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京城中大的酒楼都关张歇业,这醉仙居此刻从外面瞧着也是一副未曾开张的样子,凌夜寒勒马于门前,只微微扬了一下手,两名亲卫立刻上前踹开了门:
“啊,你们是什么人?”
“本店今日不开张,快出去。”
凌夜寒直接开口:
“进去搜,把人给我拖出来。”
醉仙居的亲卫军外已经围了一群人,甚至附近街巷知道消息的百户也悄悄凑过来看:
“这是陛下的玄甲卫吗?”
“不是,你看,他们腰间没有玄甲卫的令牌,恐怕是侯府的府兵。”
“府兵?府邸不得私自蓄养兵马啊,这靖边侯哪来的这么大胆子?”
“也不能叫府兵,算是侯爷的亲卫,据说这亲卫可都是从前跟着靖边侯久经沙场的亲卫军,这甲胄是陛下亲赐给靖边侯亲卫的,与玄甲卫几无二致,朝中独一份。”
此刻醉仙居后院,几个衣衫不整,怀里还搂着昨夜叫的姑娘的人才慢悠悠起身,徐卓有些不安:
“已经过了辰时了吧,我们不去京兆尹会不会出事儿啊?”
董立亲了一下怀里的没事儿,白了他一眼:
“瞧你那胆小的样,就是点个卯能出什么事儿?这靖边侯拿个鸡毛当令箭,屁大的事儿也要老子日日去汇报,谁伺候他?”
“就是,你瞧这几日他威风的,我们怎么说也是禁军,也轮不到他指手画脚。”
“嘭——”
房门被踹开,身着甲胄的人一涌而入,几个浑身酒气的人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直接被人拖了出去,直接拖到街上。
“你们要干什么?我是禁军百户,放开我。”
“滚开,什么东西也敢碰爷,滚。”
董立抬脚就要去踹拉着他的护卫,凌夜寒直接抬手扬了马鞭,一鞭抽到他的小腿上,李奋禁不住这力道单膝跪下,凌夜寒眼底仿佛有一股失控的火焰,疯狂的跳跃:
“抬起你的狗眼来。”
董立看到凌夜寒的时候脸色瞬间一变,凌夜寒眼睛都不愿意抬一下:
“徐卓,董立,刘彬,李奋,张勃,擅离职守,点卯未到,杖十,裤子剥了,打。”
“是。”
“你敢?我们是禁军,由陛下亲辖,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们?”
凌夜寒这才缓缓抬头,眼底都是疯狂涌动的暗流:
“凭我奉旨接管京城时疫,你若不服,向陛下上折子参我啊,给我打。”
这几个酒色之徒在亲卫的手下毫无还手的余地,五个在禁军中平时都敢吆五喝六的人就这样被大街上被剥了裤子按在了刑凳上挨了板子。
每一板都未曾留分毫情面,哭喊声震天,凌夜寒连半个眼角都不曾留下,行刑完毕他直接开口:
“把人丢到他们府门口,让他们的老子好好瞧瞧,养出个什么儿子,这等货色也配在禁军当差?”
“是。”
凌夜寒吩咐完便直接调转马头,直奔后面的两家国公府。
此刻紫宸殿外,方才还同情邢方的张福,此刻看着陛下赐下来的十把匕首和一道圣旨已经开始心疼自己了,他此刻一个头两个大,这圣旨要怎么传?
萧宸一早就被气的不轻,人靠在软榻上眼前还一阵阵起着黑雾,扫到张福出去的背影也有些后悔,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了,这毛病必须给他治一治,谁教他用抹脖子这等一哭二闹的手段来威胁他的?
此刻紫宸殿门外,从来遇事都从容不迫的大总管苦着一张脸和昨夜熬了一宿顶着两个黑眼圈的邢方面面相觑,这一次换成邢方同情地看着他。
“邢统领,昨夜侯爷瞧着情绪可正常?”
邢方揉了揉酸疼的眼睛,第一次觉得原来这八面玲珑的张公公也会说废话:
“正常会做出夜闯禁宫,在陛下的房顶坐一宿这种事儿吗?”
张福一张白胖的脸此刻都是包子褶,他自然是知道陛下不是真的要赐死靖边侯,不过就是被他用匕首抹脖子这事儿给气着了,才想着给他一个教训,但是天子就是天子,金口玉言,开口了就是圣旨。
可这靖边侯若是接到旨意知道认错服软倒也罢了,但是偏偏凌夜寒是个有时候连陛下都没办法的犟种,这要是接到圣旨真的提刀抹了脖子,张福已经连自己寿衣穿什么样式都想好了。
他看向了邢方,苦着一张脸:
“邢统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邢方挑眉:
“这是陛下圣旨,你不是要我去求陛下收回成命吧?”
张福拉着他出了紫宸殿的院子:
“陛下自是不可能收回成命,但是陛下说的是既然靖边侯这么爱用匕首抹脖子,就特赐他十把匕首抹个够。这旨意又没说一定要侯爷抹脖子,不过就是让侯爷服个软,但是侯爷那性子,万一真动了手,叫陛下如何是好?所以啊,你和我一同去,我宣旨,你见机行事,若是他真犯浑你记得赶紧把刀夺下来。”
“行吧。”
两个领了几个禁军准备出宫宣旨,张福刚上了马,就见两个提前去打探靖边侯去处的侍卫策马过来,神色惶急,他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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