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算是新的刁难吗?
榆暮悄悄抬了下眼——
鹫尾律真站在灯下,不过几步的距离。
他穿着正式的黑纹付羽织袴,腰间收束极紧,身形修长,眉眼深邃。
那张脸单看轮廓,是难得的好相貌。
俊美,就是脸上没什么表情。
冷漠到不像活人。
榆暮从没跟这样的人打过交道。
她只在cra手机上见过这张脸的模糊照片。
照片里那浑身透着股血腥气的男人低头擦刀,动作随意,但实打实地让人打心底发怵。
真到现实中面对面了。
榆暮觉得,比照片更叫人胆寒。
发抖的身子默默地往回继续缩,脖颈那片细皮软肉因紧张汗湿泛红。
再抬眸望过去,正好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睛。
榆暮立刻垂下眼。
“……抱歉。”
第二句比第一句说得更加顺口。
人在生理上极度害怕的时候,解释的欲望会被剥掉。
榆暮不记得上一次如此害怕是什么时候,明明理智告诉她:是noah主动的,是他先缠着她的。
眼下,偏偏什么都解释不出来。
榆暮想,如果不是这个时候,她绝不会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这副样子。
儿时她闯祸,最怕遇上邵琮年。
小舅舅的责备,起码还有点亲近,眼前这人却是彻底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压迫感极强。
榆暮没法辨别自己此刻的心跳是羞还是惧。
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想把裸露的小腿缩回来。但无论怎么缩,总觉得对方的目光能透过缝隙看进来。
心跳和手腕的钝痛交织,榆暮感觉自己的脸在一点点发烫。
怎么会这么倒霉,怎么就偏偏被他撞见。
又怯又窘。
榆暮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境地,也不知道倒霉的尽头还有多远。
“真的……很对不起……”
即使这句更加软弱。
榆暮还是把仅有的一点希望压在微不足道的语句上。
男人仍然没有应声,沉默地站着。像是没有打算回应,但似乎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在等她收拾自己,还是等她崩溃?榆暮不知道。
她继续无能地一点一点地往回缩——
“你在向谁道歉。”
悄悄挪动身子的女孩被这句话钉在原地。
榆暮大脑被问得空白,愣愣抬眸,嘴唇动了动:“我……我……”
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这个问题听起来不难,实际上怎么回答都不对。
是向他道歉?他不是当事人。是向noah?那更荒唐。可不道歉,她现在又能做什么?
榆暮正卡在这个困局里,鹫尾律真已略微抬眼,看向屋内角落,视线扫过散乱的衣物,又落向榻边那一滩水渍,眉心轻轻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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