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栩脑袋转不动了,他直勾勾盯着席相煜的手指想入非非。
挺长的哈。
这个显而易见的谎言被拆穿,他没辙了:“这是避孕套,我买的,怎么了?”
时栩穿着一件软糯的米黄色毛衣,脸颊升起红晕,语气理直气壮,眼神却飘忽不定,不敢抬头看席相煜。
席相煜才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着热气,体内的细胞在躁动,他挑起时栩的下巴:“你知道我戴哪个型号?”
“不知道。”时栩居然认真回答,“所以我小号、中号、大号都买了。”
他也不好问席相煜尺寸的问题,万一先前他感受到的“大”只是隔着裤子产生的错觉,多伤人自尊啊。
听到“小号”二字,席相煜不悦地挑了下眉,又觉得能做出买三盒大小不一的避孕套的事儿来的,只时栩一人。
活宝。
他不急着为自己辩解,对自己的器官很有信心:“那你试试,到底戴什么号合适。”
时栩误会了,神情错愕,说话都结巴了:“啊?我、我戴吗?我、我来?”
虽然席相煜有的他都有,他也能硬着头皮上,但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席相煜没忍住弹他脑门,感觉受到了挑衅:“你在想什么!我是让你帮我戴!”
时栩松了口气,好险,差点以为他又要出钱又要出力呢。
他就说,席相煜长这么大的个子,就得在上面啊。
“现在吗?”他忐忑地抿了下唇,“我还没有洗澡。”
他一扭捏,席相煜也觉得别扭起来:“你去。”
时栩没动。
席相煜:“嗯?”
“我还准备了其他工具。”时栩慢吞吞地走到行李箱边,去拿他的装备。都是处男,他不信任席相煜的技术,为了让自己好受点,不如先做好前戏部分。
席相煜没说话,喉头发紧,见时栩进了浴室,大脑里浮现乱七八糟的画面,压根做不了其他事。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的,隐约可以见到人影,总觉得水流声都变得暧昧起来。
水声一停止,心跳如擂鼓跳动,撞击着耳膜,迟迟不见门开,好似时间一分一秒走得太慢让他煎熬。
席相煜见识过一些大场面,从未有过紧张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很陌生,是本能给予的回馈。
时栩手忙脚乱地弄,一边手机还摆在盥洗台上播放教程呢,花了不少时间,走出浴室那几步走得双腿打颤,脸色绯红。
席相煜望着他,让他更加尴尬,不知道下一步到底该如何开展,走到床边坐了几秒,犹豫要不要关灯。
可是关了灯,他怎么给席相煜戴?摸黑戴?有点难度啊。
不关灯吧,他有些难为情,一瞬间觉得他和席相煜好像不太熟。
他想得头疼,干脆往床上一躺,询问道:“你会吗?”
在床上问任何男人这个问题,都只会得到一个答案。
席相煜同样没有实战经验,但至少知道,此刻他不可能和时栩并躺着双双当鸵鸟。
他把膝盖卡进时栩的双腿之间,俯身拉近距离,选择用亲吻来让时栩展开身体。
这个吻一开始是克制的、温柔的,沐浴露的清香和房间香薰的味道让人神经舒展,时栩张开唇瓣,伸出手抱住席相煜的背脊,被动地吞咽口水。
他的眼尾泛红,鼻子发出小声的哼哼,很快勾得席相煜有了反应。
快感传输进大脑,时栩身体在发热,即将化成一滩水。他越是示弱,席相煜就亲得越汹涌过分,蹂躏他的唇,用牙齿轻咬,逼得时栩眼眶含了泪,又揽住他好生安抚,一只手从衣摆下方探入,像是探索,又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
时栩晕头转向,魂儿已经飘了,他咬着床单,额头渗出细密的汗,被席相煜抚过的肌肤又酥又麻。
在某个痛不欲生的瞬间,他短暂回了神,在想自己会不会其实是直男。
可适应了之后,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沉溺于忄生。
这场雪,起初是试探着飘落,小心翼翼地触碰,等到雪里唯一的那个人适应了温度,风势突然加强,雪点变得密集,急急地俯向地面,翻卷、冲撞,将力量倾泻,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风雪的嘶吼声带着压迫感,像巨兽沉重的呼吸。
雪停时,时栩已经睡着了,说不清因为太困还是因为太累。
他的眼角沾了泪渍,鼻头红红的,头发也乱得不成样子。
席相煜坐在他身侧,睡不着,扫视时栩脖颈留下的红痕,神经末梢仍兴奋着,胸腔似有火焰在燃烧。
这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因为时栩的生涩反应,他决定慢慢来。可时栩猫儿叫般的声音和迷离的眼眸就像春|药,让他差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他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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