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结束的那一天,席相煜正式入住时栩家。
先前虽有留过宿,但只是暂时过夜,没能在家里留下什么痕迹。
同居不一样,同居意味着在时栩卧室的衣柜里,有一角会挂上属于席相煜的衣服,意味着盥洗台上方的置物架会多一个漱口杯和对应的牙刷,意味着床边会有两双拖鞋,意味着会有更多的时间待在一起,意味着在对方的生活里烙下更深的印记。
到考最后一科时,他写完答案第一个交卷,出了考场就直奔时栩家。
他不见外地输了密码,系统却提示“叮,密码错误,请重新输入”。
他以为心急按错了,再来一次,还是发出错误的语音提醒。
“时……”席相煜一手敲门,另一只手握着手机要拨通电话。
电话刚响了一声,门从里面被打开,他还没看清时栩的脸,“啪”一下,一条条彩带就冲他迎面喷来。
五颜六色的彩带飘落在他头发、肩膀,时栩身着居家服,站在玄关处,笑着举起彩带炮筒:“surprise!恭喜你结束大一上学期的课程,迎来大学生涯的第一个长假!”
彩带炮筒是NovaStyling工作室聚餐用剩下的,被时栩带回了家。
上班一月三千八,偷水偷电,再偷卷彩带不过分吧。
席相煜不喜欢惊喜,他喜欢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不过时栩的笑容很有感染力,加上很多天没见,他顾不上去管身上的彩带,目光落在时栩脸颊,从头盯到脚。
他问:“你改密码了?”
“嗯。”时栩说,“不是你让我改的吗?”
席相煜是提过,但没想到时栩会放在心上:“改成什么了?”
时栩:“你猜?”
没有任何线索,席相煜还是配合地说了几组数字。
“都不对。”时栩揭晓答案,他眼尾上扬,神态里有邀功的意思,“是今天的日期。”
恋爱的界限很模糊,但同居的日子是从当下开始算起。
席相煜心里涌上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在对上时栩时,它并非第一次出现。语言无法表达,任由情绪支配行动,他反手关上门,一把揽过时栩的腰肢,熟练地接吻,在渴求,去索取。
时栩仰着脑袋,双手攀住他的背脊,被吻得唇瓣红艳,嘴得空的第一瞬间,还记得问:“考得怎么样?”
席相煜的指腹摩挲他的后腰窝:“……非要这时候问这个?”
时栩敏感地向前一拱,贴上了席相煜的小腹:“进门就起立,倒也不用这么礼貌吧。”
席相煜抿了下嘴:“……你招的。”
时栩指向自己,眉毛微微向上抬:“我?”
席相煜抬起手,扒拉了两下他额前的碎发:“嗯。”
“你说是就是吧。”时栩只当自己魅力四射,他攥住席相煜捣乱的手,转而十指相扣,领着他进了客厅。
客厅的墙上挂了一道红颜色的横幅——“欢迎席相煜前来视察”。
“视察?”席相煜唇角向上扬,“我是领导吗?”
“你可以是。”
时栩话说得好听,嘴甜说席相煜是领导,转头就把领导当苦工。
席相煜脱掉了外套,戴上了橡胶手套做大扫除,先从台面开始整理物品,用不上的处理掉,还有用的归位收纳,再用扫帚和拖把将地面打扫干净,开窗通风,拿上抹布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灰尘。
时栩只整理完盥洗台摆放的护肤品,就不想动弹了,往床上一扑,怎么都不肯起来,光动嘴皮子:“加油,席相煜加油。”
“……”
席相煜脱掉手套,弯腰俯身,一只手钻到他腰下,想将他捞起来。
时栩反而扭过身,按着席相煜的后颈将他拽上床:“你也想偷懒?”
“不想。”席相煜一只腿的膝盖跪在时栩身侧,“我觉得口头上的加油不实在。”
“呃……”时栩会错了意,以为席相煜是在伸手向他讨要物质上的奖励,“明天我带你去商场买两件羽绒服?”
他发现了,席相煜只有一件羽绒服,澜城的冬天虽然很少下雪,但一月的温度基本都在零度左右徘徊,遇上大风天,穿棉服和大衣压根不抗冻。
席相煜坦白性向是在军训结束后,那时候艳阳高照,他自然没带几件冬天的外套到学校里。不过他不怕冷,所以手头有点钱,也没去添置多的衣服。
“不是这个意思。”席相煜手指按压时栩的唇瓣,见它像果冻般凹陷,来了劲摁个没完没了。
时栩想要制止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咬住他的手指头。
席相煜顺势往里探,去搅他的舌头。
嘴里塞了东西,时栩话说不清楚还在嚷嚷:“你洗手了吗?你刚不是还在擦玻璃?”
席相煜是讲究人:“刚戴着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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