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得起吗你?”对方笑起来。
张将走过去:“你说个价。”
“这表是我一百五十万收的,你要诚心要,我也不跟你玩虚的,一百四十万。”
张将皱眉,那串钱好像是天文数字一般,明知道是三千收的,却又无能为力。
说话间,包厢门口又进来一人。
那人认出了张将,张将也认出了那人。
络腮胡子,几个月前过来和沈辞洲打招呼那人,沈辞洲还帮那人的男伴解了围。
“陈哥,您请嘞。”花臂恭维道。
“哎?”络腮胡子看张将眼熟,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沈辞洲上次烧烤店一起吃饭那个男的,没想到这么巧,倒是长了一副天生适合做.爱的脸,光是看到张将,络腮胡子都色心大气,看着张将,“我认得你。”
花臂惊讶:“早说啊,都是朋友。”
络腮胡子笑起来:“怎么回事?”
花臂简单把张将要买手表的事说了一遍,络腮胡子拍着张将的肩膀,“我还以为多大事,手表啊,简单,既然是沈总的人,那肯定不能按一百四十万。”
张将撇了眼肩上的手,感到非常不舒服,他动了下肩膀,甩掉了那只手,惹得络腮胡子不太高兴,但想到是沈辞洲那个贱人的人,又不得不压下火去。
“这样,我也卖沈总个面子,一百四十万,桌上四箱酒,一箱抵十万,你要能都喝了,这表一百万卖你。”
络腮胡子朝着花臂使了个眼色,花臂立马附和,“以那块表的成色,二手转卖都要一百七八十万。”
第35章C35打起来了
张将扫了桌上的四箱酒,全是洋酒。
“陈哥,据我所知那块手表并不是合法所得。”张将的声音不大,足够花臂听见。
络腮胡子往后轻仰,肥硕的短腿交叠着:“哦?”
他伸出手,腕上的手表在昏暗的灯光里散发着低调奢华的光泽,张将目光如炬,他几乎一瞬间就肯定了那块表是沈辞洲的。
“这块可是一个月前拍卖会上拍的,不是合法所得?小朋友,乱说话是要坐牢的。”
络腮胡子眼睛微眯,缩回了手,把那块表藏进了袖管,“你让我挺不开心的,这表多少钱都不会卖你了。”
花臂打着圆场,立马拿了瓶酒递给张将:“你要真想要,去,给陈哥道个歉。”
张将手里被塞了瓶已经开过的酒,既然络腮胡子说得出拍卖会拍的,那大概率这块表会被他们洗成合规流程,他看着络腮胡子的袖管,脑子里全都是沈辞洲尖锐刻薄的表情-
一边拿我表一边上我还勾搭别的女人,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一切的缘由都是那块表,他该庆幸沈辞洲对他的大方,一见面就送了一百多万的表,买断了这几个月他们所有的纠葛-
我听说他玩得花得不行,好像还在申城艺术学院包了个艺术生-
啊?还包了体育生?
他不过也是沈辞洲包养的一个供他消遣的炮.友。
张将垂眉一口喝干了花臂给他的一瓶酒,淡棕的液体因为喝得太猛,尽数从嘴角溢到了下巴,淌进衬衫里,喉结滚动得像一个鸽子蛋,泛着水光,看得络腮胡子立马有了反应,江城不大,怎么会有这种极品,光是喝酒都让人染起浓浓的欲,不卑不亢,那小眼神倔强得像是一匹烈马,令人想要得抓狂。
“陈哥,对不起。”张将把酒瓶放在茶几上。
络腮胡子目光完全无法从他身上挪开:“你叫什么?”
“小张。”
络腮胡子开了瓶酒又塞到张将手里:“小张,别说陈哥不疼你,桌上这酒你要都喝了,这表哥再给你打对着,五十万。”
张将愣了下,是不是所有烂.裤.裆的玩意儿都爱自称“哥”,哥他麻痹,跟沈辞洲那个臭.煞笔一样,都是他吗欠淦的烂玩意,早晚要被人淦死在床上。
“陈哥,我能分期吗?”张将想起自己的按摩店,“我可以先给二十五万,一年内把剩下的钱按银行利息还给你。”
络腮胡子没想到面前的小张这么憨,忍不住笑起来,他太喜欢这种纯情小男生了,银行利息?他都几百年没听过这种笑话了。
络腮胡子:“没问题。”
张将想,按摩店卖出去能最快兑现二十五万,丽虹姐那边他可以先干着,再找一份晚上的兼职,应该能够在一年内把手表的钱还清。
“那我把借条打给你,你把手表给我。”
络腮胡子朝花臂看了眼:“你去拟个单据。”
花臂点头,很快回来,手里是一份拟定的欠条。
张将核对文字,签了字,伸手:“表。”
络腮胡子觉得他还挺认真,摘了表给他,在张将要拿过表的时候,眼睛眯起来:“小张,这酒可都是好酒,你可一滴都别浪费了。”
花臂顺势把酒一瓶瓶都拆开。
张将拿过络腮胡子手里的表,很小心地把表塞进了西裤口袋。
表拿回来了,就像拿回了本该属于他的自尊。
刚刚的一瓶酒下肚,张将就已经感觉到晕,现在面前四箱酒,足够令他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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