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校园的路上,不少学生偷偷摸摸打量。
“顾斜干什么了?怎么搞成这样?”
“听说是他爸重病在床,他着急。”
“啊?他爸要死了啊?”
“他和九班的顾子骋不是一个爸吗?”
讨论的声音被听见,有人转过来问顾子骋,“你爸是真的出事啦?你咋不知道?你不去看看吗?”
顾子骋:“……”
顾子骋避开人群给他爸打电话。
“爸,你还好吗?听说你重病了,当初我也不是故意要指控你的,为什么出了这种事您也不告诉我,我想回去在您床前尽孝都不行吗?”
顾川:“……”
顾川破口大骂:“你他妈才要死了,坑完老子就咒老子死,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东西,你还不如顾斜!”
被挂了电话,顾子骋懵逼好一会。
学生们还在八卦。
“那带顾斜的那个人是谁啊?好帅啊,是他哥吗?”
“不知道,好帅,看上去好有钱的样子,顾斜成绩好长得帅就算了,家里还那么有钱,尸体暖暖的。”
沈叙白听见了,弯唇笑,“你这些同学居然说我是你哥,我看上去有这么年轻吗?”
“叔叔和我差不了几岁。”顾斜在他身侧说:“我叫哥哥也可以。”
沈叙白永远把自己打理的精致体面,再加上他十分注重社交礼仪和形象,几乎不会有任何纰漏的存在,而且他本来就只比顾斜大九岁。
顾斜用余角的视线在他身上掠过。
沈叙白以为他在开玩笑,也挺乐意。
“那行,叫哥也行,叫一声听听。”
顾斜看着他,干脆的,“哥哥。”
沈叙白挑眉,虽然顾斜现在仍旧是一个由人捏圆搓扁的小男孩,以前要是自己这样打趣他,保不齐不好意思的手足无措,现在倒是不在意这些了。
于是他又不怀好意,“照理说我养你这么大,你叫我爸爸也不过分。”
两人停在校门口,已经打了上课铃,学生们都回去了,但校门口来往的车辆行人却仍旧络绎不绝。
顾斜低眸,声音平静,“您想听我在哪里叫?”
沈叙白微顿,看向少年清俊的脸,仍旧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但莫名的,他觉得顾斜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
仍旧和以前一样乖巧,只是,仿佛多了一丝攻击性。
错觉吧。
顾斜拿过他手里的请假条,眼神缱绻,“周五放学我会回家,到时候晚上可以和您交流,我先回去上课了,叔叔。”
“啊。”沈叙白收回手,神色恍惚一瞬,“行,去吧。”
看着顾斜越走越远的身影,沈叙白在原地站了一会,许久没动。
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
上完课,顾斜回到寝室,看了一眼自己座位上的物品,然后捡起自己已经空了大半的药瓶,被摆在错误的位置上。
徐新头皮发麻的等了一会。
“你联系过叔叔了吗?”
徐新感觉全身血液都在倒灌,他急的椅子腿四处乱蹭,“哥,我……我觉得你这种情况,肯定要和沈叔叔说,所以才……”
顾斜将药放回去,然后打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敲击。
“对不起,但是我真的是关心你,你这种情况,一直自己憋着会憋出病来的,我听说过还有焦虑抑郁躯体化这样……”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一声,徐新停下说话声,似乎有什么消息,他顿了一下,后知后觉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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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大眼睛去看顾斜。
顾斜看向他,眉宇间毫无情绪波澜,仿佛也并不为这件事生气。
“你的手机号和微信卖给我。”
他惊呆了,“啊?”
顾斜平静地重复了一遍,又说:“如果不够的话,开个价。”
徐新被这天上的馅饼砸晕了,他不可置信的又数了数这后面的几个零,妈呀真是六位数啊?
虽然他家也是小资,但家里管的严,很少给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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