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沮渠牧犍的脸色越发难看,拳法渐渐失了章法,显然已经气急败坏。
就在此际,李云从突然身形一顿,仿佛凝固在了空气中。
见状,沮渠牧犍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以为找到了李云从的破绽,立刻凝聚全身力量,一拳向李云从的胸口轰去。
就在那致命一拳,即将触碰李云从时间,他竟未做任何闪避,仿佛静止于风中的松柏,傲然不动。
霎时间,一股磅礴无匹的力量自他体内汹涌而出,如沉睡猛兽猛然觉醒,震得沮渠牧犍的拳头一阵酸麻,仿佛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痛楚难当。
沮渠牧犍心头大骇,霎时间难掩惊惧之色。
定了定神,他勉力稳住身形,却只见李云从身形如电,猛然间爆发,一拳裹挟着狂风骤雨般的威势,朝他狠狠袭来。
空气仿佛被撕裂,一声轰鸣在耳边炸响,犹如惊雷横空出世。
沮渠牧犍躲避不及,胸口结结实实地挨上了这一击,只觉一股巨力袭来,胸口处传来一阵沉闷的轰鸣,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被撞得支离破碎。
他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高高抛起,随后又狠狠地摔落在地。
尘土飞扬间,他蜷缩成一团,痛苦地呻吟,一时间竟无法起身。
你休要再碰她
他怎生如此厉害?
沮渠牧犍唇角溢出一丝血来。
今日,他蹲守在拓跋月门外,想说些私密的话,故此没带内侍,也没带随从。
既已投降,他再无禁卫,拓跋焘只从他的侍卫中拨了三人,给他当随从。
名为随从,实为监察。
沮渠牧犍心下懊恼:早知李云从如此厉害,他应带随从过来的,他们总不至于眼看自己挨拳吧?
正胡思乱想,李云从忽然近前来,俊眉修目突然变得狰狞:“既知我意,你休要再碰她!”
说罢,李云从衣袂飘飘,留下一抹孤傲背影。
沮渠牧犍瞪视着他,霎时只觉一股屈辱漫上心头。直到那身影远去,他才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贱人!”
还有一句未骂出声:她都是个瘸子了!
猛地,他似有感应般的往拓跋月门前看去。
但见,一片衣角在那梁柱之后一闪,倏然不见。
沮渠牧犍心道不好,怕是让霍晴岚看去了。太丢人了!
事已至此,沮渠牧犍也顾不得脸面,将心一横,从地上爬了起来,快步行去便要往里冲。
黄平很是为难,把门拦了拦,道:“大……大……公主说她不想见人。”
沮渠牧犍阴恻恻一笑:“这才几日,大王也不会叫了,是么?”
投献城之后,拓跋焘私下里对他说,他依然是他的妹夫,仍唤作“河西王”。虽则此河西王,与往日的河西王,非是同一含义,但唤起来却没什么分别。
现下,黄平愣是喊不出一声“大王”,是何用意?沮渠牧犍皱起眉。
闻言,黄平两腿一软,屈膝欲跪:“大王,奴先前紧张了。”
“阿月!”沮渠牧犍置若罔闻,扬声道,“我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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