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犹嫌表达不够确切,竺砚时着急地补充,“哥哥我听话。”
“以后该怎么做。”宋之聿用指腹给他揩掉眼泪,“想清楚了再说。”
以后怎么做并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竺砚时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试图往床边挪好远离宋之聿,不过宋之聿冷冷看着他的动作,他又将自己移回去。
直到两个人恢复成原本没有间隙的姿势,竺砚时抹了把脸,还是没有想到以后该怎么做。
从小到大因为跟宋之聿很少交流,所以他连求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当然竺砚时也明白,宋之聿并非是不可理喻之人。
不过已经被昨夜和今晨弄怕了,他把被子完全裹在自己身上,以蜷缩在并不安全的保护层里。
宋之聿静静看着他,给予提示:“还记得我说过什么。”
可怜的竺砚时努力在脑海搜寻,几分钟后,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家里只、有我们两人要跟、哥哥相依为命。”
误打误撞契合答案,尽管这是一道主观题。
宋之聿很满意,抚着他通红的眼角问,“有没有哪里痛。”
全身都痛,竺砚时却摇头。
显然没有人比宋之聿更加了解他,让他说实话。
“疼,腿疼,腰疼。”
“还有没有?”宋之聿说。
舱内说小不小,说大不大。
抑或是舱大床小,在这逼仄狭窄的床单之上,竺砚时被迫与宋之聿四目相对。
相对就算了,还要说告知疼痛部位。
舱内响起机长播报,飞机已进入申市领域,即将下降。
在这嘈嘈的广播中,竺砚时咬着嘴唇点头。
从眼角掉下大颗眼泪,竟能砸得枕头小小的啪嗒一声。
见他还是还是说哪里痛,宋之聿作势掀被子查看,竺砚时赶紧按住他的手,“不是那里”
昨晚是过火,过火的是时长,而不是动作。
不然竺砚时也不会那样把持不住,宋之聿也不会那样失控到底。
宋之聿问:“不是那里是哪里?”
憋了半晌,竺砚时颤巍巍地、羞耻地小声说,“是小.鸡.鸡那里烧着疼。”
太多次的缘故,到最后什么都没了。
就肿着。
宋之聿明知故看:“松手我看看。”
反正人生已经完了,没脸没皮等于没脸没皮,竺砚时躺好,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
床铺微微下陷,是宋之聿起身去卫生间拧了冷毛巾出来。
在被子底下捂着冷敷,缓解灼烧般的疼痛。
竺砚时死心了,再也不敢跑了,不过也由不得他跑。
飞机稳稳落地后,袁卿将备用衣物送进来,眼观鼻鼻观心地连忙退出去。
行了,干脆一头栽死在地毯上吧。
发着哆嗦地爬起来,竺砚时穿好衣服,手指没力气腿也没力气,最后在宋之聿帮助下才将衣服全部穿好。
下舷梯那几步他坚持要自己来,扶着冰冷的扶手走得冷汗涔涔。
飞机旁,停着熟悉的欧陆和慕尚。
抢先几步,宋之聿拉开欧陆后排门,竺砚时钻进去,长长地长长地舒了口气。
而后,在后视镜里,他看见宋之聿坐进慕尚。
明明同回檀山,却不会同乘一辆车。
很庆幸,竺砚时希望这辈子都不会与宋之聿共乘共坐共进餐共入睡。
回到檀山后,竺砚时去洗澡,他不确定宋之聿有没有给他认真清洗过。
无比艰难地泡进浴袍里,等到胸膛闷地受不了了才出来,疼痛也缓解了许多。
刚吹干头发出来,他穿着睡袍出来,发现宋之聿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朝他疾步而来,“怎么流鼻血了?”
抬手摸了摸,竺砚时这才反应过来。
“知道,睡吧。”有车引擎发动的声响,“我马上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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