个电话。他只说了一句话:“林殊晚,你可真够狠的。”语气里都是笑的,和以前在一起时逗她的调子一样。但林殊晚听出了一种诡异的温柔。她想,他那么记仇,应该这辈子都得记恨上自己了吧。可林殊晚不知道,她最后出现在他家,带着薯条一起离开的监控,被江逾白反复看了不下百遍。每一遍都是一场告别。他才没那么记仇。即便分开的仓促,他也只记得她的那些好。林殊晚的房间很大,但黑暗里,情愫也蔓延得很快。江逾白再一次抵住她的下巴,重复刚才的问题——“审美疲劳了是吗?”他好像势必要在她口中得到答案。就像是这些年来因为放不下而产生的藕断丝连,在这一刻,需要一个回答。又或者说,需要她一句肯定。林殊晚放弃挣扎,但也不正面回答。“一句话而已,你反应那么大?”“对。”江逾白认了,嗓音很哑,“我接受不了看你和别的男人亲密畅聊,我嫉妒地发疯。”林殊晚对他此刻的话语始料未及。“何风跟我是很好的朋友,你瞎生什么气。再说了,你是我什么人啊,有什么立场嫉妒。”黑暗里,江逾白的眼睛红了。那么近的距离,彼此的呼吸都是缠绕的,林殊晚丝毫不怵地与他对视。江逾白心跳乱了,赌气地说:“前男友。”“哦。”林殊晚淡漠一笑。“但想变成现男友。”他的气只生了三秒,旋即又变委屈小狗。林殊晚听到这个回答,突然踮起脚尖,在他唇角吻了一下。很短的一秒钟,立马又退开了。江逾白几乎是呆滞的,反应过来后没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直直吻了上去。他太急切了,满眼都充斥着要溺死在这夜里的迷恋。那记深吻掠夺彼此全部的心跳呼吸,像残败的船只沉底,巨浪翻涌,心甘情愿地沉下去。他太恍惚,不愿在任何与林殊晚无关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他只想吻她。“林殊晚,所以你是答应了吗?”林殊晚喘着气,双眸湿漉漉的,蒙了层水雾。“答应什么?”江逾白吻她脖颈,换了副说辞,“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林殊晚怕痒,避开他再次亲吻自己脖颈的动作。玻璃窗上的纱帘半掩,依稀可以窥见外面路灯折射进的昏黄的光。林殊晚捧着他的脸,像啄木鸟似的轻啄三下。“我们啊——”她歪着脑袋,眼里浸满天真烂漫的笑意,“我们是亲过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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