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日没有经验,兴之所至时发现她檀口微张,于是便也想去亲吻她。谁知一边动作一边亲她,磕着了二人的牙,她捂着嘴呼痛,一掌把他的脑袋推开了。
于是他今日也没敢碰她的嘴。
“那……那是你技术不好,没听说谁这都能磕着牙的。”楼雪萤哼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证明一下自己。”
李磐又气又笑。明明是她自己想亲他,最后反倒成了他得跟她证明自己?真是能说会道,颠倒黑白!
于是他遂了她的愿,很不客气地堵住了她的嘴。
他的吻依旧毫无章法,又急躁又莽撞,虽不磕着牙了,但力道太过,吮得楼雪萤有点疼。
楼雪萤微微蹙眉,捧着他的脸,耐心地、不着痕迹地引导着他,让他慢慢静下心来,学会细水长流,而不是急于求成。
李磐渐渐咂摸出了些门道,卸了点力。他的舌不再蛮横地长驱直入,而是变得随波逐流,模仿着她的速度与节奏,克制而流连地与她纠缠。
床帏内渐渐只余下彼此缱绻而湿润的呼吸声,直到二人都快要喘不上气,他才终于不甘不愿地松开了她。
她的唇瓣润泽饱满,艳丽非常,他抵着她的额头,望进了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眸。这双眼眸静静地凝视着他,仿佛盛满了化不开的情意。
李磐喘息了几声,忽地将她一推,独自起身往净房去了。
第25章
李磐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黑黝黝的帐顶。
身边的人已经睡着了,而且睡得很熟,丝毫不管他的死活。
李磐忍不住捶了一下床板。
沉重的床微微一震,她像是受了惊动一般,梦呓了一声,翻了个身,靠到了他的胳膊旁边。
李磐屏住呼吸,见她并未苏醒,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唉,他感觉自己被人下套了。
之前以为这楼小姐是个心机深沉的,要设美人计害他,后来发现是他误会了,她不仅没有深沉的心机,甚至连想耍心机时,手段都那么拙劣。
但今晚他又发现,不对,她心机还是很深沉。只不过这个心机不在于手段有多隐秘,而是就在于坦荡大方,且是美人的坦荡大方,勾得他心甘情愿自己往里跳。
美人肯对他耍心机,那就说明重视他——他就是被这种虚荣心冲昏头脑的。
美色误人啊误人!
可最令他郁闷的,就是他明知道她在蓄意引诱,却还是抵抗不住她的撒娇和使性子。
他二十八年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就这么轻易地破灭了。
此女床上床下两副面孔,在外人面前端庄贤淑得不得了,侯夫人当得像模像样,在他面前,就变得娇柔痴缠起来,哪有一点侯夫人的风范,分明就是个精怪!
幸亏她喜欢的是他,她要是去喜欢了别人,难不成也在别人面前这样?
想到这里,李磐不由伸出手,本想要恶狠狠地捏一下她的脸,却又怕弄醒她,最后只恶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头发。
他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才渐渐平下了心绪。
楼雪萤第二天醒过来,发现李磐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腰上。
楼雪萤:“……”
怪不得她睡了一觉感觉这么累,合着有人一直压着她。她试着搬了一下他的胳膊,结果不仅没搬动,腰上的胳膊反而压得更紧了。
“侯爷!”她轻声叫道,语气微恼。
他的声音懒懒地在她后脑上方响起:“不动你,就抱一会儿。”
楼雪萤不吭声了,也不敢乱动,唯恐自己一动,又招惹了清早的男人。
李磐果然没动她,只是单纯地抱着她,她窝在他的怀里,无事可做,又快要睡过去时,却发现他抽走了手臂,坐起了身。
楼雪萤:“侯爷要去晨练吗?”
李磐嗯了一声。
楼雪萤便也坐了起来:“我服侍侯爷更衣吧。”
昨夜耍了点小性子,李磐心情好,没跟她计较。但这不代表她能一直耍小性子,为人妻子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至少她态度到位了。至于李磐让不让她做,那是另一回事。
李磐:“不用,你睡吧。”
楼雪萤:“昨日睡得多,是因为前日睡得少,今日就没必要再睡那么多了,反正中午还能再歇一会儿。”
李磐想了想,忽然笑道:“行,那你来吧。”
他还没被大小姐服侍穿衣过,他倒是想看看她怎么个服侍法。
楼雪萤愣了一下,见他真叫她服侍,也只好下了床,从衣箱里抱出李磐今日要穿的衣裳来。
李磐优哉游哉地展开了胳膊,楼雪萤一回头,发现他自己都不脱掉寝衣,还在等着她来脱,不由抿了抿唇,把怀里的衣裳挂到架上,走过来替他宽衣解带。
上衣脱了,绫裤未脱,楼雪萤抬起头,对上李磐似笑非笑的表情。
楼雪萤:“……”
她面不改色,手指慢慢滑进他的裤腰里。
李磐表情变了,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拎了出来,讪讪道:“算了,我自己来吧。”
他雷厉风行,三两下便换掉了寝裤,穿上了今日该穿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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