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前些年,祖母去世了,还是被她那好父亲给气死的,王怡对王家彻底没了念想,却又还不想死,她还没真正享受过好生活呢。于是王怡带着这些罪证躲到了这里,过上了放荡不羁却快乐无比的日子。如今,也该还债了。余茶翻开账本看了一眼,难怪她这些年遍寻不得,原来在王怡那。“这是啥呀?”阮娘好奇地看了一眼。好一会儿之后,余茶才说道:“当年潇刚被宰相和王放一起哄骗,导致他将边关的布防图泄露给了敌国,后来宰相便向皇上揭发潇刚,还污蔑潇天佑将军乃主谋,可惜潇天佑将军一生忠君爱国,最后却被他大哥所累。”“而这个账本,记录着宰相和王放之间的账目往来,每一笔不正当的钱财皆记录在册,却没想到他们连军饷都敢贪,把这交给皇上,他们这一生也算到头了。”她抿了抿唇,看向阮娘,“等我将他们治罪之后,也算是给潇家报仇了吧?”“那肯定呀,茶茶还为天下百姓做了一件大善事呢,惩奸除恶,受这些贪官压迫过的百姓肯定会拍手称快的。”她失去了从前的记忆,也不了解其中的始末,体会不到大仇得报的快慰,更追亿不了曾经家破人亡的痛苦,真好。余茶倾身向前亲了亲她的唇,“那你开心吗?”阮娘有些羞涩地眨眨眼睛,“开心呀。”余茶正要将账本和这些年收集的证据交给小小带回宫,小小却脚步匆匆走过来说庞总管来了。庞总管是皇帝的贴身近侍,余茶忽然有种不大妙的预感。来到会客厅后,果然,庞总管一开口就说皇上快不行了。跟在后面的阮娘一听立马拽紧余茶的袖子。茶茶,又要回宫了吗?还会回来吗?阮娘看向余茶,她并未表现得有多焦急,只是看过来的眼里在说“对不起”。她想自私一点,抓住这个体弱的公主,但是她不能那么自私,让这个爱她的公主背上不孝的骂名。阮娘不希望她因为自己而错过见她父皇的最后一面,便闷闷说道:“这次我就放你回去一趟,可你,莫要忘记回来的路。”余茶情难自已地抱住她,“永远不会忘。”她走得匆忙,连午饭都来不及吃,阮娘却不敢想她不吃午饭会不会又病倒。这次余宅住了十几个人,因为余茶的离开,每个人都时不时跑到阮娘面前出下洋相,不时就有人表演一下不小心摔跤、不小心撞墙,或者两个丫鬟跟说相声一样互相对骂。宅子吵吵闹闹的,倒是冲淡了不少余茶离开时的难过。阮娘理解她们的用心良苦,挥手让她们别表演了,随后一个人去了西院。小方好似去学过一样,这段时间将她的鸡鸭猪都照顾得很好,就是她种在西院的菜总被从窗户飞出来的鸡啄来吃。阮娘看着她坑坑洼洼的青菜,无奈地将它们都摘下来,一起丢去喂鸡。西院已经不适合种菜了,她们正院倒是挺大的,不过正院有一小半都铺了青石板,剩下一大半拿来种花种树了。阮娘抗着锄头回到正院,看到长得娇艳欲滴的鲜花有点舍不得,于是她把旁边的小草坪给锄了。小小看到后默默抗了把锄头帮着一起锄地,她觉得夫人愿意找点事做总比呆在房间里头胡思乱想的好,万一没想开,又收拾东西跑了,那主子可不得继续急吐血。可当她看到夫人锄出来的东西时,觉得夫人还不如呆在房间里胡思乱想呢。“这怎么会有个箱子?”阮娘放下锄头,疑惑地看向小小。小小眼观鼻,鼻观心,淡定道:“我也不知道。”“那就挖出来看看吧。”阮娘继续挥锄挖掘。小小想阻止,又不好阻止,只好跟着一起挖。箱子不是很大,一个人就能抱起来,就是好重。阮娘抱着箱子放到平地上,见上面并没有锁,便直接抬手打开,顿时被惊呆了,“这是真的吗?”里面竟然全是金锭子和金叶子。阮娘没见识地捏起一锭金子咬了咬,喃喃:“是真的。”她突然很想余茶,想立刻见到她,再对她吼一句“大骗子”。而大骗子正在宫里批奏折,突然打了个喷嚏。赵盈瑾立刻关心道:“皇姐,你怎么样了?”“无碍,许是有人在骂我了。”赵盈瑾默了默,突然将笔一搁,“是她,她究竟哪里好,值得皇姐要放弃唾手可得的东西,甘愿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余茶也搁下笔,有些温柔地道:“她不是天下第一好的人,却是全心全意对我好的人。”赵盈瑾还没见过她这副柔和的模样,不由酸溜溜道:“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魅力,竟将我的皇姐迷得连皇位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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